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线后移,他们俩要结婚了】
这天是周六,许愿一如既往地在客厅里执行自己的塑形大计,在一片大好春光中一边平板支撑一边哎哟叫唤,往常这个时候,程桢已经老神在在地坐在沙发上“作壁上观”,看着长手长脚的许愿在地板上被迫折腾来折腾去,时不时揶揄几句。房间里洋溢着建立在许愿痛苦之上的欢声笑语。
可今天全程只有许愿一个人吭哧吭哧的喘气声,拉伸的时候,许愿回头看自家老公心不在焉地看着已经播了很久广告的电视,视线不知道飘到了哪里。
心下了然,程桢这是想到一会儿她爸妈要过来,紧张了。
她摸了把头上的汗,颠颠地跑过去一把环住程桢把他从神游中拽回来,用热乎乎的身子凑近着撒娇道:“老公,我渴了,我想喝牛nai。”
“冰箱里有我昨天新订的,你去尝尝。”程桢用自己之前攒的积蓄配了单个假肢,虽然长时间佩戴还是负担太大,但至少可以做一些简便的事情。回过神来,程桢自然而然地接话,既没注意到自己又泌ru了,也没注意到许愿已经毛手毛脚地摸进了衣服里面。
果不其然,程桢的两颗小葡萄已经悄悄挺立起来,被衣服摩擦得热热的,其中一个已经渗出了一些ru汁,摸上去滑溜溜的,引得许愿不自觉地摸了摸。
“嘶”程桢想躲开在胸前作怪的手,“爸妈快来了,今天先别玩儿了。”这几天程桢本来就因为快到经期的缘故,ru房微微鼓起,有些胀痛,被许愿一摸,更加是酥酥麻麻,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脸上的温度倒是越来越高。程桢越紧张,ru汁就渗得越多,胸前的衣服都晕开了,明明只是两个小鼓包,程桢却觉得越看越扎眼,软了语调求许愿:“帮我把它裹起来。”
许愿掀开程桢上衣,看着男人蜜色漂亮的胸膛上,两个团子微微鼓着,盯着硕大的不该出现在这具身体上的ru粒,可怜巴巴地渗着ru白色的ru汁,知道他又胸胀了,轻轻覆上其中一个,娴熟地打着圈轻柔。
“唔”,每个月都要揉个这么几回,程桢下意识地就挺了挺上半身,迎合着许愿的动作,虽然ru房被揉开的感觉不是那么好受,但一想到是自己的心上人正温柔地帮自己纾解,程桢感觉自己下面的xue口都有些shi了。
“别…别通了,先裹上吧,好不好?爸妈要到了。”
“不揉开你一整天都难受,没事的,那我们就速战速决。”说着许愿就紧紧地把男人环进了手臂里,含上一侧的ru粒,有技巧地轻轻吮咬了起来。绕着ru头打了几个转之后,许愿满意地感觉到口中的ru粒又胀大了一点,ru孔也微微张开了,许愿趁机拿舌头用力地顶了顶微张的ru孔,
“啊——”熟悉的ruye要从体内冲出的感觉袭来,程桢不由自主地把胸口向爱人嘴里送,一边轻轻摇晃着下体蹭着沙发。爱人像孩子般趴在自己胸口吮吸的样子,一边提醒着自己比许愿老了好几岁的现实,一边带着隐秘的羞耻感,想到自己明明是当人家哥哥的年纪却每个月还要小女孩帮自己通nai,这种羞耻感就更强烈了,即使每个月都要来这么几次也打消不掉程桢心里的别扭。
终于,在许愿一个大力的吮吸之后,不多的ru汁从孔内泌出,一侧的ru房重新变得柔软,更显得另一侧ru房胀得难以忍受,程桢把另外一边的鼓起朝许愿送去,许愿欣然继续努力耕耘了起来,装作没看见程桢蹭着沙发的下半身。
等到两边的ru汁都喝完了,程桢早已陷在沙发里卸了力,许愿去房间里拿来程桢常用的裹胸布,严严实实地把绵软的rurou裹进布条里,确保走动间不会磨到蹭到,许愿才放心地坐上程桢的大腿,抱着程桢的脖子,在他耳边轻轻地说:
“谢谢老公的款待,至于下面,就麻烦老公先忍耐一下啦。”说着拿手隔着裤子摸了一把已经有些热乎乎的xue口。
没想到自己食髓知味的小心思早就被女孩儿发现了,程桢蹭得连耳根都红了,别别扭扭地任女孩儿搂着。“叮咚——”想起的门铃声让程桢如蒙大赦,之前的紧张心情也在刚才的气氛中被抹平。
许愿的爸妈一点儿也不满意他这个准女婿,虽然许愿很少在他面前提到这个,但程桢本就心思细腻,每次许愿和家里打完电话心情就变差,偶尔回一趟家也是带着他的双份礼物一个人回去,程桢有心想减少许愿的压力,但他无论怎么想都觉得她爸妈的不满意是再正常不过的了,一个空有一副皮囊的残废,她爸妈还不知道,就连这个刚到及格线的皮囊,也是别人玩儿废了不要了的。老许家把女儿辛辛苦苦养这么大,工作能力又强,长相也眉清目秀,家里人都有安稳的生活,为什么要把小白菜嫁给这么个废人呢。
程桢穿戴上那一个的假肢,打起十二万分的Jing神应对起来。
许愿和程桢一起接下爸妈拿来的大包小包的吃的,心里还是有些高兴的,许愿知道她妈是典型的护犊子市井小民,自家人稀罕得不得了,对着外人就爱挑三拣四,还爱跟七大姑八大姨比这比那,就希望自己家闺女能嫁个能吹起点牛皮的体面人,这次爸妈答应来看他们俩,许愿猜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