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睡后沈世舟还有军务要处理,先行去了书房,独留苏酒一人在屋中。
“叩叩。”屋顶传来两记声响。
“什么人。”苏酒警惕的看向房上,这是王爷府,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来去自如的。
“九姑娘,是我。”
苏酒眉心一蹙,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慎之,可是主子有什么吩咐。”
“主子遣我来送九姑娘一份新婚贺礼。”
苏酒一愣,“琴我已经收到了。”
“主子说那不过是个小玩意,讨姑娘一笑罢了。”
“那...”苏酒不自觉握紧了手中的茶杯。
“主子听闻师景公子出外游历,途径西楚,被长宁公主掳去。怕姑娘忧弟心切,已将师景公子接回,现于宫中修养,特遣我前来告知。望,姑娘宽心。”
苏酒只觉一股血气直冲上头顶,令她停止了思考,胸口不住的起伏,抑制着她出离的愤怒。
凭借着最后的理智回应着:“多谢,主子啦。”
屋顶一阵异响,白慎之已不在原地。苏酒稳了两秒,猛的将桌上的茶壶茶杯挥落在地,双眼胀的通红:“沈铭辉你欺人太甚。”
“啧啧啧。”
“谁!”
苏酒猛然站起身来,听声不会是白慎之去而复返。
她喜静,沈世舟便吩咐了不许有人擅自靠近她的住处,自然也不会有哪个不长眼来打搅他。
苏酒推门出了屋子,只见一颗大树上正靠坐着一个青年,苏酒敛了敛情绪问道:“你是什么人。”
对方不知是敌是友,苏酒也不敢轻举妄动。
“我是什么人。不过就是个过路人罢了。”
“这誉王府也能随意路过,阁下当真厉害。”苏酒嘲讽道。
青年噗嗤一笑,“不敢不敢,比起姑娘来还是逊色许多。”
“阁下究竟是敌是友,还望告知一二。”
“非敌非友,我只是个过路的,姑娘不必太过在意。”青年洒脱道。
苏酒抿了抿嘴唇,“如此...苏酒能否求阁下一件事。”
“姑娘可是要我去探望令弟。”青年一副了然的模样,见苏酒面露为难,便知自己说中了。
“我若肯帮,姑娘如何谢我。”
“阁下所言,无有不应。”苏酒抬头与其对视,双眸中露出坚毅的神情,当真是关心师景。
“好,”身子一腾空,轻盈落地,站在苏酒面前,“那我便替姑娘走这一遭。”
-
一地的狼藉,早命人打扫了。苏酒收拾起情绪,确保不会叫人看出破绽,这才换了衣服朝书房走去。
“九姑娘...哦不...九夫人。”秦屿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这称呼他一时半会儿还没能适应。
苏酒微微一笑,宽慰道:“不妨事,叫什么都成。王爷在里面吗。”
“在的。”秦屿答到。
“我进去瞧瞧。”说着就要往里走。
秦屿挪了半个身子挡在她面前,为难道:“王爷处理军务时,不许人打扰。”
苏酒一愣,“我也不成?”
“......”秦屿求助的望向冬淮,人家却看也不看他,直直的盯着前方,气的秦屿咬紧了后槽牙。
“叫她进来。”沈世舟的声音从书房内传出。
秦屿得了命令,忙让开身,替苏酒开了门。而后恶狠狠的瞪了冬淮一眼,“你也不说句话!”
“闭嘴。”
“...”
-
这间书房她不是头次来,甚至还在其中的密室住了一段时间。
苏酒用探寻的目光打量着书房四周,试图找到那道暗门的所在。
“怎么过来了,不多休息会儿。”沈世舟放下手中笔,走到苏酒身侧,将其纳入怀着。
“醒来无事,便想来看看王爷。”
“我等下吩咐他们一声,往后你要来,直接进就是。”
苏酒漫步到桌案后,几摞高堆的公文格外惹眼,苏酒瞟了一眼正摊开在案上的文书,大约是军队扩张,申请增加粮饷。
余光一瞥,苏酒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椅面上搁置的深蓝印花缎面缝成的垫子,格外显眼,沈世舟强装镇定的维持着表面的威严。
“当真疼的这么厉害。”苏酒疑惑道,午后起床时她才看过,不过是肿的有些厉害罢了。
沈世舟悠悠道:“你不疼本王,还不许本王多疼自己些。”
约莫是大婚还受了罚,心里有些委屈,王爷今日脾气格外的大。
苏酒哄着他坐到榻上,拉过他的身子,叫人面朝内,侧躺着枕在她大腿上。手指灵活的将其裤腰解了,轻轻一拽,露出红肿的双丘。
手掌拢在两瓣软rou上,轻轻拍了拍,调笑道:“王爷可越来越娇贵了,打都打不得咯。”
——————(我是一条分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