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悠那被已被玩虐了许久的saoxue里吐出一股又一股的蜜ye,沿着身体与汗水、血水交织在一起,让整个身体都像笼罩一层水膜一般泛着光。
月色温柔地落在她的身上,好似把她封印在秋千上凝固成一个永恒的水晶。可就算这样也大概不能保护她
来自亲生弟弟的鸡巴深深浅浅地在xue口抽插,搅弄出暧昧的咕啾咕啾的水声:啊姐
能明显而清晰听见和筹喉咙里发出的吞咽声,此时的和悠,乖顺而被动地承受着不管他带着怎样的恶意,浑身上下,都带着糜烂的红色,已经是被Cao熟的模样了,从下面两口泉眼里不断涌出新鲜的蜜汁淌落下来,怎么都流淌不尽。
姐你小逼好软好嫩啊吃得我好紧他重重地揉捏着她的nai子,眼睛里已经看不到别的东西了,只有身下这个女人。
她向他展示自己整个身体里,除了心以外最柔软的地方,被Cao烂了的sao逼的确很软,很嫩,就好像是她身体里最柔软的地方,全然的接纳他。
但和筹清楚的知道,比他的鸡巴Cao干的嫩逼更软的地方,藏在她的躯干里,是她的心,她的魂。那才是她最柔软的地方,不论蕴藏着多么强大强势的力量,对他,始终是最软最柔和的会全然接纳他所有的黑暗、欲望、毫无人性的扭曲、失格、错乱哪怕有父母孕育他,人们都会被他的伪装所欺骗
人间不适合也绝无可能容忍魔鬼。
但,总有一隅世人偏颇摒弃之地,注定属于他。
他忠心守着这处,将所有黑暗屏蔽在背后,让这一隅阳光普照、星光灿烂,如一匹看守自己领地的孤狼那样咬死所有入侵者,Jing心栽培,悉心呵护,只等这一隅能开出纯美娇嫩的花,只为他春日降临、馥郁芬芳,只为他春风一度。
有朝一日,终能,偏安一隅。
只不过,现在这一隅,刚结出可以任他采摘的花,红艳娇软,就被人从里到外揉的稀烂,被人视作垃圾一样扔在他的脚下。
她回答不了,因为嘴巴里塞着一根硕大的鸡巴,嘴巴被撑成一个巨大的rou圈卡在男人的鸡巴上,被男人抓着头发朝前插入,喉咙被不断地顶起凸起。另外那根进不去的鸡巴,卡在她的脸上,压住她的口鼻,阻绝她的呼吸。那根鸡巴上的倒刺,刮着她的脸一来一回,把她柔嫩的脸蹭虐出一片片红印。
为了能够呼吸,她不得不大口的喘息,只能把鸡巴朝喉咙更深处吞罢了。吞地男人发出更加满意的喘息,sao货的嘴是真会吃鸡巴
窒息边缘的本能让女人每个xue道都极致的收紧了,就连下面的小逼都好像要呼吸一样就拼命地收缩,勾着和筹的鸡巴一吸一缩地朝深处插。
别姐姐不行别吸别吸我不行啊哈
和悠小逼尽头的子宫在男人们的揉虐下早已经被Cao得不成样子,自愈的速度也赶不上男人们鸡巴凶狠暴力的蹂躏,子宫颈早就被cao到变形松垮,此时xue道因为濒临窒息而疯狂地收缩吸紧,把和筹的鸡巴朝子宫颈上吸吮亲吻。
被插开的子宫小嘴叼着和筹的马眼仿佛有自主意识一样,贪吃着这根鸡巴里涌动的Jingye和信息素,一个劲的嘬吮着他的gui头。
和筹被吸的浑身发麻,可此时他一心只想赶紧射出来结束发情,才能停止给姐姐制造更多痛苦,哪里敢去插入她的子宫里。他只想快些终止身下女人的痛苦,想尽一切办法只是想让她能舒服一些,而不是加剧她的痛苦才对,一直在控制力道,控制自己只进去一半。可是身体无法控制,清人积压了很久狂暴的性欲更早就濒临决堤,只是凭借他自己非人的意志力在强行控制,可现在,女人的身体如同中了魔咒一样,疯狂地吸吮着他的鸡巴,如此贪渴被他彻底插入贯穿,凶猛地快感沿着rou逼的痉挛死死地挤压着他的鸡巴,在从内部试图推垮他煞费苦心、竭尽全力也要维持的理智。
苦心积虑、筹谋策划了数年,本来只应该是为了此时此刻,深爱之人就像现在这样朝他伸出手来全然接受他的一切。
梦想成真地占有她,仍被全心全意的爱着,这是他肖想了多少年的梦啊
一边是登临极乐的幸福,另一边是刀山火海的酷刑。一边是陷入沼泽的快感无法挣扎,一边是不想让此生唯一所爱更痛苦的理智,期间还夹杂着无穷无尽的绝望、无力、痛苦
所有错综复杂的感觉从里到外的在撕扯着和筹,他甚至已经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被人五马分尸还是被人凌迟触觉。
好痛苦。难过。崩溃。
好爽。好棒。鸡巴要爽死了。
姐姐我啊他按着和悠的nai子,努力地把鸡巴朝外拔出,又不敢插入太深,滚烫的眼泪不断地沿着他的脸颊朝下滴,带着他的血,滴在她的身上,烫得她猛一哆嗦。
已经被cao傻了的女人,还对自己弟弟的眼泪和痛苦如此敏感。她的嘴被鸡巴堵住说不出话,抬起手在半空中乱抓,最终一手攥住和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