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仙阁的小倌多半都是长到一定年岁才被卖进来,不是从小学习得,难免出的错会多些。每当先生教授新指法时,都是大家最头疼的时候,顾渊也不例外。一上午的时间,阿瑜也急出一身汗。他虽没学过琴,却也是熟读音律,还有一柄极好的玉笛,自然能听得出顾渊弹错了不少,今儿只怕难熬了。
先生没说下学,哪个也不敢擅动,见先生面色不悦,众人皆知今儿要受罚了。果然,先生的目光如刀子一般一一看过去,开始点名,名字后面便是要罚的数目。
“顾渊,五十。”
“顾渊谢先生责罚。”顾渊上前行礼,即使是领罚也不能表现出丝毫的不悦。
先生又叮嘱众人回去多加练习,这才算完。小倌们各自回房用午饭,休息。
顾渊瞧着阿瑜没Jing打采的戳着碗里的米饭,竟一筷子菜都没夹,不由得问道,“怎么不吃,今儿的菜,不合你胃口?”
“没……”说着又叹了口气。
想来是惦记着先生的责罚,顾渊宽慰道,“先生是罚我也不是罚你,怎么你倒像是要挨罚的那个。”
“罚公子同罚我有什么分别。”阿瑜哀怨道。
“不妨事,我也不是头次受罚了,”说着夹了两筷子虾仁到阿瑜碗里,他喜欢吃这个,“你多吃些,不然下午要饿着了。”
总算是被顾渊哄着把饭吃了。
行罚都是在下午课毕后,免得中午受了罚耽误下午的课程。
下学回了屋顾渊便拿出那块刻有他姓名的板子递给阿瑜,阿瑜握着那板子,想着自己来醉仙阁的目的,便更心疼他家公子。
醉仙阁的惩戒分为五等,最低二十,最高六十,中间逢十划分一档。小厮在分配来之前都要先在掌刑嬷嬷处观刑,熟知每一档要打到什么程度,可高不可低,若是低了,在验刑嬷嬷处通不过,便要加罚。所以倒不是按着数目来罚,有的人皮肤娇嫩些三五下便成了,有的甚至要翻上几倍才能过关。
受罚顾渊倒是轻车熟路,只是阿瑜实在是个小孩子,见他难过的样子,顾渊也不愿他多想,尽量换上轻松些的语气,“开始吧,罚完便能吃饭了。”
醉仙阁的规矩,受了罚等验刑嬷嬷看过才能传晚饭,也是怕用了饭再罚对肠胃不好。
“要怎么罚,听阿瑜的。”
“公子趴在阿瑜膝上可好?”阿瑜试探的问道。
趴在膝上。那还是他孩童时期受罚的姿势,自打入了醉仙阁,那人便次次将他按在床边,无论他怎么求饶,板子毫不留情的朝他身后抽打,痛得他寻死的心都有。
“好。”
原本还怕顾渊不肯,他还想了怎么哄骗他的话,如今倒是用不上了。
顾渊的床要高些,阿瑜个子矮,坐的深了脚踩不到地,只能在他的小床上。顾渊留着衣袍,只把外裤连同亵裤一同褪了,赤着下身趴到阿瑜膝上。自打进醉仙阁那一日,什么礼义廉耻,他便统统丢了,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顾渊调整了下自己的姿势,让tun部高高耸起,更好的迎合即将落在他身上的板子。阿瑜将衣袍下摆撩起,裸露的双丘便呈现在他面前,这么多年的责打也没在顾渊身上留下半分痕迹。
“公子,我先帮你热tun,可好,等下就没那么痛了。”他特意去问过,先缓缓把tun打热,再上板子,有个适应的过程,比起板子直接打在白净的tun上,能减轻不少痛楚,只是挨的数目就要多上许多了。
见顾渊没回应他,以为顾渊不愿意,正想多说几句,就听到他熟悉的声音,“好。”
左手拦在顾渊腰上,这是他第一次触碰他肩以外的部位,心跳都加快了几分,右手高高扬起,“啪”的一声打在顾渊tun上,双丘被打得晃了一下,看得他一阵心动。
阿瑜说要热tun就让他心中微微一酸,竟还有人怕他疼着,更是没想到阿瑜是用手来热tun,他趴在阿瑜膝上,身子难免被打得向前冲,却被他牢牢抱住,动弹不得。
手上逐渐加大了力度,巴掌一左一右落在已经微红的屁股蛋儿上,双丘被打得来回跳动。顾渊虽身量纤细,tun上倒是有rou,原本挺翘的tun部泛着红色。阿瑜拿手背在tun峰处蹭了蹭,果然热起来了。便继续朝顾渊身后烙巴掌,直打得tun部发麻,这才拿起板子。
熟悉的板子抵在身后,顾渊知道惩罚这才刚刚开始,继而又调整了一下姿势。板子砸在tun上果然没有那深入骨髓的疼,也可以忍受,不再像用巴掌似的把整个tun都打遍了,板子就只咬着tun峰到大腿根之间,从tun峰打起,一下便是一道白印,而后迅速充血,一轮打完再重复。tun部在抽打下肿胀通红,顾渊疼得不由得攥紧了阿瑜的被子。
又是一记抽在重叠的印子上,“啊!疼……”顾渊扭动着受责的tun部,试图躲避板子的迫害,可无论他怎么躲,板子都能打在伤痕累累的tun部。
“嘶……阿瑜……别打……我疼……”,怀中人疼的恨不能把自己缩成一团,阿瑜实在心疼,便把板子搁置在他腰上,腾出手帮他揉肿胀的tun部,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