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知道,程桢现在的情况他一刻也不想在别人的目光下多待。她飞速地把自己的风衣外套系在了程桢腰间,给满脸愧疚的男孩母亲留了个电话,轻声在程桢耳边说:“他们什么也看不出来,我们现在回家好吗?”
确认程桢腰伤没有大碍后,谢绝周围人的好意,许愿搀着他站了起来。不知道是因为刚才闷的,还是体内物体作怪,程桢脸上泛着不自然的chao红,眼神躲闪着看着地面,他怕一抬头对上的是周围人探究的眼神和意味不明的笑容。他有心走得快些,但幅度一大,体内的假阳具就在提醒他埋得有多深,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xuerou的内壁不知羞耻地紧紧攀附着那个东西,连他的形状都能感觉得清清楚楚,扯动间,假阳具带着凸起的顶端就抵着甬道最深处狠狠研磨着,不理会身体主人无声的哀求,一下一下无情地捻过体内畸形的秘密小xue,而随着步幅的交叠,体内阳具开始一深一浅地有规律地戳刺,把快感无限延长,却始终不给他一个痛快,程桢清晰地感觉到,小股小股的ye体不受控制地从下面涌出,反复浇上早就shi透了的内裤,程桢觉得到家脱下内裤的时候,肯定可以拧出水来。
出了超市大门,许愿感觉到男人越走越慢,以为他是腰疼发作了,体贴地环上了程桢的后腰,想要给他一点支撑力。感受到腰间女孩的支持,程桢有心想要走快一点,狠狠心迈开了步伐。
“唔——”突然程桢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喘,却颤着身子再也分不开腿,腿根紧紧夹着半蹲了下来。谁都没有想到,假阳具竟然在走动间越埋越深,布满了凸起的顶端狡猾地来到了程桢的宫颈口,在刚刚的一个跨步下,狠狠地撞向许久无人问津紧闭着的小口,无止尽的酸麻带着快感从体内最深处传来,像要把程桢整个人都吞没了一般,别说是走了,程桢现在一动也不敢动,一边是身体最深处传来的可怕快感,一边是股间越发汹涌的水流,程桢有一种自己在光天化日之下失禁了的错觉,又屈辱又难堪。生怕一开口是抑制不住的呻yin,他只能咬着牙呜咽着:“不能…走…,走…不了…”
虽然不知道程桢具体怎么了,但男人从来都是努力跟上她的步调,不肯拖后腿的性格,现在一动也不肯动一定是另有隐情。许愿想了想,问好心的超市保安借了辆老式自行车,半哄半抱地把程桢扶上了自行车后座,这些天来,许愿最庆幸的就是自己不仅有174的身高而且一直坚持举铁,不然她也不知道该怎么照顾程桢。许愿让程桢在后座上坐好,上半身倚靠在坐垫上,确定他坐稳了以后,推着车往家所在单元楼走去。虽然许愿已经尽量把车推得又稳又平,减少车的抖动,但通往单元楼唯一一条路上,有一块用鹅卵石铺成的既能用作健身又有装饰性作用的路面。
自行车圃一推上鹅卵石路,许愿就心下大感不妙,这段路太颠了,坐在自行车上不仅很难保持平衡,而且自行车本身会放大路面的起伏。而程桢此时已经根本考虑不了这么多,他只觉得自行车剧烈地颠簸了起来,本就抵着宫颈口作怪的假阳具借着外力的起伏,每一次都重重地撞在小口上,似乎不把小口撞开誓不罢休,“啊啊啊啊啊啊啊”程桢泻出一串颤抖得哭叫,他想要抬起屁股逃开不停上下起伏的后座,但却打破了艰难维持的平衡,又重重落回在后座上,这一次,却换成是不停流水的xue口作为下半身的支撑点抵在了后座铁丝格子间,Yin蒂和花xue被一半的重量狠狠压在铁丝网格和下半身之间碾压,无力再动作的程桢被迫承受着体内和体外源源不断传来的双重快感,唯一的一点力气都被他用来死死咬住嘴唇,生怕再漏出什么声音被别人听去。
等到了单元楼下,许愿回头想让程桢从后座上下来,却看见,男人像一滩软烂的泥一般瘫在后座和坐垫上,浑身上下都shi透了,没有一处是干爽的,眼尾通红,眼睛却空洞地看向远处,嘴巴不受控制地张着,嘴巴早就被咬破了,下巴上糊着的全是津ye,许愿轻轻地抹过他的嘴角,想要把津ye擦去一些,程桢一动不动地任他动作,毫无反应。
许愿几乎是拖沙包一般把程桢拖进了家门,把程桢先倚在门后,许愿也卸了力一般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本以为有个靠着的东西,程桢站一会儿还是没什么问题,可天不遂人愿,刚一关好门,就像摁下了什么开关一样,程桢的眼泪像开了闸一样涌了出来,程桢哭起来从来都是无声无息的,脸上总是很平静,好像所有的情绪都给了眼泪,程桢一边哭一边身体靠着门滑了下来。
许愿身体先脑子一步,迈出一条腿换成跪姿打算接住自己看着又坚强又隐忍但哭起来却让人心碎的小哭包,可猝不及防地,程桢跪坐着打开了大腿,对着许愿露出了自己早已shi得一塌糊涂的下半身,还没等许愿反应过来,她朝前一步的右脚脚踝被贴上了一个蒸腾着高温的绵软,程桢竟然就这样向后仰着,把虽然濡shi了一片但还穿戴整齐的下半身抵在许愿的脚踝上起起伏伏地磨了起来,“呃啊…给我…给我…好难受…”程桢胡乱地哭叫着,眼泪和涎水从脸上不停滚落,就像发癔症了一般,抵着许愿的脚踝和小腿,时而上上下下地起伏蹭动,时而抵着一个点不停前后冲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