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其琛还在震撼中无法自拔,窗台传来吱呀身,一道俊逸身影飘然而至。
还没回头,初雪溅融的冷香与梅花特有的清香混合着钻入他鼻尖。他后退两步,撞上一个结实的身体,身后人顺势把他抱入怀中。一枝带雪红梅映入眼帘
“江南无所有,聊赠一枝春。”身后人的嗓音微哑带笑,扣在陶其琛心弦上,让他身体发软。
“尽弄些奇巧玩意。”陶其琛,不,现在应该是怀帝陶熙,嘴上嫌弃那枝梅花,手上赶紧找出个冰裂纹瓷瓶将它插进去,“你不应该还在路上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因为我听见你对我的思恋……”阮明庭与他耳鬓厮磨,“你的弱冠礼上这么能少得了我?我从西北带来些稀奇玩意,晚宴的时候再献给你。”
阮明庭的盔甲上还残留着风沙和烽火的气味,严冬又让它增添几分肃杀的味道。陶熙勾着阮明庭的腰带,将他引向龙床。
“这就忍不住了,好歹让我洗个澡暖暖身子啊。”
陶熙黏着男人不让他离开,转头吩咐宫人准备沐浴:“我来给你暖不好吗?”他别别扭扭得蹭了蹭阮明庭,“……我和你一起洗好不好?父亲又拿祖训压我,说我肚子再没动静就要往我宫里塞人来……急什么,我只想要你一个,我们还有那么多时间……”
纤细的腰被揽住,阮明庭以吻封缄,把爱人的抱怨尽数吞入腹中:“祖宗你也真敢说……好,我们一起洗,三个月不见陛下,
我每日朝思暮想,只盼与陛下缠绵……”
“你……你别说了!”陶熙挣脱他的怀抱,耳根红透,“你还洗不洗,不洗走了!”
阮明庭哑然失笑,再次把人圈在怀里:“走,今日可要把陛下灌满满当当的!”
宽大的浴池上洒满花瓣,滑润水珠自陶熙细腻肌肤落下。他被麦色肌肤,肌rou紧实的高大男人压在池边,舌尖相缠,喘息连连,分开时一抹银丝难舍难分。
“明庭……”陶熙眼神迷蒙,水雾朦胧的眼里满是男人的影子。细嫩的手掌抚过在男人风沙下粗糙的皮肤,突然摸到一块凹凸不平的地方。
他睁眼,看见一道如蜈蚣般虬结扭曲的伤疤从阮明庭左肩一直横道右肋,贯穿整个胸膛。
“这……”陶熙轻触伤疤的指尖微微颤抖,眼满是心疼,“出发前是没有的……你怎么不……不保护好自己……”
“刀剑无眼,战场上总会有些预料不到的事。你看,我这不好好的吗?”阮明庭怀抱陶熙,将他当做无上的至宝。被砍伤时,他因为失血过多晕晕乎乎,视线泛处起白光,心中涌现强烈的再见陶熙一面的想法……想把那温柔的身体再次揽入怀中,想再次亲吻那红润的双唇……
他现在正实现着自己的愿望,把爱人压在浴池壁上,如饥似渴地汲取他身上清幽的香味,如同把那血rou和自己揉到一起。
“明……明庭……我有些疼……”
“啊……”阮明庭如梦初醒,面前人雪白的肌肤上被掐出道道红痕。他怜惜地亲吻那些红痕,安抚自己的爱人。
粗糙的指腹摩挲柔嫩的肌肤,陶熙情欲渐起,下身蜜口张开,吐出一点花ye,又被灌入更多温水。
“啊……唔~”指节分明的手指摸入花xue,在褶皱处抠挖。陶熙弓起身体,扶着阮明庭的手,不知是想抽出,还是让它进得更深。
阮明庭亲吻爱人的发尖,乌黑柔顺的发丝间是玫瑰花甜美的香气,勾得人心痒难耐。
“明庭……你怎么停下来了……动一动啊”体内的手指停止动作,瘙痒的内壁饥渴地绞紧手指。陶熙坐在男人手掌上,摇摆腰肢吞吐细长的手指,
交合处满是啧啧水声,分不清是yIn水还是温热的泉水。阮明庭搂着他纤细的腰,任他在自己手上颠簸起伏,。
“陛下,乖,想不想吃更大的东西?”
陶熙眼睛一亮,趴伏在男人身上:“要~当然要,相公快给我……”男人在外征战这几个月,每晚都靠着玉势度过,还得提防自己那时不时想塞人进来的丞相爹。
男人双臂张开,搭在浴池外的地面上,一双星眸熠熠生辉:“我刚从战场归来,浑身无力,无法满足陛下,还望陛下自食其力。”
这是要他坐上去自己动咯?陶熙掀起眼皮觑他一眼,撑着池壁坐到地上,向对面的男人张开腿。
“想吃是想吃,但也不急于一时。将军在外征战辛苦了,不如让我来表演一出节目,好好犒劳将军。”
他媚眼如丝,揉开半张的花xue,一只手抚上还没被nai水充盈的ru房,指甲掐住粉色ru头,捧起微隆的ru房揉捏。
花xue外的那只手也没闲着,指尖一弹把Yin蒂弄得微微颤抖。余韵未过就捏住,再是好一顿揉弄。
yIn水从花口涓涓流出,脱离了温泉的相融,yIn靡的景像一览无余。池上雾气朦胧,罩在陶熙赤裸的身体上,像勾人心魄的妖Jing欲拒还迎,调笑着引诱人堕落。
“好舒服~”陶熙扯着Yin蒂,又松手让它弹回,折磨这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