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真的,很喜欢秋千,他才亲手给她做的。
『总有一天,这个秋千,可以带着我飞出这高高的红墙我就自由了!!那个时候,穿着朱虹燕裙的少女,把秋千荡得那么高那么高地,转过头来朝他骄傲得炫耀。』
总有一天。
和筹眼前黑白交错,他什么都看不见了发情 好像结束了,好像也没有她朝后踉跄了两步,噗通一声就软在了地面上。
他跪在地上,悲鸣如同九月将死的寒蝉,令人厌躁的绝望。
可这并不是绝望的尽头。
闻惟德一把将秋千上的女人捞起来,顺手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两颗丹药直接塞到了她的嘴里,合上她的下颌。哪怕是顶级灵药的滋补,她也仍久久没有什么太大的声息。他不得不抬手去摸她的经脉,将自己的灵力缓慢地输送到她的身体里。她的身体表面很快就浮现起一层金色的光膜
可这时,一旁的闻辞尘却直接上前来,看着闻惟德说道,哥,我还在发情。
闻惟德一怔,低头看着怀里的女人,说道,你
闻辞尘何止是在发情,他已经濒临化形了还差不多。他脸上和身上,有许多许多显形的鳞片,都在燃烧着隐约的火光,一片斑斓,将男人本来就邪俊异常的脸衬得反而多了几份妖异至极的美丽和蛊惑
不等闻惟德说话,闻辞尘一把抓住和悠的胳膊,将她拽到了自己的怀里,转头看向一旁的卫柯,你怎么也还没结束发情?
卫柯的状态其实看起来并不比他好,听到闻辞尘的问话,半晌才回过神来,却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啊,我
算了,一起吧。闻辞尘再次舔了下后槽牙,将和悠抱在身上,胀痛的鸡巴抵在了她的骚逼上,狠狠地干了进去。这次,你后面。
卫柯迟疑地看了一眼闻惟德,看到他在沉默,似乎得到了默许,走到了他的背后,把住了和悠的后腰,把鸡巴抵在和悠的屁眼上蹭弄
你们稍微控制下。闻惟德深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夹在两个男人中间再次被干穿的和悠。
两个人这一次比刚才要快一些
卫柯似乎始终不太放心和悠的状态,比刚才那几次都要轻上一些,也在努力地快速射出来早点结束发情。而闻辞尘则刚刚相反,他似乎恨毒了和悠,全然不是为了操她而操她,更多的好像是为了折磨虐待她而操她。
卫柯先行射出来,扶着和悠的身体缓慢地退出去卫柯一退出去,闻辞尘其实刚才也快射了,也缓解下要射精的冲动,可刚好趁着这个机会干脆地把和悠转了个个,狠狠地操着她的骚逼。
身上的女人一点都不反抗,已经失语了,根本不会说话,只是不断地低声哭着,浊人的本能让她爽过了头,被操到狠了,也只是啊啊地淫叫罢了。
闻辞尘仿佛觉得身上的女人完全不反抗一点意思都没有,一双猫眼一样的异瞳挑着一抹艳光瞥到了对面瘫软的和筹身上。
他狠狠地咬着她的肩膀,尖锐地犬齿刺穿了她的皮肤,血线仿佛给他染了一层红色的眼线,他笑着说道,和筹只是这样你就崩溃了?刚才是谁操着自己亲姐姐把精液灌了她一肚子啊嗯?妈的这天底下还能有比你姐弟两个人更淫荡下贱的东西吗?!
和筹抬起头,死死地盯着闻辞尘,那双已经被鲜血染得看不见你的瞳孔里如同一个真正的死人。
哈哈你是怎么敢用这种眼神看我的?!闻辞尘冷笑了一声,狠狠地挺腰,我说错了么?我监视了你们几天?我看着你他妈的对你姐姐又亲又抱现在,就连你分化都是你这个婊子姐姐给你开得苞啊?我问你你是顶级清人,那你爹也是清人吧?
闻惟德本来听得有些皱眉,听到这个事,也把目光投到了和筹的身上。
和筹的反应印证了他们的想法。
啊哈哈果然是你爹是清人你姐姐能自愈,连处女膜都能自愈那就有意思了,连你的开苞都是你给开苞那,你爹爹,是不是也操过你这个千人骑万人操的婊子姐姐?
你你咳咳和筹双手朝前一撑扶住了地面,噗嗤一口呕出一口血,疯子
哈哈我是疯子?你不是吗?闻辞尘笑得更疯狂了,有你这个婊子姐姐疯?我弟弟全心全意地爱着她,濒死都还生怕我杀了她,还想着给她求情操妈的妈的一对下贱的脏狗看着她现在被我们操烂不是应该的?!
和悠似乎察觉到对面和筹的痛苦,下意识地瑟缩在闻辞尘怀里
男人看着她那副瑟缩呆滞的模样莫名快乐,掰过她的脸来,红肿的眼眶,里头的眸子已经彻底扩散了,水润漂亮得像是一双假的。
和悠你亲弟弟的鸡巴把你的子宫都干烂了我操看多骚啊等会,要不要让你弟弟尿你子宫里
闻辞尘狠狠地朝上一顶腰,鸡巴插着子宫把和悠再次干到了高潮,她的尿眼把不住尿,噗嗤噗嗤就朝外尿出一小股好不容易蓄积的尿液来。
啊!!啊!
闻辞尘看着和筹那样的目光,舔了下嘴角冷笑了一声。
和筹爬过来把你姐的尿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