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霖没想到,再次相见时白离言居然变成了这样,他本欲开口,结果一股魔气袭来,他后背撞上了柱子,胸口被压来重力,他的双手被紧紧攥着手腕,与人胸膛紧贴着胸膛,被人严丝合缝的抵在了柱子上。
“白离言”眼神里满是戏谑,全身透着野蛮的侵略性,他低头用力咬在了人耳珠上,低笑道:“师兄你还敢回来,就不怕我杀了你?还是说……其实你舍不得我?”
这声音更是充满着魅惑,像是陌生到不曾认识的那个人所发出来的。
陶霖被人结实有力的胸膛压得喘不过气,紧随着耳垂上传来一阵剧痛,他别过脸,想要避开结果被捏着下巴扭了过去,对上了那双邪异至极的眼睛。
眼前这人感觉哪里不对,陶霖定定打量了片刻,便道:“你不是白离言!”
“白离言”轻笑了声,声音不同往常,反而带着冰冷恶意,捏人下巴的手调转了个角度,面对了刚才那个水池,他道:“不如说说看,在你心里我俩哪个更有魅力些?”
陶霖抬眸看去,那池中居然还有个一模一样的白离言,只是那边的人闭目坐在水池里,眉宇间紧蹙,周身有一红一黑魔气缭绕,他似乎被某种禁制困住了。
而眼前这个“白离言”则邪气凛然,魔气冲天,眼神里都是凶狠与歹意,陶霖知道眼前这个肯定就是假的。
陶霖想到了魂印符令在白离言身上留下魂印的事,眼前这位应该就是邪器衍生出来的心魔,只是没想到这都可以化成形体走出来了,便试探问道:“白宣他怎么了?”
“白离言”像是没听到刚才那个回答有些失望的样子,他暧昧的抓起了人一缕发丝,在鼻子间陶醉的闻了闻,说道:“被困在了自己识海梦境,正在与心魔缠斗呢,只要他死,相信很快我就能完全替代他了……呵呵,要说这还得归功于你,若不是你的离开才造成他心境大乱,我也不会有可趁之机……”
陶霖双眼含怒瞪着眼前人,但他也知道魂印符在人身上结契的事,“宿主亡,印随主”他一个心魔就算夺了白离言躯壳也别想得到原主神魂上的力量,想要取而代之就是痴心妄想。
便嘲讽的看着人,一字一句道:“你在得意什么?只是邪器的衍生品而已,你与他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若死了,你也就跟着消亡了,这个道理你还不懂?”
“白离言”听完这话眼神骤冷,显然他也知道会是这个结果,只是还抱着希望不想承认而已。
陶霖见人充满杀气的眼睛,袖中一动,扇子从手中飞快打了个旋祭出,朝人面门击去。
“白离言”宽大袖袍一卷,将飞来扇子打落,见人要跑,便唇角一勾,像是激起了什么莫大兴趣般,缓步从身后跟了上去。
这个大殿都被魔气包围了,外面的人进不来,在里面的人也别想出去,陶霖刚跑出没几步,就感到身后冰寒的压迫感在慢慢逼近。
这个心魔有跟白离言不相上下的力量,且更凶残暴虐,陶霖与他实力悬殊,当面跟他硬碰硬肯定会吃亏。
“白离言”此时更像是在逗猎物的凶兽,正饶有兴味跟人猫捉老鼠,终于把人逼至了床榻边,他才慢条斯理的停下脚步,抬手脱去了外袍,边对人狞笑道:“怎么不跑了?还是师兄故意在欲拒还迎,是在等着我呢?”
“别臭不要脸,谁是你师兄!”陶霖看人步步逼近忍不住骂,他脸上平静但心中一阵乱跳。
旋即眼风扫去了那边近在池中的白离言,转身就要往那跳下去。
结果腰间一紧,被抱着摔去了软榻上,“白离言”欺身压了上来,陶霖奋力反抗,翻身起来抬腿朝人踹出去。
然而这个“白离言”完全没有温柔可言,下手凶狠强横,扬手就扯开了他衣服,再轻而易举的把人给禁锢在身下。
陶霖怒道:“你个色魔,放开我!”
“白离言”粗蛮的锁住了他所有动作,居高临下对人邪魅笑:“知道我是色魔你还不乖乖的?你越挣扎我只会越兴奋,到时可就要弄疼你了。”
陶霖气得胸膛阵阵起伏,心里万般憋屈了起来,这他妈都什么事啊,居然要被这个大魔给上了吗?!
今天真是出门不利,早知道出来前就该看看黄历,他偏过头避开人压下来的吻,朝池子里那个半天没动静的人喊:“白宣!你快醒醒!这到底什么鬼玩意,你赶紧给我弄开!”
“白离言”反而笑得兴奋,雪肌脖子上的吻粗狂的乱咬,还挑衅地道:“他不会醒了,直到被心魔杀死为止,他没来得及享受的这些乐事,我来帮他完成也是一样……”
“你放屁!”陶霖打断骂道,运力腾出一脚猛地踹人下盘,借着空档想要滚下床,结果被人从背后压了上来,砸得他眼前一黑惊喘出声。
耳边还传来人喘息的笑声:“我早说过了,你越挣扎只会越遭罪,知道斗不过我就别反抗了,这样躺着就很好……”
陶霖恨得咬牙切齿,只想把这色魔大卸八块剁碎了喂狗!!!
就在他都要绝望之际,手在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