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
和悠就没有怀疑过吗?
也有的。
她事后去检查过自己用来藏东西的机关暗格,暗格仍保持着打开的状态,莫名不见的抑制剂一颗不少的放在盒子里头。这个机关暗格,只能用她自己的韵灵才能启动,而存放抑制剂的储物盒也是已经认主,非本人不可打开的储物媒介。
『发情的清人和浊人会丧失理智、丧失记忆,甚至会陷入发狂的状态,这都是很正常的情况』她想起王大夫的话,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自己发情状态下意识不清,可能没有来及打开盒子就已经失去了控制,失去了记忆。
而小筹。
小筹他是一点点都记不住了,她不是没有去试探过他,可是不论她用怎样的暗示甚至是语言陷阱,他完全没有任何记忆的样子。
更重要的是,发生这一切的原因,与小筹完全没有任何关系,纯粹是她这个姐姐的错。
是她疏忽大意在先,发情期前后外泄了信息素,刺激到小筹被动分化,加快了他分化的进程,打乱了她的计划,浅楠逃跑,她也没有时间去给他找第二个浊人替代了。所以小筹发情控制不了自己,用她这个浊人度过了发情期。
自然也是理所应当。
谁让她疏忽大意,谁让她有信息素,谁让她是浊人。这是她自己犯下的错下的孽。
已经完全滞傻的意识是一潭浑水,从上飘起来支离破碎的回忆。凭借那些碎片,和悠记得自己多年前身为浊人帮过弟弟解决了发情,多年以后,也可以。
交给她就好了。
来呃!
和筹肿胀的鸡巴插入她的Yin道时,她一声温柔的来字咕呃一声就因为痛而卡住了。
已经过去太久,本以为隐晦黑暗的细节根本记不起来了,但此时在xue道感觉到弟弟的插入时,rou体记忆好像被动的被唤醒了。
小逼哪怕已经被干烂了,但也只是让他插入的没有那么艰难罢了。也或许是自愈,软rou被破开的时候,仍是感到被一寸寸撑开。她模糊不清,小筹的这根东西原本是这个尺寸吗?
如同小桃子大小的gui头长驱直入,明明看起来粉嫩的东西如同凶器一样捅穿了她。哪怕被cao熟泛滥yIn水充斥快感的敏感sao逼,都吃不住这样的插入,呜啊一声就被插哭了。
痛好涨慢慢点呜呜
她下意识地抱紧了怀里的小筹,小筹俯身叼住她的nai头,眼泪一颗颗地掉在她的nai子上。多年以前他当成工具算计姐姐的眼泪或许是鳄鱼的眼泪,可多年以后,他哭只是因为想哭。
姐对不起对不起你忍下我马上他舔吻着她被撕扯掉耳坠的那颗nai头,用柔软地舌尖抵住她的nai孔,舌头卷着着她的ru晕,手掌时轻时重地揉捏着她的nairou,熟练地挑逗着她的敏感带,只想用快感抚去她刚才那一身的痛。
见她适应了在哭喘里发出猫一样的软yin,他开始轻轻摆动腰肢,插入了小半个的鸡巴开始一点点抽送拔出,右手悄悄地探入两个人交合的地方,剥开她的Yin蒂包皮,两指轻柔地掐住她的Yin蒂籽上下搓动,时不时去摸下她被鸡巴Cao开的小逼口,把里面被Cao出的yIn水和白Jing抹到她的Yin蒂上刺激她的Yin蒂勃起更厉害一些。
啊啊小筹啊
很快,她的呻yin就渐渐软腻了起来,哭声也化作软绵绵的泣音,噙着他的名字手指插在他的发间,小筹每次故意翘起鸡巴去插她xue道上面那个敏感点时,就会一声高亢的泣音。
姐啊呃姐他一边继续温柔地爱抚她,一边逐渐加快了速度,在她nai子上低声说道,姐你的小逼里面好舒服好喜欢鸡巴cao得好舒服啊
下面被和筹插得又痒又酥,她开始不自觉地摆动起腰肢朝上迎合,光滑的秋千板上被yIn水润得更加滑腻,勉强坐在秋千上的软腻屁股已经滑了下去。被他狠狠撞击时,她的屁股又会因为后面圆润翘起的tun梢而刚好卡在木板下面上不去,她的腿早就软掉了,大腿被掰开,点着地也是虚着,于是就只剩下腰肢卡在秋千板上。
渐渐地,随着和筹越干越用力,他开始直起腰肢,干脆按住她的nai子朝上顶胯,她于是被cao的更加无法保持平衡,上半身也仰倒了下去,为了保持不会被Cao得从秋千上翻过去努力想要直起身来,可是两个nai子太大直接朝两边垂坠,让她更加难以起身
吱嘎吱嘎
秋千被Cao得发出一声声的金属摩擦声,夹杂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娇声的浪叫哭喘。秋千上那具白花花的rou体被cao的双腿大开,平时纤细朝下塌陷的腰肢被干地朝上凸顶,就像一条竖着放在案板上被刀剖开剥皮的鱼尸。
额啊啊无法保持平衡,被快感浸透的血ye倒灌到头顶,带来窒息一般的眩晕,她不得不努力想要抬起身来。
下颌一凉,被Cao干的不断剧烈晃荡的上半身总算有了支点,闻惟德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按住了她的下颌掰开,把其中一根鸡巴毫不留情地捅入了她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