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悠的眼睛阖上了,惨白的脸在一片黑暗中影影绰绰。
一身的伤痛,过度透支的体力,长久的折磨,还有在亲生弟弟面前被凌辱的羞耻,终于压垮了她靠意志维持的清醒。
浊人的本能已然彻底主宰了这具身体
nai头不要额啊!轻点
闻惟德一手去拉扯她一边nai子的ru首,耳坠将她的ru首拉得过分的长,色情的ru晕已经肿胀不堪,他指腹稍稍一刮就感觉能掐出水来的饱胀,另外一掌从下面托住她的nai子,他这样大的手掌也无法掌握,软腻的rurou如同白嫩的果rou那样从他指缝里漏坠下去,足以让任何一个摸过这样nai子的人都只想捏爆了她。
真的吗他好像温柔地听了她的话,于是动作轻柔了下来,故意用指腹去摸她被穿刺高高肿起的nai头。从来没有想过一个人哪怕只是指纹,都可以给她带来如此深重的痛苦。
啊啊别痒,痒啊啊她呻yin着,在他身上开始像猫一样扭动着身体。
可这个人分明就是为了折磨她罢了
她越哭喊着痒,他越开始强调这种痒来故意折磨她。等到她痒得真的受不了了,就开始狠狠一扯她ru首上的耳坠,给她带来巨大的疼痛覆盖这种痒。
而与此同时
男人两根鸡巴在她的身体里冲刺,非人巨物比她记忆中还要恐怖狰狞,她模糊的感觉那东西已经大概远远超过她的手臂的粗细,哪怕插干了这么久的时间,哪怕浊人彻底发情的意识,都无法掩盖住身体每一刻每一秒都在被生生撕裂的恐惧。鸡巴一下一下发狠的插进逼缝里舂捣,原本狭窄逼人的甬道变得乖顺,bixue内不断分泌温热的yIn水。
屌头猛地Cao进逼缝深处,在两个xue道里宛如挖洞一样摩挲。浊人发情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住这样的Cao干,Yin道最深处脆弱的rou环被挖掘的不断打开闭合。而屁眼sao洞比起前面的sao逼更是惨烈,本身就比子宫脆弱的柔嫩生殖腔被粗壮的gui头撞得挤压在一起,来不及打开就被cao得吐出yIn水来保护自己,括约肌口已经被粗壮的性器给撕裂的毫无弹性了,比逼rou要实质一些的肠rou被他鸡巴上的倒刺刮扯,有种内脏都要被拖出来的痛错感。
不要要坏了要坏了啊啊下面,下面啊啊
可怜的浊人已经完全被cao坏了神志,甚至已然无法分辨自己处于怎样的状态,四周是怎样的幻境
世界好像都被身后的男人给cao成了碎片,在她四周已经拼凑不出一个完整地可以让她理解的概念。她空洞的眼睛好像被发情的yIn纹割裂成了一片片的碎块,只是不断地涌出大股的泪水,哪怕被闻惟德扯着nai子疯狂地Cao干,眼睛里也映不出来任何人清晰的样子。
下面是哪?我听不明白小筹也听不明白男人几乎将她的整个耳朵都故意含在唇齿里,故意压低、拖缓的声线被他自己唇齿中的津ye摩擦得更加沙哑低沉。周围一切的声音都被这个沙哑的、夹杂着情欲喘息的声音所隔绝在外,世界安静异常,她什么都听不见,入耳的只有这个声音。你不想好好教教小筹吗
她恍惚感觉自己在逐渐沉溺与深不见底的深海中,听不见,也看不清。男人的声音、肌肤箱贴的触感、信息素味道都如同飘荡在她身边的水波,好像毫无侵略感,却牢牢囚禁着她,侵蚀着她的灵魂深处她身体里涌动出无法掌控的快感,从她四肢百骸里生出无法看见的丝线,被男人抓在手种拉扯
这是信息素、顶级清人的信息素
和悠此时甚至已经无法分辨这种信息素到底是怎样的馥郁成瘾,她只知道这样的信息素。
掌控一切。
主宰一切。
想要更多,想要听见这个人说更多、想要他给与更多、想要他
嗯?我在问你话模糊间,她死寂的世界里再次听见那声将她完全包裹、囚禁与深海之中的声音。
回答我
是sao逼和sao屁眼她扬起下颌,呆呆地回答他,眼睛里不断涌出的泪水已连成了水线,无法遏制。
哈
闻惟德撩起她的长发,揉捏着她的nai子,一手又去摸她的Yin蒂,舌尖沿着她的耳朵一路没有停下舔吻,绕着她的腺体,却不碰触舔吻她的肩膀,在她发抖夹紧xue道时,惩罚地轻咬,或者狠狠地碾过她肿胀的sao豆子,让她立刻就要爬上快感的巅峰时,转而猛地一拽她被穿刺的ru头
让疼痛再次覆盖这种濒临高chao的强烈快感。
啊啊啊!不啊啊想想要啊啊
可怜的浊人在他这样过分玩弄的挑逗之下,溃不成军地胡乱浪叫,崩溃的哭喊。
哪里想要?想要什么?
sao逼屁眼想要被大鸡巴干想要被Cao烂也不知道是被cao得太颠,还是哭得喘不过气,她的浪叫模糊不成句。
嗯啊哈闻惟德被她夹得喘息声都跟着抖,此时一个深顶,粗重的gui头顶了那块肥厚的敏感rou以后,倒刺张开挂住那块saorou深刮,小半个gui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