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时辰不早了,您也该歇下了。”知温担忧道,福晋才生产,可不能费神啊。
“王爷呢。”魏袭华气色不太好,生产消耗了她太多气力。
“跟着王爷出去的人已经回府了,王爷……王爷他……”知温犹豫着,不知如何回答。
“王爷可是宿在醉仙阁了。”
“是……”见魏袭华神情不对,知温忙劝道,“福晋,太医说不让您太劳累,您就少Cao些心吧。”
魏袭华摇了摇头,“我与他的夫妻情分,我为他诞育世子,竟都比不上一个青楼的ji子。”
“福晋您宽心,王爷不过贪个新鲜才在意那贱人些,到底也是没名没份的,王爷也不可能许她入府的。”
听知温这话有理,再怎么样王爷也不会纳个娼ji,魏袭华点了点头道,“早些歇下吧。”
沈世舟在醉仙阁住了一宿,走前还被罚戴上了贞Cao笼,钥匙在苏酒手里,未得她许可,沈世舟就是想宠幸旁人也是不能的。
“王爷,您是回府,还是……”秦屿搀扶着沈世舟离了醉仙阁。
虽是上过药了,两瓣tunrou依旧乌青肿胀,脸颊上明晃晃的巴掌印也实在显眼,如此回誉王府怕是不能了。
“去军营吧。”
“那明日世子洗三……”
“同福晋说,军营有急事本王走不开,一切请福晋做主。”
“是。”
秦屿将沈世舟扶上马车趴伏下,撩起身后的衣袍,将外裤一并褪下,从药箱中翻出药膏涂抹在斑斓的tunrou上。与王府的小厮不同,他与冬淮都是沈世舟的内侍,自小就跟在他身边,自然知道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
王爷与这位九姑娘关系极为紧密,也就只有他们这些近身伺候的才知王爷在九姑娘面前俨然是个奴才,卖力讨好。
有次王爷不知犯了何事,惹恼了九姑娘,竟被罚跪在山间小屋前,赤着下身趴在一块石头上,肿胀的tunrou高高耸起,还留有责罚过的痕迹,九姑娘不许他二人回避,命他们一左一右站在王爷身侧瞧着王爷晾刑。王爷哭着求九姑娘别让他在外人面前受罚,被按回石头朝着tun上又扇了几巴掌才老实下来。那之后王爷在他们面前受罚便成了常事,九姑娘有意臊着王爷,他们也只好硬着头皮看着。
入夜。
苏酒算着时辰也差不多了,门外便传来了声响,苏酒朝竹沁使了个眼色,竹沁便开了门将屋外人引了进来。
“九姑娘。”
苏酒起身去迎,“慎之,来,坐。”
两人落座,白慎之开口道,“主子遣我来问问姑娘进展如何。”
苏酒缓缓摇了摇头,“沈世舟碍于我的身份,依旧不肯纳我入府。”
“主子也猜想到了,誉王爷一向谨慎,少不得要费些功夫。”白慎之宽慰道。“近日文太师府里会给姑娘下帖子,姑娘定要前往。”
“不知主子作何安排。”苏酒问道。
“姑娘按主子吩咐做就是了,旁的不必担忧。”
“是。”
送走白慎之,竹沁又查看了四周,确保周遭无人,这才返回屋中,“姑娘瞧着陛下此番是何意。”
“你没听白慎之所道文太师府,怎么就这么巧。陛下他一是用阿景提醒我不要忘了自个儿的身份,二是让王爷有危机感,逼王爷纳我入府。”
“如此一来,姑娘不得不去啊。”竹沁担忧道。
“我自然是要去的,为着阿景的平安,我这个做姐姐的也不能撒手不管。”
……
竹沁扭过头静止几秒,幽幽道,“他走了,想必去向怀帝复命了。”
“疑心易生暗鬼,”手指敲击在桌面上,“上位者的通病,自取灭亡罢了。”
……
“主子。”白慎之垂手而立,沈铭晖早已屏退左右,偌大的书房只留他二人。
“话传到了。”沈铭晖将手中折子搁到一边,瞧着白慎之。
“是。”白慎之一顿,“苏酒十分在意师景。”
沈铭晖端起冒着热气的茶盏抿了一口,“朕心里有数,她心系师景,便有把柄在朕手中,才能好好为朕做事。你瞧着苏酒对誉王如何。”
白慎之摇了摇头,“逢场作戏。倒是誉王爷只怕是动了真情了。”
沈铭晖微微一笑,“还需朕推他一把。”
……
世子的洗三的宴席上自然没有沈世舟的身影,这便是苏酒的目的,她就是要让魏袭华不痛快,她早晚要入誉王府的,激起这个女人的战斗欲,对她百利而无一害。
福晋还在月子里,一应事宜都交由侧福晋唐婉娥负责。沈世舟借口军营有事不能赶回,沈铭晖自然不会戳破,甚至下了一道旨意褒奖誉王爷一心为国,又赏赐了好些东西。
魏袭华自然不会被两三句话蒙蔽,派了人去军营查看,见王爷确在营帐中,并没有跟那女人厮混在一起,这才踏下心来。
沈世舟脸上的伤倒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