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也不好!
但比起安雨楼另外想打的主意,只是用手,似乎不算太糟糕?而且他方才还在安雨楼嘴里泄了一次,这个事实让他一想起就腰酸腿软,他的手和安雨楼的嘴比,可实在算不得什么了。他头昏脑涨地想着,完全扯不清自己与安雨楼在床上的糊涂账,右手半拳曲着,虚握住那东西,迟疑地上下套弄起来。
安雨楼呻yin一声,好像真的受用无比,面上也飞起两抹绯红,双眼却晶亮亮的,看着他道:“用力点。”
郦辛闭目侧头把自己埋进枕头里,忍着巨大的羞耻给他手yIn,那东西不是自己的,摸起来总感觉格外古怪。安雨楼是那么挺翘火热,坚硬壮硕,不是握在手里,他真不知道这东西竟如此饱满沉甸。先前被他……玩弄时,怎么竟那么容易进入身体的?
他脑子里乱糟糟地想着,脸越发烧得厉害,手上却始终不敢握实了,活儿自然格外粗糙,偶尔一紧也像怕了他的灼热烫手一般立即松开,完全称不上舒服。安雨楼只是笑,他发觉郦辛平时自己做,也一定只是上下套弄,完全不会什么技巧,右手的五根手指用起剑本来那么灵活有力,怎么落到Yinjing上却是如此虚弱笨拙?
他伸出手握住郦辛的手,教他用拇指逗弄jing身,以小指轻揉铃口,那东西受此刺激,更是雄赳赳气昂昂地直往前窜,烫得郦辛心慌,想撒手,安雨楼不放,只能被他裹挟着继续抚慰,便听得安雨楼呼吸紧促起来,陡然开口,道:“郦辛!”
郦辛已感到他在掌心活物般跳动,知道是到了火候,但他哪里肯去看,只恨不能把自己整个埋起来。安雨楼另一只手忽然摸上他的脸颊,把他脸孔掰正,命令道:“看着我。”
郦辛摆脱不得,恼怒地睁眼瞪他,方才掀开眼帘,却见一道白光闪到眼前,眼角眉梢、鼻梁唇瓣一阵温热黏腻的触感,有什么东西正在缓缓滑落。郦辛惊愕地眨了一下眼睛,他这才看得清楚了,安雨楼怒张的通红Yinjing正对着他的脸,一股股地射Jing,前两次是端端正正喷在他脸上的,他登时彻底呆滞了,心中有什么东西似乎“砰”地裂开,碎成粉齑。
安雨楼放开了他的手与脸,他却已失去了动弹的力气,呆愣地望着那东西一面射Jing一面低垂下去,一路逶迤洒到他的颈项、胸膛,乃至ru头上。
到底……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么奇怪?只是被安雨楼射在脸上……有什么可怕的?比起被插入后xue或嘴里,这根本算不得什么,不是么?
郦辛茫然着,那些Jingye还在他眉梢鼻梁上缓缓滴落,流到唇边。安雨楼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赤裸而强有力的身躯带给他强烈的压迫感。他心里怪难受的,只觉竟同看他练刀时一般,这回连心脏也又被他那胯下弯刀狠狠“杀”了一通,实在委屈到极点。
但他还是不知自己究竟为何而难受,也许是这射向自己的箭矢竟是他亲手揉弄出来的,也许是安雨楼的Jingye从来都让他厌恶,也许……安雨楼喘息已定,俯下身来,眼神明亮地盯着他,旋即捧住他的脸舔去他唇上粘着的ye体,描摹他的唇形,吮吸他的唇瓣,喃喃地道:“郦辛,你太好了。”
他的呼吸语气,无一不透露出一种甜蜜异常的满足感。
不对,不对!混蛋!究竟哪里让他觉得好了?!郦辛气急败坏地抬手去擦脸上的Jingye,手却又被安雨楼捉住按在了脑袋两侧。他温柔地说:“我来清理。”便低下头,从他眉骨上方开始,一点一点舔舐起来,并不在意那是自己的体ye。
这个荒yIn无耻的魔头,连他自己的Jingye也能吃得津津有味!……也曾津津有味地咽下他的Jingye……郦辛思绪一滑,又不禁腰眼一麻,气恼地抬腿一顶。安雨楼的腿也不慢,见招拆招,当即别住他的腿压下去,笑道:“别乱来。”
他已经舔到郦辛的颔下,侧头含住喉结轻轻啃咬。郦辛扭来扭去也躲不开,只觉喉咙上痒酥酥的又十足危险,宛如正被狼叼在口中,随时要一口咬断吞下肚去。这紧张感叫他浑身发颤,刺激得身体更敏感了。御心阁的调教固然让他尝到了各种能令人浑身瘫软、高chao迭起的滋味,但身体的情欲一过,他却还能恢复清明。然而与安雨楼亲近久了,被他如此细致温柔地亵玩着身体每一个本不该与情欲有关的地方,却渐渐都与情欲牵上了丝缕。他陡然有些骇怕,安雨楼的唇每到一处,便在那处烙下一朵火热的印记,他难道有一天竟会被他随意碰触一点肌肤,便腾起熊熊欲火么?
安雨楼的嘴唇停在他胸膛上。
郦辛清晰地感到ru头上还粘着Jingye,很不舒服。安雨楼却撑起半个身子,专注地看他的胸膛,道:“真好。”
……好个鬼!郦辛醒过神来又要挣扎,安雨楼放开他一只手,以拇指捺住他一边ru头按揉,与食指一道揉捏轻扯,让它慢慢充血长大。郦辛虽抓住他的手腕,却完全不能妨碍他的行动。他两边都尽情地揉了一会儿,看向郦辛,笑盈盈地道:“也不知这两粒樱桃酥酪甜不甜?”
郦辛心头一震,下意识自己扫了一眼,却见两粒ru头肿胀挺立起来,嫩红圆润,正如樱桃般色泽与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