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策心下一惊,随即抬头看去,就见正迈步朝他这处走来的皇太后身后跟着一脸jian笑的陈庆。
皇太后紧蹙着眉头,很是不满:“好啊策儿,你当真是出于私心想包庇别人才揽下的审判。”
说着,她愤愤一甩手,一挥衣袖命令下去:“来人!将那个叫吴均的捉来,以私通敌国之罪捉入大牢!并,把太子引策关于东宫,禁闭到他认错为止!”
皇太后边下着命令,他身后的陈庆嘴角笑意边扩大至深,在引策看来属实有些Yin森森的。
他着急讲明原由,脖子被锋利的刀刃划破也丝毫不在意:“皇nainai!您请听我解释!事情不是您所看到的那样!”
“够了!”看到引策脖子淌下的热血,皇太后强压下心中的不忍,挥手命令侍卫将引策架去东宫,“把策儿带回他的住府,即刻实施我的命令!”
“皇nainai!”被侍卫完全架走之前,引策撕心裂肺地唤着,祈望能打动皇太后的恻隐之心。
可即便他已经很努力了,严肃起来公事公办的皇太后也是无法被人左右分毫的。
就这样,引策无情被侍卫们带回了东宫,开始关禁闭直到他认错。
关到认错这点,也是因为皇太后清楚引策说一不二的性子,哪怕是别人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他不认同不想做的事,无一没有例外的,还没有谁能成功逼迫他做到过。
乃至于如果他没有真的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他是根本不会承认的,也就压根出去不了禁闭。
太子引策,性子倔的像头没被驯服过的烈马,没人能让他低头,也没人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耍心机。
进了东宫,他便收起了脸上的悲恸慌乱表情,恢复了自己一贯的面无波澜。
他抬手,让除了自己贴身那个侍卫,其余都退了下。
一在正座前扭身坐下,他便抬手淡淡吩咐了下去:“不用管陈庆他们,让他们自娱自乐沾沾自喜就好。”
继而,引策又抬了下巴,示意侍卫将之前命令他所要调查的资料呈交上来。
随意翻了两下,引策饶有趣味地抿着嘴角,眯起一双好看的桃花眼看着手上的纸张。
“陈庆……”他缓慢念出他的名字,指腹摩挲着上面特意被圈出来的人名,轻轻笑了一下。
他摆手:“那就按照我之前告诉你的去做。行了,退下吧。”
侍卫颔首:“是,太子殿下。”
一众劲装带刀侍卫们冲进吴将军府,义正辞严念了太后口谕后,明晃晃将吴均带走的时候,吴均还是懵圈的。
他这是,什么时候暴露的关于沈卫那事?
而且,他没有真的私通敌国探子吧,怎么太后就下令直接抓他了呢?
总感觉……像是被谁给故意设计了一样。
“吴均!现我们将领命以你私通敌国探子罪逮捕你!”微顿,带头那个侍卫又略微抬眸,“现确认被逮捕人员等级——三等级。”
说完,他便一挥手:“确认无误,带走!”
话落,吴均便对他们挑了挑眉,“禁锢什么的就不用了,我自己会走。”
那侍卫深看了眼吴均,最后点了点头,算是答允。
到了大牢进行审判,与吴均资料一同呈上去的还有从吴均身上搜下来的令牌。
亲临大牢的太后在瞥见那块令牌时,紧紧攥起了手心。她的细眉深深蹙着,指着那块令牌的指骨都有些用力到发白。
“这东西,你是从哪来的!”
彼时的太后,眼睛里就像是要喷出了火,吓得吴均是一刻也不敢耽误,即刻报出了答案:“我、我一个朋、朋友给我的。”
犹豫了半秒,吴均还是选择用了“朋友”二字。
“朋友?”当即,太后冷笑一声,“也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在装傻,你那口中的朋友将这块令牌给了你,你竟然还当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什么都没发生过?
吴均抿了抿唇角,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给他令牌的引策那家伙,还是非常混蛋的强行和他发生过什么的。
思索着太后刚才的话,吴均边抿唇边朝不远处坐着的女人看去,不由疑惑。
方才听侍卫们对她的恭敬程度和她华贵的服饰来看,这女人即便不是太后身边的心腹,也应该是下旨抓自己来的太后十分信任的人。
所以这等身份的人,这么纠结这块令牌,是不是侧面说明引策的身份和这玩意儿有关?
半是笃定语气的,吴均问:“你认识引策?”
太后一怒,在吴均身边最近两个腰间别着刀的侍卫将刀架在他脖子上时,将桌子重重一拍:“大胆!”竟敢直呼太子贵名!
转而一想,发觉吴均现在应该还没意识到引策的真实身份,便探究性改换了另一种说辞。
她清了清嗓子,抬手示意侍卫将刀放下,然后笑眯眯着开口:“其实呢,你也不用有太多想法,本……我也不是什么坏人,此番叫你前来,只是为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