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已经不是那个百姓每天耕作还担心饿肚子的时代,哪怕这样偏远的村落,也有很多的粮食,虽然比不上城里Jing细,但面包管够,葡萄酒随便喝。
提尔路坐在篝火旁边,村里的漂亮姑娘和青年转圈跳舞的样子被火光模糊,姑娘颜色繁多的裙子被热气扭曲,灵动之余又多了一些遥远的令人向往的味道。
他把面团包裹在树枝的末端,伸进火里烤,等到差不多熟了再洒一些杏仁糖片在上面,最后用火燎几下,吹一吹就可以配着葡萄酒享用。
他烤的一般,面包脆壳有些黑,但不影响味道,倒是旁边的小朋友看着他有些发黑的面包,着急地指点他翻面。
提尔路摸摸小朋友的头,笑着道谢,然后端起碗喝一口碗底铺满渣滓的葡萄酒,口感自然一般,但胜在甘甜,以至于他在温暖热情的夜晚忘乎所以地喝了不少。
还好等他稍微有些迷糊的时候,他意识到自己的贪杯,与白日里贡献出儿子陪他的村民告别,请求离席,那个村民又把他儿子贡献出来,让他儿子带着他去自己的家里凑合一晚。
提尔路却之不恭,扶着青年人的肩膀,步伐还算平稳地被送到一间普通屋子里,在床上躺下。
质朴青年看着提尔路迷离温柔的眼神,俊郎白皙,因为酒而微微泛红的脸,以及红润的嘴唇,脑中只有一个质朴的想法:我要是长成这样,罗娜丽肯定愿意嫁给我。
然后质朴地走了,意志非常笔直坚挺。
半夜时,提尔路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异常香甜的梦,梦的是什么却记不太清,只觉得那个梦美好又厚重,把他包裹地严严实实,他废了好大的力气,扑腾了半天才勉强醒过来。
醒过来之后,他仍躺着半晌,直到喘了好半天的气才觉得哪里不对劲。
异常迟缓的神经慢吞吞告诉他,他身下某处似乎不太对劲,姿势也不大对劲,就连胳膊也是上举的,好像被绑了起来。
喝酒之后的脑子和身体仿佛隔着八百米的沟,提尔路好不容易抬头看了一眼,仔细端详半天才明白过来:哦,我的腿好像被别人压在身上。
问题不大,他好想睡觉。
“……”
“…………”
等等,问题大的很!
有人在舔他的屁股。
舔的还十分快乐,他的肛口都被打开,软滑的舌头疯狂往里面钻,整个屁股shi漉漉凉嗖嗖的,屁股尖还有些疼,也许都被啃过一遍了。
那人察觉到他醒了,舔的更加卖力,舌头长长地挤进去,牙齿剐蹭啃咬他的括约肌,做这么高难度的动作表情一定十分不好看。
提尔路真是想不到竟然有这种变态,深更半夜的舔他一个男人的屁股,脑子里又忽然想到伊维坦和琉斯们农,他不止招人恨,还招变态,满腔怒火就要痛骂:“……谁,在那里……”
一张嘴全是喝酒之后的无力与呆滞。
没有回答,随着他意识的清晰,那条往他屁股里舔的舌头越来越起劲儿,他的感觉也越来越明显,他下意识收缩一下,屁股里夹着一条软rou的感觉实在是总也适应不了的诡异,尤其那东西是人的舌头,还是陌生人的舌头,在他看来已经从色情变成恶心了,他的手指费力地摸索是什么东西绑住他,发现是布条之后,用尽全力想一鼓作气把手挣脱出来。
一个男人的力量还是可观的,然而就连铁床都被他猛然的动作扯得晃了一下,布条竟然没有丝毫断裂的迹象。
在他股间埋头苦干的人忽然笑了一声,提尔路只隐隐觉得声音年轻,他马上开始动腿,想挣脱那个人的手,那人的力量却极大,遏制他的膝弯,还抓他的腿rou。
“你是谁……滚开!”
莫里斯从他腿间抬起头来,猫唇通红微肿,上面还有流到下巴的亮晶晶的唾ye,就摆出一副蔑视的表情:“提尔路大主教,绑住你的是你过去的腰带,每一根丝都有你的神力,你现在神力全无,还想把它弄断吗。”
“莫里斯……”提尔路看着他圆圆的猫眼,和嘴上的唾ye,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孩子能冷嘲热讽又偷舔他屁股。
“提尔路大主教,你不要光着屁股,张着屁眼做这么无辜的表情好吗。”
提尔路这才发现不止裤子,身上的衣服全都不知所踪,而莫里斯穿着整齐,神袍洁白,在昏暗的油灯光线下散发着浅淡的冷光,然而却十分yIn荡地从下摆漏出硬挺的性器。
提尔路实在不忍看那身他再也无法穿上的神袍被这样糟蹋,恨不得把漏出来那玩意儿踹折。
莫里斯在他愤怒的眼神中俯身,咬咬他胸前的ru头,叼起rurou,舌头在口中反复剐蹭他的ru头。
又是这样,一个两个的,他的屁股还成了什么黄金窟,怎么谁都要来捅几下。
塞缪尔离开的时间还未过半,这已经是第三次发生这种事情了。
提尔路放松身体,目光向上发散,看着老旧的天花板。
“提尔路大主教,你连反抗都不打算试试了吗,我以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