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自己的脑袋。
只咬下一块肉,然后用法术把伤口很快修复,也可以只保留二十分之一的痛处。
他把提尔路的右腿抬起来,搭在自己肩上,他爬伏地低,他的脚跟搭在自己背上,蹭着腰。
他在提尔路的腿根,平平展展的会阴旁边看到一块吻痕。
藏在平时难以触碰到的大腿根缝隙里,那块细软的肉有人捷足先登,像下了雪的空地,他早晨推开窗看到的,却已经有了一串脚印。
那是当然的,提尔路从不属于他。
他才是偷情者。
他抬头,看见提尔路平静地看着他。
提尔路抬起手,青紫肿胀的巨大一片,凹陷的手背,凑到他面前。
伊维坦看着那只手,像在人类社会亲吻女性的手背,伸手虚握,舌头抵在提尔路的中指骨节,缓缓舔到手腕。
他不必舔舐,他又不是吸血鬼,唾液能修复猎物的伤口,他只需释放力量就好。
他用嘴唇轻轻抿起一点提尔路重新变得白皙的手背的肉,放开,轻吻到中指的第一个指节,把嘴唇长久地贴着。
“就是这样……”
他轻声说。
“顺从一点,你对主人是什么样,就那么对我。”
提尔路摇头,他的长发铺满伊维坦的枕头。
他此刻看起来放松地躺着。
伊维坦这次也没有多说什么,他像感觉到自己的失言,起身从提尔路身上伏过去,打开床边柜子的抽屉,在被整理整齐的盒子里随便选了一个,打开,两指挖起粉色的香气四溢的脂膏。
暧昧到肉麻的颜色融化在提尔路的股沟,伊维坦缓缓把三根手指捅进去,按摩提尔路的肠壁。
他的呼吸在手指传来源源不断的细嫩触感中沉重。
他俯下身亲吻提尔路,提尔路微张着嘴配合他,他就在两人唇齿间做出暧昧的声响。
他觉得提尔路不会这么乖巧,但暂时不想费心思再去试探。
昏黄的灯光在他宽阔结实的背上打出肌肉的阴影,他的手臂几乎是提尔路的两倍粗,那些肌肉给予的力量刚才撞断提尔路的肋骨,现在正控制手指反复摩擦已经红艳的乳头。
他被提尔路的大腿夹着手腕,手指深深地在提尔路体内进出,每次都退出到只剩中指的第一指节浅浅被肌肉包裹,再全都深埋进去。
提尔路已经被布拉德捅了半宿,而他的恢复能力也不如之前,伊维坦把他翻过去,手指在提尔路体内旋转,让提尔路半分痛苦地吭出声。
他把手拔出去,胯压着提尔路的屁股,掰开两团挺翘的肉,把阴茎压进臀瓣中间,再狠狠地捏着臀瓣往中间挤。
他把提尔路往前一顶,提尔路就抱住他的枕头,他并不怎么回家睡,提尔路把靛青色的丝绸枕头压在胸前,像是隐匿地抱住他,让他贴在他怀中。
他操提尔路的臀缝,提尔路的肩膀跟着颤抖,黑发发尾搭在腰窝,一操,就从光滑的皮肤上往下滑。
提尔路支起上半身,伊维坦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他的警惕性被色欲蒙蔽,像是低级的使魔才会犯的错。
提尔路修长的手臂伸到床边,抓住柜子上的烛台,猛地转过身,伊维坦感觉他的手臂带起一阵风,红铜尖钉深深刺入他的大脑。
“啧,”
伊维坦左手按住提尔路的后背,把他压在床上,右手把扎进太阳穴的烛台拔出来。
粘稠的血液从太阳穴流出来,还没淌到下巴,伤口就愈合了。
他把烛台在手中转了个弯,尖钉向下。
他扬起手,尖钉上的血液滴在提尔路背上。
提尔路闭上眼睛,等了半晌,却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听到咚的一声,重物落在地毯上,他知道是那个烛台。
伊维坦掰开他的屁股,直接捅了进来,他刚才由于紧张,无意识地缩着,伊维坦直接捅进来,两人都疼痛地呻吟。
伊维坦趴在他的背上,他没有动,感受被提尔路紧紧地夹着,被润滑到的地方滑腻,里面又生涩。
“你想让我杀了你。”
伊维坦把他的头发撩到一旁,漏出他的脖颈。
“因为这点事就想去死,提尔路,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么让我失望的人。”
提尔路感觉伊维坦压了过来,他脸颊的血滴到自己肩膀上。
“伊维坦……”他的手指抓皱了靛青色的床单,指尖发白,“为什么你这么恨我……”
“太多了,提尔路,我看到你第一眼,就知道你会是我最恨的人,事实果然如此,你的一言一行都让我想吐”他舔掉提尔路肩膀上的血,“别以为是我毁了你,是你自己的错。”
“你知道死有多痛吗,提尔路。”
伊维坦张嘴含住提尔路的肩膀,那块单薄的皮肉。
他的下颚线收紧,又闭着眼睛,看起来像在享受与提尔路的亲昵。
提尔路嘶哑地喊起来,他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