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在心里默默道:几百人当然打得过靳衍一人,但是我不想死啊,我是长老靳衍肯定先弄死我,我才不乐意呢。
不过长老心里的小九九嘴上不能说出来:“想要抓住靳姬没那么容易,她是白门百年来第一位纯Yin诀练到大圆满的弟子。我们白门祖师爷创造了男子修炼的纯阳诀和女子修炼的纯Yin诀,而这纯Yin诀又正好克制纯阳诀,所以我们在场的没人是她的对手。”
门主一挥手:“那就用门里的陷阱困住她,再群起而攻之。”
长老心里苦啊:“她是老门主最得意的弟子,她知道的门里陷阱恐怕比你还多呢。”
门主和长老还没说完,靳姬就轻飘飘的飞过了亭台水榭,燕子般落在了他们面前,此女明眸善睐,靓鼻红唇,优雅细白的脖颈天鹅一般,几缕丝带系在小腰上,浑身上下的氛围都在述说着什么是造物之美。
周围的臭男人们都看呆了,一时间说话都不太好意思大声了,靳姬开口说话了,那色调柔和的唇吐出的声音也是极美的:“魔教妖人?你们指谁?”
一位看呆了的弟子磕磕绊绊的回答道:“是盟主大人,他,他刚才杀死了门主。”
“原来师哥死了。”靳姬漫不经心的说,“那我儿子呢?他怎么样了?”
新任门主摇摇头,再次凶狠的看向靳姬这个狐媚的女人:“自然是被正道所不容,他杀师叛道,别说正道了,人lun都不容他!”
靳姬那和靳衍一模一样的美眸眯了眯,悠悠的说道:“原来是这样。我儿子做盟主这些年,为了不让魔教猖獗,立下赫赫战功,魔教三位堂主死在我儿子手下。你们正道不容他,魔教……怕是也不会容他。你们毁了他的基业,毁了他过去十几年所有的努力,也毁了他的信念,所以……”
靳姬的长鞭一节节露出,森冷的光线在黝黑的鞭身上流转:“我也要毁了你们。”
门主冷笑一声:“你能保住自己就不错了……啊!”
靳姬的鞭子勒住门主的腰,把他甩到房梁上又摔了下来,眼看着估计脊椎都要摔断了,似乎废了。
长老咬了咬牙:“靳姬,你儿子好好的又没受伤,你真的要为这件事和师门作对吗?至少老门主是你的师尊啊,你这么做对得起他吗?”
靳姬微微扬头:“正魔不容的又不是你,你当然无所谓了,我今日就是战死在这里,也要你们给我陪葬。”
玛德,不愧是靳衍的亲娘,连狠话放的都是如此的相似。
“妈咪,冷静!”眼看靳姬要开始大开杀戒了,靳衍赶紧露面,拉住靳姬要揍人的手,“我已经正魔不容了,你若是再杀了他们,我就更是恶名在外了,我以后还如何在江湖立足啊。”
靳姬看向自己好几年没见面的儿子,觉得他似乎长得更像自己了:“儿子啊,你出去几年都没回来看娘亲一眼,我还以为你都忘了你还有个娘了呢。”
靳衍陪笑道:“这是我的不对,不过这件事我们离开再说。”
“等娘亲杀了他们再离开,反正你已经正魔不容了,不如先杀个片甲不留,他们见你不好惹便也不敢惹你了。像你父亲那样留下一个大魔头的名声,不也活得滋润快活吗?”靳姬满眼杀意,完全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只能说,不愧是找了魔教头子当对象的女人,道德水平果然堪忧。
靳衍无奈的拉住靳姬:“但是我也不能学我父亲呀,你看他虽然过的还算风光,可是家庭破碎了啊。”
靳姬想了想,觉得有道理,于是露出了笑容:“不愧是妈妈的好儿子,你肯定比你爸爸强。那好吧,我就听你的,我们走吧。”
于是,在白门一片骂声中,靳衍带着他的亲妈准备绝迹江湖去了。
“儿子,我们去哪里啊?”靳姬骑着马跟着靳衍,发现他们越走越偏,似乎要去北边极寒之地。
靳衍解释道:“我们要先上天山,我是通天之境体质,传闻天山上会有机缘,我想上去看看。”
靳姬呆愣了一下,突然拍了拍胸脯,舒了口气:“还好我当年没有听师尊的,把你的墨家血脉洗掉,若是将你的血脉洗掉,你这百年难见的天赋就糟蹋了。不过你是如何觉醒墨家血脉的?是墨成渊找你了吗?”
“大概是吧,他是在我睡觉的时候来的,我没见到他。”
靳姬冷笑了一声:“原来你没见过他,算他信守承诺。说好了他永远都不能见你,他却悄悄给你觉醒了血脉,若不是他捣乱,你怎么能落到今日这步田地。”
“这怎么能怪我?明明是你这个不负责任的女人不会带孩子,若不是我去的及时,他早就被冰|毒拖死了!”一道冷冽的声音响起,下一秒,一个高大的黑衣人就挡在了路中央。
靳姬一见那黑衣人,神色怔愣了一下,然后就露出嫌弃的眼神:“说好的永不相见,你怎么又来脏我的眼。”
那黑衣人冷笑了一声,把自己的兜帽直接摘下来,露出一张锐利惊艳的脸,可在那美艳的眉眼间却有一道狰狞的刀疤,从眉骨一直延伸到挺拔的鼻梁,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