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白慎之所说,不日文太师之子文学禹生辰便向她发出帖子。
文学禹这人她倒早有耳闻,颇通音律,又经人授意得知她善抚琴,特邀入府演奏。
“竹沁,今晚你就不用去了,若是师景到了,你叫他在房里等我。”
“是,那姑娘小心些。”
苏酒抱着琴踏上前往文太师府的马车,她的身份在这样场合显得格格不入,即便在她抚琴时,依旧能听见窸窸窣窣谈论她与沈世舟的声音。
“早就听闻九姑娘一曲千金难求,近日一闻,传言果真不虚。”
苏酒含笑道谢,她的琴艺确实无双,怀帝想必也是因此才要她过府演奏,近日宾客众多,一传十十传百,九姑娘的名号便可再响些。
沈世舟还没到,不知是否是有事耽搁了,苏酒觉得饮得有些多,便想出去走走。
离了席,谢绝了侍女的跟从,苏酒问了园子的方向,独自走去。
“小心!”一个小厮走的飞快,与苏酒撞了个满怀,苏酒搀了他一把,将手里的纸条塞到那人手中,“你没事吧。”
小厮忙行礼,“冲撞了姑娘,请姑娘恕罪。”
苏酒摆了摆手,“不妨事,往后小心些。”
待那小厮离开,还没等苏酒往前走,便被一人影抱住,苏酒受了惊,尖叫一声,只听那人道,“是本王。”
“王爷?”苏酒回身一瞧,不是沈世舟是谁,“王爷怎么来得这样迟。”
“迟?”沈世舟将苏酒箍进怀中,“本王怕来早了,误了你与文学禹的好事。”
苏酒皱眉,“王爷!我与文公子不过头次见,王爷不要冤了我!”
沈世舟冷哼一声,“冤了你?你难道没瞧见文学禹瞧你的眼神,恨不得吃了你,你还说本王冤了你!”
苏酒被吼的身子一抖,接着被沈世舟狠狠吻住,纤腰被握得生疼,险些掉了泪。
沈世舟含糊道,“不许你看旁人。”
苏酒环着他的腰身,一下下安抚着,待到沈世舟平静下来才问道,“王爷身上可好些了。”
手从袍子下探进去,握着一瓣tunrou,由触感便知恢复的不错。手指捏起tunrou狠狠掐着,沈世舟闷哼一声,一手去抓那只作恶的小手,苏酒却不肯撒手,反倒又用了些力气,疼得沈世舟倒吸冷气。
“主子……疼……”沈世舟小声哼哼着,眼眶都有些红了。
“王爷不是疑心我与文公子有染吗。”说着松了手,又拧上另一瓣tunrou。
“嘶,疼……我错了,求主子饶了我吧……”
苏酒搂着他的腰,又在tun上拧了几记,沈世舟十分不愿,扭着屁股躲闪,不肯让她碰。
“还敢躲?”
苏酒拉着他的手腕到一棵树前,命沈世舟双手撑着树干将屁股撅起来。毕竟是在文太师府上,陌生的环境刺激着沈世舟的神经,苏酒扯下他的裤子,才恢复如初的tun上在她的杰作下多了几处紫青斑痕。
苏酒伸手从他双腿间穿过,握住他逐渐昂起的分身,有贞Cao笼的抑制,他连勃起都做不到。
“王爷真乖。”苏酒满意道。
即便知道沈世舟会许她胡闹定是将周围人都赶开了,可毕竟不是自己地盘,她也不想多惹出事端,便没有赏他巴掌,而是拧起他大腿内侧的软rou。只一下便令沈世舟红了眼,小声向她求饶。那地方rou嫩,稍稍使力便红肿一片。
沈世舟撅着屁股,两脚开立,一阵阵疼痛从股间传来,直到他两腿打颤才被放过。苏酒将他搂在怀中轻轻揉着伤处,“王爷日后莫要小题大做,哪个不知我是誉王爷的人,怎有人敢亲近我。”
“便该如此。嘶,疼……”沈世舟的话转为一声痛苦的呻yin,掉着眼泪让苏酒替他将衣裤整理好。俩人又说了好一会子话,苏酒瞧着他看不出哭过的痕迹,两人这才返回席中。
众人见沈世舟到了,纷纷起身行礼,苏酒一言不发跟在身侧。
“我就道九姑娘怎么去得这样久,哪里是醒酒,原来是王爷来了。”
“九姑娘当真是王爷心尖子上的人。”
众人调笑沈世舟也不回应,牵着苏酒落座,苏酒跪在他身侧服侍着。这层关系沈世舟一向不掩饰的,更不怕有人说闲话,以他如今的地位,到真没人能奈他何。
宴席散了,苏酒上了沈世舟的马车送她回醉仙阁。
沈世舟赤着下身趴在苏酒膝上,马车外只留了秦屿与冬淮跟着倒也不用顾忌,方才念着是在太师府邸有心饶过他,如今街上少有人走动,苏酒巴掌扇在沈世舟撅起的tun上,痛呼与求饶声帘子外二人听的一清二楚。
苏酒心里清楚,她的王爷内心是渴望在外人面前被罚的,碍于他的身份不能如愿罢了。
“秦屿,进来。”
“主子!”沈世舟慌忙起身,又被一巴掌按到。
“王爷老实些,莫非王爷想跪在大街上被扇屁股。”苏酒威胁道。
秦屿应了一声进到马车内,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