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闻惟德毫不避讳的威慑之下,秦修竹的呼吸猛然一滞,说不上是冷笑还是自嘲,是,我诚然不敢。天大的胆子,我也不会让今天的事传出去半个字。这些事情,莫说传出这个江鸢城了,传出这个别苑去您都有一百个法子让我赔大了去。怎么算怎么亏,这么亏的买卖,我肯定不敢干。
他端起酒杯,用酒盏撩起怀里女人的下颌,和悠到底哪里如此特别,这么叫苍主在意不过也无所谓了,主要是这事传出去了,搞不好还会让和悠记恨我。这才是正儿八经血亏的买卖。
闻惟德的擎杯晃了两下,和悠并不是在我这里特别。她在旁、在别人看来可能不过只是个虾米抑或蚯蚓。但在秦少爷面前,这虾米也好、蚯蚓也好,一个下贱的浊人也跟着价值连城,那就成了奇珍异宝。
再者他掀起眼帘,声音顿住,噙笑望着秦修竹怀里的和悠,不可否认,她真的很好Cao。
晚风忽起,笼栅中灯花在秦修竹脸上晃着斑斓的影,对比鲜明的光明和Yin影之间,是他这瞬间莫名有些扭曲到凶戾的笑容。有时候,我是当真看不懂苍主您。
就在此时。
呜额
金樽太凉,冰得和悠似乎醒了过来。她抬起头来,眼神仍然有些失神而迷离不清,秦少爷
秦修竹手指摩挲着她的眼角,忽笑容舒展,端着酒盏抵在她唇边,渴了吧,润润嗓子。
和悠还不待反抗,秦修竹手腕一翻,酒盏里的大半杯酒就倒在了她的嘴里。
呜咳!辛辣的酒水直接倒灌入口,她意识不清楚反而吞咽进去了大半,喉咙像被烧了起来捂着喉咙连声咳嗽。
和悠的酒量还得多练练呢。秦修竹探手抬起她的下颌,前两次都没有好好陪我喝个尽兴,今天,好好陪我喝一些?
和悠脸呛得通红,可看着秦修竹根本不敢拒绝,点了点头。
秦修竹笑了起来,去给苍主把酒斟上。
她一愣。
看起来,你并不想伺候苍主?
闻惟德淡淡扫她一眼。
和悠立刻摇头,从秦修竹身上下来,走到闻惟德的面前,提起酒壶给他倒酒。还不等闻惟德端起酒杯,当啷
他的酒杯旁边多了一个空杯。
你不得敬苍主一个酒?秦修竹笑yinyin地说道,苍主刚跟我夸完你,说和悠你很是好Cao呢。
和悠的脸色一下又红又白,咬着嘴角,给空杯倒满,一手端起酒盏递到闻惟德面前,都不抬眼看他,也不说话。
闻惟德是坐着,和悠是站着,他侧眸望向她,明明是高低落差的视线,可却让和悠感觉自己好像是跪在他面前仰头看着他。
站那么远怎么给苍主倒酒啊。秦修竹稍稍一扬指,桌面上摆放的菜品就自动空出一片。爬上去,倒酒。
和悠顿时浑身一僵,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可是秦修竹一声轻笑,她立刻一声嘤咛,直接软了腰朝前一扑,趴在了桌面上。她下面难受至极,不敢违抗他,只能几乎手脚并用地爬到了桌子上。桌面又凉又冰,下面被冰得几乎要发麻了。她一手撑着桌子侧过身双腿交叠并拢,薄纱被风吹开,露出柔润半裸的身子,丰肌弱骨,扶风软柳。腰间堆叠的白rou玉芝般洒着一层波光,腰间那一串流苏宝石将双腿的丰腴和Yin户的饱满衬托地更加鲜明。背后灯玺奢靡的光起恰到好处地穿透她名贵的纱衣,玉润珠圆的膏腴之地,叫人根本挪不开视线。
她望着闻惟德提起酒壶来,一点都不知倒酒的规矩,酒壶提得太高,酒ye四溅,反而好像将闻惟德平宁的眼神洗得清透。
啧。秦修竹咂舌,声音很是玩味,敬酒的规矩都不会吗?没关系,我教你,说谢谢苍主赏识,小sao货以后会努力变得更yIn荡更sao浪,更好Cao的。
和悠的眼眶一下就憋红了,秦修竹清淡的嗓音几乎如利刃一样割开她的皮囊。她的手有些抖,端起酒杯看向闻惟德,谢谢苍主赏识。
她眼眶很红,屈辱混杂未退的情欲中倾巢而出,就着几滴不掉的眼泪,白嫩的手端着酒杯颤得好像是昨天晚上给他撸鸡巴时候的软嫩。
她甚至都说不出秦修竹那些yIn邪的话可是。当她不得不开口,用这种表情喊出苍主两个字的时候。
闻惟德的呼吸一僵,他一直试图压制下去的两根鸡巴在裤子里猛地一弹。
彻底硬了。
Cao他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