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修竹仿佛看不出闻惟德的情况,只是淡漠地噙着笑容看着眼前这两个人,将一声冷笑压入喉中,就着酒水一同吞咽。
『这是?
秦修竹看着眼前女人的紧张,笑容更盛了一些。我专门给你买的,喜欢吗?
和悠看着面前那套一看就很价值不菲的奢华衣服,那衣服的料子她连见都没见过,上面的刺绣纹样栩栩如生地犹如活了过来
她有些六神无主,抿着嘴唇不说话。
不喜欢?秦修竹微微眯起眼睛。
喜,喜欢。她察觉到危险,立刻说道。
喜欢就穿上。秦修竹说撑起脸颊看着她,你身上这身衣服也未免太过严实了,现在都什么天了,还裹得过冬一般。哪怕江鸢是北境,这别苑里四处都有恒温阵法,也冻不着你我反而看你捂得都出了汗呢。
和悠拿起那薄如蝉翼的衣服,抬眼看了他,有些迟疑。现在?
秦修竹笑出了声,不然呢?等我走了你再穿?那你是穿给谁看的?我给女人买衣服,可不就是是为了看她穿上取悦于我?
和悠抿着了下嘴唇,拿着衣服就作势要走出房间去别的房间换。
站那。他扬起下颌。
你她愣了,意识到秦修竹的想法之后脸色有些发白。
我给女人买衣服的话,自然也包括想看她是怎么穿上的。秦修竹笑yinyin地。放心,我说了这会不Cao你,便不会动你。
和悠吸了口气,认命地抬起手来开解开扣子,一件件地将身上的衣服脱下。
当她的衣服脱尽,只剩下一层肚兜和亵衣的时候,秦修竹就一眼看到了她身上那些未褪去的青紫。
看来,在我来之前,和悠姑娘过了很充实的一晚啊。秦修竹的手指敲在了桌面上。
她垂着头不说话。
是闻督领吗?他又问。
和悠怔了下。
竟然不是闻督领?她虽然什么都没有说,可秦修竹也一眼就看穿了她的答案。
房间里的气氛莫名因为秦修竹突然沉默下去而有些不太对,她为了打破这种压抑,探手去拿秦修竹买的的衣服准备想要穿上。
脱干净。他再次开口。
和悠停顿了一下,最终顺从地解开了肚兜。两颗硕大的nai子一下就跳了出来,雪白的rurou上还残留着青紫未退的指印和一些破皮了的牙印,两颗nai头仍肿着,一看就是早晨被重重咬成这样的。
她有些难捱自己的nai子暴露在秦修竹目光中的感觉,下意识抬起手用胳膊挡住nai头,一手伸出试图扶住椅背站稳好脱亵衣,但是手刚伸出,就被秦修竹轻轻接住了。
他接住她的手牵起,而后站了起来站到她身旁,好似一位温柔体贴的男伴扶着她帮她维持平衡,好脱下衣服。
秦修竹抓着她一只手,离得又特别近,他的信息素扑面而来,清冷的味道如穿林打叶而来的苏雨,沁得她意识一恍。
他好似察觉到她窘迫与不敢放下手臂暴露自己的nai子,好心地伸出手沿着她大腿外侧一路朝上摩挲,停留在她的亵衣边缘,抬腿。
和悠无奈,只能重心倚在他身上抬起腿来。秦修竹沉默不语,比她高不少的身高于是需要垂下头抵在她的后肩,唇暧昧地擦过她的发和皮肤。
两个人之间没有丝毫的话语,萦绕在空气中的两人信息素交缠混合在一起,若即若离的呼吸一远一近地沉浮其中,形成一层灼热无形的薄纱轻轻落在两人身上使得她的眼神游鱼一样碰到他便躲闪,消弭他游刃有余的冷静,开始轻喘。
缠绕在手指上的亵衣落在地上的时候,和悠因为彻底赤裸而下意识惊慌地抬起眼睛,恰好与他四目相接。
这一刹那,犹如游鱼入网。
常识里都知道,烧透的枯炭灰烬,若迎了风,也仍会燃成烈火,那叫死灰复燃。与此时的情景断不够贴切,不够唯美,不足以形容此时这房间里毫无征兆就突然变化的氛围
但足够热烈。
秦修竹捉住她的双手朝后一拉将她按压在他们身后的墙面上,轻喘变成粗重嘶哑的喘息,从来舌绽莲花地口里哑然无声,扯起她的下颌就与她唇齿交缠。
呜啊
嗯嗬
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呻yin将野火搅和的更混乱,秦修竹冷静的理智感觉到自己太过毛躁急切,几乎如同一个刚上过女人的处男一样恳切地毫无章法地混乱,只是贪渴与身下这个女人的rou体,甚至颇有些囫囵吞枣地不端态势。
但是这种感觉他妈的不但不坏,反而,爽他妈爆了。
浑然不顾,什么都不想就只想着Cao她的逼。
他这样想着也这样做了,抬腿艮入她两腿之间分开,手重重地捏住她的大腿内侧一路朝上,摸上她肥嫩的rou逼。
哈
秦修竹在摸到这个rou逼的时候,入手的触感就比记忆中还要美妙上几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