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姐姐子宫太能吸了,不行啊哈和筹被闻惟德控制地插入子宫的一瞬间,理智已经如枝上残叶一样摇摇欲坠了。哪怕闻惟德不在控制他,他自己都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无法控制自己的鸡巴在她的子宫里进进出出。子宫里面灌满了别的男人的浓精,他的鸡巴如同插入了一个黏糊的水球里,而那个水球里还不断地痉挛紧缩着压榨着他的鸡巴,贪渴地好像子宫里那些精液还不够,还需要更多更多的精液才能灌满。
不姐姐
闻辞尘的辱骂已经让和筹感觉不到痛了,他已经被撕裂成了碎片,只是盯着自己的姐姐,像闻辞尘说的那样,把自己亲生姐姐的骚逼干成了一团分不清楚是肉洞的烂肉,用鸡巴把姐姐用来生孩子的子宫掏出来,然后再狠狠地干进去,他爽得整个身体都在发抖,眼泪同样也无法控制,仿佛一个试图跪在神像面前忏悔的罪人那样恸哭。
可没有人告诉过和筹,一边忏悔、一边犯下神明、人世、甚至地狱都不会容忍的罪
何止是爽啊闻辞尘的舌尖擀过自己的后槽牙,重重地顶了一下腮颊,你看看他的鸡巴都恨不得把自己亲姐姐插穿啧,看看他把自己亲姐姐的骚逼干烂成什么样了子宫都被鸡巴掏出来了看看,还再朝骚逼里干呢里面全是别的男人的精液他也不嫌脏哈哈都他妈得爽哭了
操,抓紧好好让我干你的手闻辞尘烦躁不堪,挺动着腰肢。
呜唔!!
和筹和别的男人一起操自己亲姐姐是不是很爽?闻惟德喘息着把有些散开的头发拢至脑后,话音不落的时候,就掐着和悠的脖颈朝自己的鸡巴上贯,就好像把她的喉咙当成自慰用的肉套的动作撸动着。
我不能。
把他朝自己身上拉。
她的头几乎九十度甚至更加夸张地翻过去,完全延展开的喉咙和食道将闻惟德的鸡巴大半个生生吞了下去。
啊!!
双腿无力地垂在两边,双手被闻辞尘捞住,按在自己的鸡巴上,她一个手无法攥住,只能堪堪握住一大半无力地上下撸动。
和悠已经完全不会反抗了,浑身上下都软透了,所有的骨头都被操碎了一样任凭四个男人围绕在她的身边把她从里到外蹂虐分食。
和筹发出低声的吼声和呻吟,抬手松开她,艰难地按着鸡巴试图朝后退,可是她抬起手来,再次抓住了和筹的手与他干脆地十指相扣死死地扣住,和筹再次涌出大股的眼泪,呻吟声更大了,不要不要姐姐,你松开我我啊哈别别啊啊
闻惟德的目光落在两个人十指相扣的手指,把鸡巴稍稍朝外退了一些,莫名只觉得难以言说的碍眼和憎恶,一声冷哼。
你再不射出来快点结束发情,是会死的另外一边的卫柯也开口了。
我从来没见过弟弟能干自己亲姐姐子宫的卫柯喘着粗气,双目猩红地盯着和筹的鸡巴套着和悠的子宫进进出出。
不不姐不不要他立刻心有灵犀地明白她的意思了,他哭着摇头,姐你别吸我不我不能我不
姐啊啊
而他的姐姐,也就像一副破旧地、被人打碎的白色神像,乱七八糟地躺在几个男人中间,从里到外都是碎裂的、长满了污秽的杂草。
秋千吱吱嘎嘎的响着,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地插干着她上下两个穴。两个明明有着仇恨的男人,此时莫名地配合地很是默契。和筹朝前猛插得时候,闻惟德的鸡巴就会朝外拔出去一些,闻惟德把鸡巴朝她喉咙深处干的时候,和筹就套着她的子宫朝外拔。秋千因为这样合契的动作而被顶干的一前一后,就分明是晃着女人朝两个男人的鸡巴上套罢了。
一旁看着的闻辞尘走上前来,一把扯住和悠的奶子在手里揉捏,看着和筹说道,子宫都不敢操,你还是个男人么,快点把你的鸡巴操到你亲姐姐的子宫里去!
而下面的骚逼也好不到哪里去,把和筹的鸡巴一整个完全吞了下去。她现在全身上下唯一的支撑只在后腰上那窄窄的秋千之上,上面被闻惟德的鸡巴把喉咙插穿了,下面被和筹插穿了子宫。
可是可是
和筹感觉自己的身体再次不受控制,朝前一扑,就按住了和悠的奶子抓住,狠狠地朝前猛地一顶胯,只感觉龟头前面噗嗤一声微弱的裂帛声,子宫颈就被插开了,鸡巴整个长驱直入地狠狠干在了子宫内壁上,把小腹直接挑起一个凸起。和悠直接被操翻了过去,脖颈完全拉成了一条直线,不,严格来说已经不能叫直线了,应该说一条变形地直线,因为脖颈上还凸起着一条巨大的鸡巴轮廓。
而一旁的卫柯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鸡巴再次勃起,裤子都没法扣上,鸡巴就就从里面耀武扬威地蹦出来,最终也认命一样地走上前,扯起女人的手就攥住了自己的鸡巴。他比闻辞尘温柔不少,她的手握不住他也不强迫,只是用龟头不断地顶弄她的手心摩擦。他抓着和悠的手指合紧,引导她的指尖正好能握住他的龟头棱上下摩擦按摩,她的手指是那样柔软,上面还有不知是哪个男人的精液和自己的淫水做润滑,哪怕只是这样无力被动的撸动,都让两个男人爽地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