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魏天平四年
秘书省作为北魏国家图书馆,收藏、编校、掌管无数珍贵文书,堪成一国重宝之地,清高而显要。图书馆馆长官居三品,乃秘书监。副馆长官居五品,乃秘书丞。再往下,就剩七品的图书管理员,秘书郎。
七品的秘书郎,说虚也虚,说实在也实在。所谓实在,是因为确为编书校稿的实职,文情出众者得。所谓虚,则是因为宗室高门和世家子弟的起家官,多落于此。
祖珽,也不例外。
三年守孝结束,十七岁的祖珽,起家七品秘书郎,从此踏进东魏官场。
而在东魏的官场,有一个人身居高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掌控整个国家军政。
这个人就是渤海王,高欢。
高欢其人,北魏权臣——废过两个皇帝、立过三个皇帝。继而为东魏大丞相、渤海王,权倾朝野,位极人臣。
渤海王,无论对内,还是对外,声名甚伟。
渤海王府,是东魏最高权力核心。
如今月色正浓,渤海王府深处,主寝殿的床帐抖动。婉转轻哼的呻yin,虽然被压抑着,仍从层层纱帐中倾泻而出,煞是销魂。
若仔细辨别,便会发现这不是女子之声。
门外的渤海王妃娄昭君,在烛火通明里沉静地挥了挥手,带着下人转身离去。
没人注意到的某个暗处角落,站立着高欢的嫡次子,十二岁的高洋。他站在父亲的寝殿外,一言不发,与漆黑暗夜化为一团,不知在想什么,既没有现身,也没有离去。
而寝殿内,床帐的缝隙里,突然伸出一截洁白细腻的手臂,手肘处淡淡粉红的压痕尚未褪去,手臂的主人似乎不堪身后的顶撞,扯拽着床帐,不断摸索着,伸手向前。
这是一双极美的手,手如柔荑,肤如凝脂,却又不是女子的手,虽然看起来纤长洁白,柔嫩无骨,但当那只手摸索到床柱,扣住床柱的一瞬间,整个床都随之更加剧烈地晃动起来。
床上的撞击似乎愈加凶狠,然后是一声声呻yin破空而出,随着床的晃动愈加高亢连续。
“啊……啊……高王……殿下……啊啊……”
“啊啊……太猛了……啊”
“啊……我……我……快受不了了……啊……啊”
“我还要……啊……殿下……”
“殿下……殿……下……啊啊……啊啊啊……”
声音的主人开始压抑不住身体的极大兴奋和刺激,声音中全是无尽的喘息,yIn荡而奢靡。那只雪白的手臂也仿佛终于放弃了挣扎,软软地垂在床侧,在深深浅浅的顶撞里,与锦绣被面有节奏地摩擦着。
空气里散发着淡淡的,yIn乱不堪的味道和气息。rou体激烈拍打的声音,不绝于耳,还夹杂着不停的娇yin,喘息。
终于一轮欢爱结束,已经声音嘶哑的男子在床上静静躺着,慢慢平复着呼吸,他未着寸缕、一丝不挂,身上满是激烈情爱的痕迹。
年轻男子有着高挺秀气的鼻子,性感的嘴唇,一张含情脉脉的脸,如珍珠似美玉,看起来无限温柔端庄。让人想使劲地Cao他,好比要把珍珠磨在自己手心,把玉碎在自己脚下。然而对方又包容而强韧,任人如何Cao,如何脔,都一副逆来顺受,全然享受的姿态,在每一次抽插里尽心尽力地吞下一切,把那粗长凶猛的阳物,温柔而细心全然裹入体内。
他五官生得明艳,转眄流Jing,光润玉颜,高chao时候仿佛艳光四射,引人与他一起沉溺在欲望的深渊里。
而刚刚与他一起在高chao里沉沦的大丞相渤海王,现在躺在他身侧,一边继续玩弄着男子因为高chao由淡粉变硬挺立的绯色ru珠,一边低声对他说道:“明日对策若得高第,你就去尚书省做仪曹郎中,去主持天文仪法。好不好?”
男子轻轻喘息着,不发一言。
渤海王竟然也不恼,继续低声道:“从七品到六品,升官是慢慢来的。你代笔的那篇《清德颂》,典雅秀丽,孤甚是喜爱。”
高欢低头,用嘴代替了手,舔舐啃咬着曼妙的ru珠,含糊不清地说道:“你的身体,孤也甚是喜爱。”
这是一具刚刚成熟的身体,相由天生,白嫩无比,有着少年的青葱蓬勃,匀称有力,还漂亮得不像话,汁水丰盈,无论是咬一口还是插一下,都能流出水来。
少年人的身体,似柔又刚,既耐Cao抗脔,又能在每一个轻盈曲线里,yin哦出九转千回的温柔。细腰圆tun,优美的曲线如深夜的弯月,欢爱处尽是妖娆。这个身体被压在身下的时候,shi润光滑,仿佛能从这弯月里掬一捧清泉,润泽干涸炙热的渴望。
渴望狠狠地占有他,渴望使劲插入那高耸雪峰里隐藏的甜美shi热之处,渴望在那黏腻紧致的汁水里把自己深埋其中,渴望撕开他的冷静面具,渴望践踏他的淡定坦然,渴望勾引出他暗藏的yIn荡,让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让他在高chao里呻yin,哭泣。
高欢爱极了祖珽这副身体。前入时,乖巧缠人,后入时,滑腻弹润。白皙笔直的大腿,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