阿尔巴利诺摇了摇头,微微地放开他一点,拉开了一些距离。
“重新自我介绍一下,”他笑眯眯地说道,用手点了点胸口的那枚访客证,“我现在叫威廉姆·奎因,维斯特兰州立大学生物与医药实验室的实习生。”
赫斯塔尔一时无言,不知道是应该吐槽“威廉姆”还是应该吐槽“奎因”,毕竟他很清楚地知道阿尔巴利诺家的书房里放着一整套的《埃勒里·奎因探案集》,还是翻得很旧的那种。
他想了想,还是问道:“你从哪弄来的假身份?”
他清楚阿尔巴利诺所拥有的人脉可以达到的程度:制造一个可以偷渡到墨西哥的假身份还尚且可行,但是弄一个可以混进大学实验室的身份就有些天方夜谭了。说起来,要想成为格里芬的那个实验室的实习生,至少得有一份漂亮的简历、是个生物学博士之类的吧?
“你不在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一些事情,我认识了个……很有趣的人。总之,她帮了我一些忙。”阿尔巴利诺喃喃地说道,他显然不觉得这是个值得展开讲讲的话题,而是又一次拉近了他与赫斯塔尔之间的距离,把嘴唇贴在了他下颔的皮肤上,而手指则伸过去挑开赫斯塔尔囚服下摆的扣子。
赫斯塔尔声音紧绷地说道:“不,等一下——”
可惜他被阿尔巴利诺抵在墙上,手还被反铐在背后,这个姿势着实不太舒服。阿尔巴利诺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嘴角还是嘬着一点笑意,毫无自己正处于危机重重之中的自觉,不过他向来如此。
他的手已经探进衣服里,就按着赫斯塔尔的腰侧,手上戴着的ru胶手套令这种触感有些怪异。然后他动作亲昵地在那里捏了一把。
“我需要等什么?”他异常坦然地反问道,“别忘了,阿玛莱特先生,我是格里芬女士的实习生——实际上,我来之前她还叮嘱我,你现在的表现和你服药的情况不太相似,这么多小白鼠里,只有你一个是特例。”
阿尔巴利诺更加凑近过去,用牙尖碾上赫斯塔尔的下唇。
“——她让我给你好好做个全面检查。”
“正如你所说……”阿尔巴利诺的手指在赫斯塔尔的腰上缓慢地摸索着,就好像在检查那里的皮肤,这让赫斯塔尔的声线变得不太稳,“外面有很多狱警,而你显然没法对付他们全部。”
“出于保护患者隐私的考虑,这间医务室的隔音效果非常好。而且你来之前我就跟狱警们说过了,我需要花稍长一点的时间给我的志愿者做检查,大概需要一个小时左右……你还有其他什么问题吗,阿玛莱特先生?”阿尔巴利诺用气音一般地声音问道。
他用舌尖哄诱地去舔赫斯塔尔的唇缝,这种动作仿佛昭示着他的本质近乎是温柔的——这是一种残忍的假象。阿尔巴利诺的舌头温暖而shi润,过于亲密,比他们同住在赫斯塔尔家的时候更甚。
“你应该离开这个国家。”赫斯塔尔依然这样说道,尽管在这个时候,阿尔巴利诺的手已经解开了他长裤的扣子。
“你认为那样做是正确的?”阿尔巴利诺问道,这个时候他的手已经往一个称职的医生不应该摸的地方摸过去了。监狱的伙食再怎么说也很不怎么样,对方可能在坚持锻炼,肌rou没有减少的更厉害,但是体脂率显然更低了,阿尔巴利诺摸到哪儿都觉得没有之前软。
“这样做是理智的。”赫斯塔尔怎么说——虽然如此,他在说这话的时候已经被阿尔巴利诺半推半环地按在医务室那张小小的诊疗床上,而这无疑是整个过程中最为不理智的部分。“这样让我们双方面都比较容易处理各种事情。”
“然后令我错过你破茧而出的整个过程。”阿尔巴利诺心平气和地说,就是在这个时候,赫斯塔尔的裤子滑落在了地板上。
赫斯塔尔以一种下半身赤裸的人能摆出的最严肃的表情问道:“你认为我是某种蛾子吗?”
“比喻意义上的。毕竟你也清楚你现在身处什么样的牢笼之中。”阿尔巴利诺眨眨眼睛,露出了一个笑容,“而我十分十分想看你从这个牢笼之中挣扎而出的那一刻——从这种意义上来讲,你之前把我拷在床头上的行为有些太过残忍了。”
他用手指缓慢地揉捏着赫斯塔尔的腿根,听着对方呼吸的频率。赫斯塔尔声音有些断续,在阿尔巴利诺知道他服用的氟他胺已经起效的情况下,令人尤为好奇他感受到的十分还是快感,还是单纯因为他人的手落在皮肤上而战栗。赫斯塔尔说:“你正等着我逐渐变成和你一样的怪物……”
“你总是这样,站在陪审团面前的时候异常坦然,但是面对我又不肯松口了。”阿尔巴利诺用一种不知道是不是抱怨的语气说,他在诊疗床边上跪下,慢慢地把嘴唇压在赫斯塔尔的小腹上,对方在这种接触之下缩了一下,像是不愿意袒露出腹部的野兽。“既然你在这个冷酷的世界上毫无归处,变成怪物又有什么不好吗?”
他说完这句话之后就开始专心致志地用舌尖舔舐赫斯塔尔腹股沟处皮肤的线条,故意弄出点下流的水声来。他嘴唇之下的皮肤同赫斯塔尔呼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