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世隔绝,清静天地。
安雨楼歇了一阵,忽然又把郦辛翻过身去,还很细心地扯过两人的衣服,垫在他身下,好让他跪趴起来手肘膝盖不会被硌疼。这点细心当然掩盖不了他像狗一样跨上郦辛后背的无耻行径,郦辛隐约觉得有点不对。今夜已经连要了两次,固然有一次是他的主动,但再来这一次,便很超出平常“惯例”了,他是要讨回前些日子的“债”吗?
那还不如每天被他搞一搞,突然这么疯狂玩弄,简直承受不住。
安雨楼从背后搂住他,胸膛贴着他的脊背,胯间水声黏腻,已经再一次没入他的身体。
他低低地呻yin了一声,什么受不住,后面却还是如饥似渴,只被稍稍一碰,就腾起了遍身欲火。这个姿势太过羞耻,可也更容易获得快感。更要紧的是,安雨楼也没再吊着他,只是一条Jing悍有力的腰前后猛摇,利刃抽插,又快又深,饱饱地填满了他的肚子。
原来先前只是甜点,如今才是正餐。郦辛浑身颤抖,被他干得合不拢腿,也并不想合,甚至不由自主地把腿再张开一些,塌腰翘tun,方便他深入。安雨楼当然不会客气,一面大肆捣弄着后xue,一面伸出舌头又舔他耳朵,郦辛被他舔得头颈一阵阵发麻,两条手臂撑不住,一头栽在地上,恨恨道:“安雨楼,你是狗吗?”不然怎么这么爱舔来舔去。
安雨楼低笑,道:“你喜欢,我就做狗。”
“你快点……啊!……”到底要怎样“快点”,安雨楼和他的理解显然有些不同,这阵快刀宛如急雨打荷叶,郦辛几乎没给他“打”沉下去,然而沉下去又被他双手抬起来,离结束却显然还早。郦辛喘息不过来,只好又呻yin着道:“慢、慢点……呜……”
安雨楼很听话,说慢就慢了,小桥流水一般在他体内徜徉,却还是挑得他情起。他想这问题症结完全就在安雨楼身上,这家伙到底玩过多少男人,竟是这么擅长干这档子事。他是不想快也不想慢了,只想他尽快出来,好熄了自己体内那熊熊的邪火。
安雨楼舔够了他的耳朵,又专心吮吸他后颈脊柱一线,在他脖子和背上嘬出一片又一片殷红痕迹。郦辛连脸带面具地贴在地上被他顶得不住前后摩擦,手臂已经撑不起来。他知道自己此刻的姿势极其yIn靡,却也无力阻止安雨楼的进攻,只好闭上眼睛承受股间那本不该承受的快感。安雨楼张弛有度,忽然又一次加快速度,并把他腰髋捞起来,紧紧贴在自己胯间。郦辛觉得自己快被他捅成筛子了,可气的是xue内rou壁偏偏对他极尽讨好,一次次缠磨着他,渴求着他的光顾。安雨楼没有辜负他的热情,把他再次从后面送上高chao,方放松地泄在里面。
郦辛趴在地上不想起来了,觉得有些丢脸。他自己用前面,往往是只放一次便不会再动,倒是不知道自己能连续起来几次。然而被安雨楼这么搞,后xue里始终情热似火,Yinjing勃起倒只是无奈作陪,仿佛后头比前头还要更耐得久些,叫他真是气恨。
可正常人谁会这样“竭泽而渔”!郦辛脑海里蹦出这个词,一时脸烧得更厉害了,那是韩引奴的话,这时候想起女孩子,实在倍增羞赧。
安雨楼喘匀了气,伸手攀上他的肩头,轻轻地帮他翻过身来,还体贴地给他揉捏肩膀,道:“玄英,舒服吗?”
舒服得要死,行了吧?
安雨楼和他的衣服都垫在他的身下,月光照耀下的安雨楼是一具剽悍Jing干的裸体,郦辛闭了一下眼睛,总觉得这情形似曾相识。特别是他已经摆出一副油尽灯枯的疲乏姿态了,两条腿却突然又被安雨楼扯起来——
“干什么!”
郦辛受惊睁眼,果然见两腿正被他架上腰髋,登时浑身激灵,蹬腿试图摆脱:“你疯了吗?还来!没了力气怎么回去!”
安雨楼弯下腰,微笑道:“那就不回。”
“你不要……啊……安雨楼你给我滚……呜!”他不是摆出油尽灯枯的模样,是真的有些油尽灯枯了,后xue不可控,仍然温柔地包围了安雨楼,而他连硬起腰杆蹬他出去的力气也没有。
“我会温柔的,别生气嘛,玄英。”今天占尽这个名字的便宜,安雨楼连微笑也显得格外狡猾了。股间水声咕啾愈发响亮,他自己看不到那处成了什么样,只是已敏感得安雨楼轻轻一动便骨酥筋麻,再做一场下来,岂非是煎骨熬髓,整个人都要被榨干了?
“别……别弄了呜……你干吗啊,明、明天不行吗?”他很温柔,但郦辛后xue已经被彻底耕耘熟透,再温柔轻缓的动作也不减分毫快感,郦辛话都快说不清了,屡次咬到舌头。
安雨楼意外地没有答话,郦辛被他Cao来搡去的,呼吸急到口涎都来不及下咽,只觉肠道里过于饱满,腹中却有些空虚,又呻yin道:“安雨楼,我饿了。”
是真的饿,酒楼里那几样菜他们吃都没吃,晚餐也根本没着落。安雨楼动作一顿,环顾了一圈,这座石峰除了岩石就是松树,别说野果,就是鸟都不来做窝,真是贫瘠之极。
郦辛又道:“饿了。”
这是实实在在的问题,安雨楼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