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是温暖的波涛漫灌入体内,名为安雨楼的狂chao正在缓缓退去,他的tun间一片狼藉,濡shi黏腻,却又被滋润得活色生香。
他从昏天黑地拔高到顶的快感中重新落回自己的身躯,还是瘫在安雨楼怀中。安雨楼总是有办法的,他再疲惫,也有照顾好他的力气。安雨楼果然很会照顾人,首先就继续从方才激烈抽动时中断的地方开“吃”,咬住他的锁骨舔吮,又抬起他的一只手臂,绕过自己脖子,便从他腋下探过头去,含住有些被冷落的ru头嘬动,舌头还在用力碾压,让他继续肿胀。
沁凉的晚风阵阵拂来,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是完全敞开在天光下,皮rou都在变得殷红深紫的云霞里泛着晶亮的光,不由瑟缩了一下,掉头向青云栈那边看去,却光线黯淡得只见一条灰白线条,那便是栈道,已经什么也看不清了。
他刚才叫得那么大声,会被听见吗?就如这里也能听见青云栈边瀑布的响声一般。
然而此刻才想这些,已经回不去了。此地正渐渐被夜幕笼罩,在这高耸入云的峰顶,只有他们两人,已经是一方与世隔绝的小天地。他再怎么裸露自己,和安雨楼翻云覆雨,被清风明月照见情欲,也不必考虑天地外的俗世了。
胸膛上ru粒被玩弄的酥麻感电流般地在皮肤上乱窜,他懒怠动弹,任安雨楼津津有味地吃着自己,那两粒透熟的果实本就喜欢他的含弄,便送给安雨楼好好品尝一番。
安雨楼玩弄了一会儿,挺腰站起来,把他抱上岩石顶端,让他高坐在了岩顶上。
他全身赤裸,坐在高处便有些不自在,仿佛是一道剥开甲壳的嫩rou做成的好菜似的。安雨楼敞开衣襟,把结实的胸膛与Jing壮的腰身都正对着他,仿佛特意要露给他看。
男人的身体本不该有什么诱惑力,对同样的男人来说。郦辛一直觉得御心阁和御心阁的主顾——显然包括安雨楼,都很古怪而且邪恶。安雨楼的rou体诚然是剽悍强健、漂亮完美的,但要非要贴近自己,甚至深入自己,就很可恶。
他现在却臣服于那种被深入的快感中了。屁股里确实有一个比Yinjing感受还强烈的神秘开关,他在被反复蹂躏过那儿之后,到底产生了一些迷惑:究竟该不该用那里获得高chao?
这个问题他自然想不明白,但在看到安雨楼Jing悍的腰髋中间又挺翘起的壮硕Yinjing时,后xue的一阵酥痒收缩却让他感到恐惧。
安雨楼的Yinjing就像他的刀一样,弯翘修长,线条流畅,用起来也同样干脆利落。
御心阁没有做到的事,安雨楼做到了。他曾经坚持认为只要摆脱这种荒谬的处境,自己就绝不会再因那里而产生欲望,被插入cao干即使快感再强也不过是一种屠灭人心的酷刑,他绝不会喜欢上这种刑罚。
然而,被插在里面时止不住欲念横流也罢;此刻只是看着,体内便涌起了古怪莫名的渴望,仿佛他在垂涎安雨楼的rou体一般。这却……早已超出他自己的感观了。
安雨楼靠近他,两只手握住他的大腿往两边拉开,让他屈膝横跨过岩面,双脚便只有脚跟踩在岩下凹陷处,脆弱地支撑起平衡。tun瓣自然分开了,在光滑的岩面投下一道深壑的Yin影,还有黏稠的ye体自沟壑深处滑落,濡shi了岩顶。
郦辛低头,看着自己糟糕的胯间风光与安雨楼帅气的胯间雄风。明明都是男人,我为什么非要被他按在下面狠cao?
郦辛轻哼一声,岩石有那么高,他坐在上面是居高临下,安雨楼站着还只到他的胸膛,就算踮起脚来,也并不能插进他的屁股,尽管他屁股里已经媚rou攒动,有倒戈相向之意了。
安雨楼把手伸到他的tun后,握住他两边tunrou轻轻揉捏,温柔地道:“玄英,辛苦你啦。自己做累着了吧?”
……他什么都知道,就是不动,简直可恨。
安雨楼太喜欢他现在的样子,仿佛是卸下了所有枷锁,还给面具隐藏了一切情绪,这样他便愿意把赤裸而美丽的身躯大方地袒露出来,就连被他那样大打开的双腿,也没有抗拒着收回来,满不在意般地连屁股也肯展示给他看。
这屁股多么可爱呢?紧实又饱满,捏起来弹性满握,插进去紧窒带劲。他又捏又揉,弄得郦辛tun间小xue止不住汁水淋漓地落下点滴体ye,发出“嗒”“嗒”的细微声响,情色无比。
郦辛任他玩弄着,果然没有抗拒,正是一道上好的可口佳肴。于是他双手紧握住tun部又一用力,把他从岩顶“端”下来,让他处于一个更适宜的高度,方便自己贴近合适的部位。
“唔……”
郦辛挣扎了一下,两手抓住岩石突出的棱角稳住身形,赤裸的脊背靠在岩壁上,被粗糙的颗粒磨得不太舒服。但安雨楼的Yinjing奖赏似的触及刚才被浇灌shi透的xue口,只是轻轻一送,便破门而入,受到热烈的簇拥。
他动了动两条腿,这个姿势受力点太脆弱,他想缠上安雨楼的腰,好支撑住自己不堪受yIn的软弱肢体。安雨楼的手却从他的tun部滑到膝弯,把他的两条腿也按得贴在岩壁上,只让他露出红肿shi润的xue口与Yinjing交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