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蓦地就笑起来了,拉过华宴的领子就亲了一口,模样好似调戏良家妇女的臭流氓:“我爸妈说我们很有情趣呢……你说呢?”他仰头看着华宴Jing致如画的面容,低声问道。
“是指什么方面?”华宴垂下眼眸盯着他,神色不明。
钟炀莫名觉得此刻很有氛围,他一直知道华宴长的好看,可现在这一眼还是让他心里颤了颤,心里想的话一时间脱口而出。
“你真好看。”
钟炀轻轻地摸了一把华宴的侧脸,悄声说道。
“你也是。”那两瓣薄唇挑起,端的是面若桃花勾人魂魄。
这个房子里还有他父母在,但是钟炀还是无所顾忌的覆上了那对薄唇。
浅尝辄止。
钟炀没再继续下去,生怕擦枪走火。
他父母还在一旁低声说着话,钟炀也不知道方才发生的那一切有没有被他们看到。
但是无所谓了。
华宴继续服侍着他,把花卷掰开抹上腐ru递到他嘴边,钟炀咬一口花卷又喝一口热粥,吃的慢吞吞又热乎乎。
他爹再次上桌还是看不惯他这种行为,但是吹胡子瞪眼的次数显然降低了不少。
屋内热气腾腾,待着舒服极了。
吃完饭后,钟炀开了电视和华宴一起坐在沙发上,他爸妈两个人结伴出去逛街了,钟炀估计他妈是为了不让他爹心情郁结,毕竟眼不见为净。
暖气开的很足,看着看着钟炀就歪着头小鸡啄米,华宴将电视声音降低了不少,又不想打扰到钟炀,于是让对方斜倚在自己肩膀上入睡。
时间似乎过的很慢,客厅里有挂着一架老式钟表,每走一秒就发出顿顿的声音,缓慢的与心跳声融为一体。
华宴看着电视许久,发现自己也困了起来,于是先将钟炀轻轻地放平在沙发上,给他脱了鞋又找了枕头,最后抱在一起盖着个毛毯一起睡了。
沙发不大不小,不过容纳两个成年男性还是有些拥挤,华宴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去选择宽敞的床而睡在这里,总之就稀里糊涂的睡过去了。
再次醒过来天都已经要黑了,华宴没叫醒钟炀,轻手轻脚的就掀开毛毯去卫生间了。
钟炀的父母似乎还没有回来,华宴去厨房一看还有留下的饭菜,看来是回来了又走了。
被父母看到了他俩抱在一块睡觉的场景,华宴站在微波炉旁边,微微有些赦然。
他知道钟炀的父母并不太能接受自己的独生儿子是同性恋的事实,所以他也在父母面前尽可能的避免了太过亲密的行为。这下……
饭菜已经加热好了,华宴端过去的时候钟炀已经起来了,估摸着是被他窸窸窣窣的声音给弄醒了,此刻正卷着毛毯靠在沙发上不知道想些什么。
“去洗把脸然后来吃饭。”华宴将碟子和碗摆好,道。
“嗯嗯。”钟炀从沙发上下来,去卫生间洗脸了。
华宴将毛毯叠好又放回原先的地方,这才张罗着吃饭。
就是不知道这算是午饭还是晚饭了。
吃完后父母还没有回来,钟炀知道今晚就见不到他爹妈了,也不知道他妈是怎么把他爹劝住的,果然老钟家传统就是要听老婆话吗?
华宴没让他收拾,自己端着碗碟去厨房洗了,钟炀看电视看得无聊,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华宴动作的背影。
他也不知道自己何德何能能让华宴这么服务自己。
“站在这里做什么?”碟子洗完了,华宴将碗筷全部放回柜子里,转头一眼就望见钟炀斜倚在厨房门框。
“看你。”钟炀脸色平静,说话的样子看起来极其专注认真,华宴拉下方才要洗碗而卷起来的袖子,动作非常有男人的魅力。
“看我什么?”华宴伸手拉住钟炀的手,方才洗碗他直接用的凉水,此时手冰冰凉的。钟炀张开手攥住对方冰冷的手指,十指交扣。
“你好看。”钟炀和华宴面对面站着,对方的两只手都和他交扣着,两个人贴的很近。
“呵……这么粘人要怎么走?”华宴说话时胸腔的振动都清晰无比,钟炀将脑袋抵在华宴的肩膀,不说话。
“这样暖不起来。”华宴继续说道,扯了扯自己的手,钟炀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缓缓地松了力道,下一时间那两只冰凉的手掌就掀开衣摆掐到了他的腰际。
“靠……”温度太低,冰的钟炀低低骂了一声,华宴暗自得逞,一双手从腰部灵巧的缓缓摸到腋下,一路只余冷意。
“不给你暖了,自己摩擦生热吧。”钟炀一脸傲娇的走开了。
两人在钟炀家待了两天就准备离开了,华宴的父母也等着看自己儿子,于是钟炀又和华宴结伴去他家。
该说全天下的父母都一般,他们两个人到的时候胡月文也已经准备好了丰盛的晚餐。华宴的父亲依旧没有见面,说是还在国外谈生意。
吃到一半的时候华辰也来了,华宴注意到对方神色还是不好,于是没有过多寒暄就一起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