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天行狐疑地走上前,揪住了摇来晃去的恐龙尾巴,用力一拉!
“哦啊~!”一声名副其实的“抖音”,从柳晓安的sao嗓里扬了出来。
猛然收紧的小菊洞,应声吐出了一根手掌长的黑色软胶肛塞。一圈粉红色的媚rou,在拔动时被力道带出菊口,在肛塞上留下一些依依不舍的蜜ye——不知是事先挤入的润滑剂,还是小sao货甬道里,天然分泌的温滑肠ye……
骆天行裤裆里夹着的那条“rou尾巴”,当时就条件反射地硬了。他一蹙眉,又感觉到了屌大,对裤兜布料形成的压力……
他赶紧把注意力从柳晓安的saotun上头挪开,仔细观察手里的肛塞。
只见其宽窄不一的流线造型,与保龄球瓶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尤其是凸起的粗段,在挤过小sao货狭窄的内壁时,逼出了那一声爽叫……
骆天行咽了口唾沫。虽然想cao,但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他一直怕大屌出鞘之日,就是“见血封菊”的那天,没想过就是今天。
小sao货能受得住吗?他为难地看一眼,已经支棱起来的裤裆……
欲火已经有了点苗头,柳晓安还在努力往火上浇油:“来嘛来嘛,主人快侵占我……”
骆天行正要解皮带时,一个糟糕的念头又膈应上心头。他忽然想起,柳晓安原本是裴孬蛋的人,他以前是是不是也这副模样,对那老秃头摇着菊?
原本是想抢仇人的东西,让仇人尝尝什么叫失去。可这会儿心里头先不是滋味的,居然是自己……
骆天行捏紧皮带问:“你怎么这么sao?才跟了我几天,就把裴孬蛋给忘了?”
那苦涩的言外之意是:那你这没心没肺的小sao货,是不是一转头也会忘了我?老子要是把童子身给了你,怎么感觉有点儿亏……
“诶、这个么……”柳晓安光想着怎么勾引骆天行了,还真没来得及为自己的见风使舵、水性杨花提前想好借口。
他抽搐了两下苹果肌,只好硬着头皮,临时编造理由。
只见柳晓安一扭头,一甩前额刘海,眼里闪烁着正道的光,义正言辞、慷慨激昂道:“我,柳晓安,曾经的迷途少年,被色老头儿鬼迷了心窍、错付了真心的纯情boy!自从遇到了您这样玉树临风、英俊潇洒的伟男子之后,我就被您身上的王者气质和英雄气概所吸引,眼里再容不下猥琐的沙,和头顶不长草的停机坪!经过多日的深刻反省和悔悟,我决定改过自新,和裴刚泰划清界限!从此投入您的棒下,心甘情愿地做一匹驰骋床笫间的小马!哆咯喽、哆咯喽、哆咯喽……”
他甚至学着小马奔腾的浪样,一边妖娆起伏着玉tun,一边模仿马蹄子踏在床板上的声响。
套着毛绒布料的“怪兽屁股”,被骆天行揪走了小尾巴,白晃晃地露出一片tunrou,像是一咬就出汁的白桃。
骆天行被他这幅又可爱又好笑的模样给逗乐了。甭管话里有几分真假,起码马屁拍得是叮当响,听得男人心花怒放。
“主人,还有马鞭!我还给您准备了马鞭,就藏在怪兽尾巴里!”柳晓安又道。
“这儿?”骆天行半信半疑地握住了肛塞手柄,另一手握住尾巴,使劲一抽!
猜猜他拔了什么出来?一根大葱!没错,就是炒菜、夹馍用的粗壮胡葱啊!救命,为什么本该色情的SM现场,会有这种下饭的东西!
“嘿嘿,我拜托厨房大叔,上班之前无论如何给我买一身情趣cos装来。结果他大概有什么误会,直奔超市的万圣节变装cos服专柜……小皮鞭也没有买到啊。不过他说,切一段大葱给我,抽起来一样呼呼生风带闪电!来,快试试抽我一鞭!”
柳晓安倒是大方得很,话一说话,便撅起屁股来给骆天行抽,身子拱得像一座rou桥。
“唰!唰!”两记大葱拍了下来——声音之所以不像鞭子那么“啪啪”清脆,因为葱头是散着的嘛。
绿油油摇曳中的大葱叶,倒是很适合给裴刚泰戴绿帽的吉祥色彩。
不得不说,有时候戴绿帽也是一种仁慈——尤其是对留不住头发的秃瓢而言。
“啊、啊!”柳晓安销魂万分地呐喊。那激情的一抹刘海啊,追随大葱鞭打的方向而甩来甩去,在rou体的伤痛中忘乎所以……
“你、你能不能不要摆出一脸享受的yIn荡表情……”连挥鞭人都看不下去,大葱静止在了半空中。
“啊?那我应该什么表情?”柳晓安一脸疑惑,心里头在想:糟糕,我表现得辣么明显么?哦呵呵呵呵……看来金主大佬喜欢含蓄款的,我必须得矜持一点才行。
其实,骆天行对yIn荡的柳晓安,不仅没有意见,反而还有一点儿动心。
不过,他抽柳晓安,并非是为了满足变态的SM欲,而只是为了向裴刚泰复仇,演一场戏——所以需要演员配合才行。
骆导开始给柳演员讲戏:“就那种……屈辱中含着一点不甘,悲愤中夹杂着许多痛楚,眼神又彷徨又无助,就感觉……自己落入陷阱中,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