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清从夜总会的后门跟着黄征后边出来,她眼前一亮——黄征换了辆车,不开宾利改开大G了,车身比一般的商务车壮硕,停在马路边,驾驶座依旧是坐着个司机,穿休闲服挺年轻一小伙。
黄征拉开车门坐上后排座,颜清拽紧了手里的香奈儿包,从另一个车门钻了进去。
颜清从后视镜瞟了眼司机,对他有点眼熟,再细一思索,想起来了,上回宾利也是他,约摸是黄征的专职司机。黄征叫他“小张”,开口跟小张报了个地名,颜清听得蛮清楚,春玫嘉园,本市有名的别墅区,颜清之前听经理说过,春玫那地段的房价快赶上一线城市,涨价涨的快,早几年就好几十万一平。从黄征嘴里吐出这个小区名,颜清觉得是理所当然,她只是不太敢相信,这么好的事儿竟轮到她头上——黄征车上就她一个女人,她以为像电视剧演的那样,开大G的不得载一车漂亮女的,多有面儿。
容不得颜清胡思乱想,黄征低沉的声音道:
“来,小颜,帮我口。”
颜清抬眼对上他一双墨瞳,她看出他脸上稍稍戏谑的神情,颜清轻声细语的:“现在?在车上?”
黄征眉头蹙起,眉尾是挑的,他没说话,但颜清明白他要表达什么,他好像在说——不然呢。
颜清挤出一丝眼神偷窥了眼小张的背影,又狠下心来,怕什么,小张应该是见过世面的,黄征肯定不是第一次让女人在车后座给他口交了。
这么一顿自我洗脑,颜清心安理得的蹲下身,解黄征的皮带,动作却笨拙,金属扣解了三次才解开,隔着内裤舔柱身,她下巴尖戳到鼓鼓囊囊的囊袋,深蓝色内裤浸shi了一大片,颜清由半硬的状态舔弄到撑了起来,黄征一只手插到她的发丝,轻轻摩挲着,突然五指并拢抓扯,颜清头皮一紧,口上功夫愈发认真,樱红色的唇瓣完完全全埋进黄征的屌,一吸一缩,用上下牙轻轻磨到gui头,rou柱变得很硬很硬了。
黄征空出另一只手,哄宠物般拍了拍颜清的脸蛋,颜清跟条小狗似的,摇着尾巴,立即拉下内裤,布料摩擦过Yinjing,黄征的鸡巴猛地跳了出来,颜清伸出小舌,刮着Yinjing头,仰头用邀功的眼神一眨不眨瞻望他,极尽增加他的体验感。这是很有用的一种技巧,颜清给不同男人口交,有人喜欢被咬,有人钟意快舔,但每一个都受不了她抬起头一脸yIn荡又献媚的样子,男人会自傲地以为彻底征服了她,口交时不经意流露出一副被征服的表情来是很满足男人虚荣心的。颜清深谙此道,并在实践中运用的炉火纯青。
舌苔舔过马眼,一路而下滞留在Yin毛,含住卵蛋,屏住一口气忘乎所以地吸着,口水沾混前列腺ye,颜清温热的口腔包裹黄征Yinjing的每一处,又含又吸,速度时快时慢,发出咕叽的气泡声,时不时夹带颜清娇弱的喘息,还有黄征粗重的呼吸声。津ye沿着颜清雪白的脖颈流到ru沟,她xue里痒了起来,大腿内侧已经被yIn水打shi,不由得夹紧双腿,xuerou一缩一缩。
黄征挺身重重抽送,硕大的gui头插进颜清狭窄的喉头,jing身涨的通红,泛出青筋,囊袋啪啪啪的打到颜清两颊,沉甸甸的柱头压迫颜清食道。她睁着一双shi漉漉水汪汪的眼睛,眼里情真意切地淌泪,黄征将她垂着眼又乖又sao的模样望进眼里,性致更甚。
小张在前面专心打方向盘,经过一条条街道,夜色暗淡,夜景流光溢彩。这座城市没有哪一个夜晚不是霓虹光彩的,建筑物、商铺招牌、绿化带从车窗往后倒,一切景物都在一闪而过,颜清在五彩斑斓的街景映照下帮黄征口射了。她这一晚睡在了他家别墅的客房,在客房的席梦思大床上跟他做爱,黄征有一整个衣柜的道具,他对颜清使用了黑皮鞭、绳索、手铐,把她剥了干净捆在床头,往她嘴里塞布条,四仰八叉的开合着,用刀片帮她剃光了Yin毛,颜清全身赤条扭得不行。房里旖旎的昏白光线给他增添些无邪的少年气,颜清的Yin道被他手指插,准确来说是抽,抽了三十多下吧,Yin唇微微肿胀,那颗翕张着吐着蜜水的蚌珠亮闪闪的,他拿皮鞭打她nai子、腹部、耻骨、打到她的外Yin上,颜清柔柔的哭了出来:“哥哥,爸爸,老公……主人,您放过我,呜呜,黄总,我求求你。”
她以为黄征是会羞辱她的,骂她贱狗、sao逼、荡货之类的,按理说是该凶的,可黄征语气是温柔的,他怜惜的说:“小颜,你看,你玩不起。”挺意味不明的肯定句。
黄征从他的道具箱里挑选出一个带铃铛的ru夹,替颜清夹好,夹得时候问:
“叫我什么好呢。”
颜清ru头并不很大,ru粒是圆弧形,ru房不大不小刚刚好,绳子绕过两个nai子打的八字结——黄征是擅长给身体打结的,紧缚感强烈。ru夹将ru尖拉的长长的,铃铛随着颜清轻微摆动发出阵阵叮呤当啷,黄征懒懒的看着她,他半跪在床上,漫不经心的扇了颜清两个耳光。
颜清谨慎地道:“您是我主人。”黄征冷冽的扫了她一眼:“我不要求你叫我主人。”
颜清没辙了,她全身火辣辣的疼,ru头酥酥麻麻,rouxue软软胀胀,手臂和大小腿被绳子束缚着,连呼吸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