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的天还不算热,也不算冷。但此时被架在三个男人中间的和悠
似乎又热又冷。
热得浑身不断地出汗,犹如水里头刚捞出来的。冷得浑身发抖,如刚从雪地里刚爬出来的。
和悠现在什么也看不见,动也动不了,话也不会说了只是一个玩具。之前闻惟德已经将她玩得濒死,现在哪怕是绝品的神丹也只能吊起她不死罢了。
忽然哈在耳旁的热气让她抖了抖,随即一只手托住了她的头,将她一只耳垂含进了嘴里,冰凉的耳垂被滚烫的口腔包裹着热情吮吸。她做不出什么有效回应,只是因为敏感带被人挑逗而试图缩起身体想后撤,却被脑侧的大手紧紧制住了动作,被迫接受着耳边便随着粗喘的舔吮。
柔软的耳垂很快被唇舌和牙玩弄得发烫,热度一路蔓延到了脸颊,放过耳垂后,作乱的舌头沿着她的耳廓,舔进了她的耳道,绕着圈搅着,啧啧的水声顺着耳道变成一种麻麻的感觉,直接传到了脑中,让她忍不住想缩起脖子,喉咙发出难受的气音。
紧接着,另一道滚烫的呼吸贴着她的颈侧落了下来,却比耳边的舔吮轻柔许多,凉凉的嘴唇轻轻划过她的锁骨、肩头、胸膛,留下了一阵汗毛直立的感觉,她抖得更加厉害,肿痛渗血的ru尖被舌尖轻轻sao过时,呜咽着就哭了起来。
ru头都被插烂了成这样了还能有感觉俯在他胸前的人离开了,笑声沙哑,舔了一下就像要高chao了。好浪。
就像男人说的那样,她似乎已经完全感觉不到任何痛感,所有由他们这些人清人加诸在她身上的碰触,这具yIn荡的浊人身体都可以照单全收。哪怕只是最轻微的碰触,都足以在她破碎的意识里拼凑出巨浪的快感。
这nai子真的好sao啊男人声音包含着沉浸在对某种事物的痴迷中,和悠被耳边的舌头舔得脑子发昏,下一秒还带着耳坠的ru首又被含住了肿胀的尖端。被闻惟德刚才玩虐过的ru头已经肿成了长条,前端没有耳坠的影响,可以被他含住吃nai一样重重吮吸,然吸到嘴里只有血,没有nai水,让他不是很满意,干脆用牙齿开始撕咬,好似要用飙出的血来代替nai一样刺激他自己。这么大的肥nai不产nai真是他妈的浪费。
哈回去以后让她产。另外一个男人轻飘飘地接过他的话,淮哥应该能做到吧?嗯?哥?
嗯。第三个男人只淡一个字。
像一只玩具一样男人们夹在其中,被人玩弄的疼痛和快感将浊人催情、也在摧毁。
她止不住快感颠簸出自己的呻yin,也止不住摧毁的灵魂一片片的哭。
闻辞尘垂目盯着她,她柔弱由怜,皮肤因为常年居于山洞变得太过苍白,关节处有病态的chao红,仿佛下一秒就要散架似的纤细,但偏偏生了一对色情的肥ru,tun部和大腿要有rou的地方都有,呈现出青涩但性感的曲线。
他用掌捞起她的下颌,她已经从里到外的坏掉了,只是一个发情的rou套,用来解决他们清人的生理需求。人格和意识被打碎了,用来给他们Cao的身体也被cao到了极限,靠着丹药续着口气罢了。于是她哪怕这样近距离地看着他,也不可能认出来他了。
女人的瞳孔是极具扩散开的瞳纹,发情的yIn纹在眸间不断地变化出琉璃一样的浅色。就似一双特别的琉璃珠,盛放着他的影。一层泪水涌起,冲掉他的影子。再一层,又冲掉。和沙滩上好容易留下的脚印,叫海浪冲掉一般。
和悠还认识我吗?可他还是问了,就和他妈的那种看着自己脚印被海浪冲掉以后,还要不服气地跑回去重新印一遍的蠢货一样。
她当然不可能给出任何回应,被卫柯舔着nai子就直接舔到了高chao,痉挛着喷出水来软在了他的胳膊上。
这他妈就喷了?卫柯都没想到,看了自己被喷shi的衣服甩了甩手上的yIn水,放在嘴唇上舔了一口笑了起来。
两个男人站着将她架在中间,和悠背靠在闻辞尘的胸口,双腿被闻辞尘抬起,打开成M字抱在半空,卫柯则托起她的tun部,调整好和悠的高度,让Yin部的位置能够对准自己。
刚刚高chao过的少女躺在他的身上只是无意识地发出嗬哬的不成字句音节,哪怕被这样如同展览品一样掰开Yin户,她也毫无反应,只靠在他的胸口上软着。
Yin唇已经被闻惟德cao肿了两倍不止,紧紧地挤在一起,本来白嫩的皮肤呈现一种不正常的半透明红色,皮薄地叫人按下去就感觉可能会破了。两个xue眼被干成了猩红的rou洞还未恢复,里面不断地喷出小股夹杂血丝的白浊。撕裂的两个洞口不断地朝下渗血,仔细看看,里面的软rou都能看到血丝,里面好像也被cao烂了。被干出来的子宫颈和生殖腔口虽然已经被肌rou收缩回xue道里头,但还没有来及恢复,在甬道尽头惨兮兮地张开小口。
真就被cao烂了。
卫柯得出结论,但他对此的回应只是按开她的Yin唇,将勃起的Yinjing挤入她的Yin唇里头,rou缝夹着他的柱身。
他刚才虽然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