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醒的这样早,”阿瑜因想着要先给顾渊上药,于是起的比平时早些,没想到顾渊已经睁着眼趴在那儿,静静的瞧他。
“许是昨儿睡得早了些。”
“公子觉得身上好些吗,我再给公子上遍药吧。”
“好些了。”
床头的小柜子上明显多了几个昨儿没有的小瓷罐,阿瑜一瞧瓶子便知是止风送来的,好在顾渊也没在意这些,顺手把搭在身上的薄毯拉开,tun部高肿着,几道暗紫色格外明显。阿瑜昨晚把硬块都揉开了,如今摸上去倒是松松软软的,手感极好。
药膏涂在身上凉丝丝的,阿瑜缓缓揉着,让药多渗进去一些,tun瓣被她握在掌中,原本挺翘的tun部如今更加突出,一时间竟舍不得撤手。身后的肿痛被大大的缓解,阿瑜的按揉恰到好处,顾渊口中不时发出呻yin声,让阿瑜红了脸。
待到药被吸收尽了,才伺候顾渊更衣,亵裤是穿不上了,tun部高肿着被布料紧紧包裹的滋味可不好受,只拿了条外裤套上,薄薄的衣料完全遮不住挺翘的tun部,仔细看tun部确实粗了一圈。
早饭是站着用的,毕竟还要坐一上午。出门前阿瑜没忘把自己连夜缝的小垫子带上,塞到顾渊身上,让他坐的舒服些。
昨儿六位小倌都受了罚,这一上午课瞧着姿势都不大对,却没人敢再不用心,生怕伤上加伤。凡是休息的时候,阿瑜都去递上水,让顾渊上身趴在她腿上,手探到身后帮他缓解疼痛,受罚是公开的事儿,倒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顾渊的位置靠着墙,趴在那更是头朝外屁股朝里,见大家都各忙各的,无人注意这边,阿瑜凑到顾渊耳边轻声说:“公子,我再给你上遍药吧……”
顾渊愣了一下,倒还是点了点头,心下疑惑,难道阿瑜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扒他裤子不成。
只见阿瑜从怀中掏出不同于早上的小罐子,显然一早就有准备,挖出一些涂在左手掌心,撩开衣襟下摆把手从裤腰探了进去,还没忘用衣襟遮挡下。止风拿来的药药效显着,跟昨儿一比疼痛减轻了不少,只是阿瑜看不到手下的光景,手指时不时划过他的股沟,引起一阵战栗,又要强忍着不能呻yin出口,实在难捱。
醉仙阁的吃食都是有定数的,若想吃些个好的,便要掏钱去膳馆买。阿瑜自打顾渊受罚后,就总想着给他补补身子,这银子从哪来便是大问题,自然是不能让止风送来,她可不好向顾渊解释钱的来历,最好是能靠她自己挣得。
想什么来什么。
那日二人才用了晚饭,便听见屋外敲门声。阿瑜疑惑的瞧着顾渊,平日里没什么人会登门的。
阿瑜开了门,门外是一秀气的男子,阿瑜一时拿不准他是这阁里的小倌还是哪屋的小厮。
“您好,请问您是……?”
“您是阿瑜公子吧。”
“不敢当不敢当,叫我阿瑜就是了。”
顾渊细细听着,这人竟是来找阿瑜的,不由得好奇几分。
“是,阿瑜。”那男子一副书卷气,到让人多了几分好感,“我是师景,是非晚公子的小厮,我们公子想见您一面。”
“见我?”阿瑜回过头寻求顾渊的帮助,这个什么非晚公子他连听都没听过。
顾渊倒是有些印象,是比他早一批的小倌,也是今年要参加采菊宴的小倌之一,来找阿瑜的用意他大概也能猜到几分,起身走到阿瑜身侧,“非晚公子邀你,你便去一趟吧。”
她本拿不定主意,但既然顾渊肯,她也不好说什么,便跟着师景走一趟。
她一见这位非晚公子,便知他必定会在采菊宴上得个好归宿,这一颦一笑无不勾人心弦,样貌也是极好的,顾渊是清冷中带了几丝温婉,这人却是妖,多看两眼魂都能被他勾了去。
“公子,这位便是阿瑜了。”
“阿瑜见过非晚公子。”这人她肯定自己从未见过,不知找自己来是何事。
“来,请坐。”待阿瑜落座才道,“那我就直说了,前些见了一个小厮佩戴的荷包,听说是出自你手,我想请你为我制件衣服。”
“公子可是要在采菊宴穿?”得知这人来意,阿瑜便放心许多,也不知道他瞧见的是哪个荷包。
“正是。”
“可是可以……只不过……”阿瑜盘算着若是能挣上一笔,顾渊的营养品不就有了。
“师景。”师景应声抱了个小匣子来,非晚就着打开了匣子,里面装了各式各样的珠宝银钱,看的阿瑜眼睛都值了。
“这是我这些年攒下的体己,虽不算多,也是我能给的了,希望你能帮我。”非晚说着话实在底气不足,他虽相貌出众,可在这醉仙阁中又哪有平庸的,若是不能再采菊宴出人头地,后半生便没了指望,如今只能孤注一掷。
“好!”有了银子,一切都好说,“那烦请公子同我说下公子那日要献艺的内容,我也好思量如何为公子缝制衣裙。”
从非晚那出来,阿瑜心下便有了打算。这非晚公子倒是个爽快的,临走前让师景把小匣子塞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