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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广铁肠面无表情的打量着面前的青年,三秒过后,那张被憨厚的气质压下了妖媚感的脸上,仿佛被一连串的问号给填满,就算是第一次见面的人都能够感受到他内心的疑惑和茫然。
“啊,你好啊。”飞羽动作自然的从衣柜里找了一身能够穿的衣服,一边合上柜门一边笑眯眯的对他说,“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但是……能不能将你的脚从我弟·弟的床上挪开?”
末广铁肠恍然大悟,平静无波的眼睛扫了眼脚下,难怪他刚才觉得软绵绵的,动作僵硬的挪开脚,看到了两个脏兮兮的鞋印。
一时之间,这个男人的脸一片空白,身上所有的色素抽离,变成了一片白色。
一个人影从外跳到了窗沿上,和末广铁肠一样的装束和佩刀,头发雪白,尾稍是渐变金红色的青年眯着眼睛,右耳的流苏耳坠因为他刚才的举动轻轻的摇晃着,他冷静的朝着末广铁肠的方向说道:“铁肠先生,我只是说这个屋里有陌生人的气息,你这样一言不合的私闯民宅是犯法的。”
说完这句话,他嘴角勾起浅浅的弧度。“知法犯法,就由我送您去监狱一游吧,审讯我会亲自来,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恨不得当场拔刀自尽。”
末广铁肠一脚踩在了地板上,看到干净的地板也多了两个鞋印,他瞥了飞羽一眼,转头对自己的搭档说:“条野,这不是陌生人,是飞羽君的哥哥。”
“啊?”条野这身疑问并不是因为末广铁肠的这番话,而是他被对方一脚踹飞出去,他动作利索的从二层的高度英姿潇洒的落在院子里。
末广铁肠又看了飞羽一眼,留下一句:“我会清洗的。”也从窗户跳下去,落在了离搭档两步距离之处,以快到让人见不到的速度迅速拔刀,挡下了对方迎面朝来的刀刃。
“铁肠先生,要么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你突然袭击我的理由,要么现在就去死。最好保持缄默,我希望你选择第二个。”
五分钟后,这对搭档以正规的程序进入了这栋房子,条野端着茶杯,手在微微的发抖,嘴巴一开一合似乎想说什么又顾虑着什么事情的保持沉默。他敏锐的五感听到了些许动静。
洗衣机的嗡鸣声,浸水拧干的抹布擦地板的声音,还有两个人的对话。
“顺便把窗户擦一下,刚才你和你的同伴踩脏了。”是和之前有过一面之缘的【椎名飞羽】神似又更为成熟一些的音线,听铁肠先生说是对方的兄长,长得基本一模一样,若不是年龄有些许差距,还以为是双胞胎。
“是,兄长大人。”啊,是他那个憨批搭档的声音。明明和【椎名飞羽】没有什么关系,就非常诚实的把人家哥哥当成内兄对待了。语气非常的恭敬,甚至还带着一点点心虚。
“恩,看来你很擅长做家务。挺不错的嘛。”……椎名哥哥你就不为他‘兄长大人’这四个字表达一下礼貌性的吃惊吗?铁肠先生明显对你弟弟有不良企图啊!不过能够那么理所当然使唤一名军警给家里做清洁的人……啧!
偏偏他那个一开始只是为了收拾自己导致的残局,结果被人家当成清洁工对待的搭档,还收下了夸奖并很认真的说:“院子里的花还没浇,也请交给我吧。”
末广铁肠的速度非常快,不仅浇了花还把院子里的杂草拔了,将垃圾扔了,这才坐定在条野的旁边。飞羽将一杯茶放在他面前,又给条野采菊续了茶,已经换了一身休闲装的飞羽淡笑不语的打量着面前的两个人。
他仅是在条野采菊的身上停留了三秒,在对方下意识要皱眉之前,视线偏到了末广铁肠身上。
笑着说:“不用那么紧张,还未请教你们二位的姓名。”
在条野采菊为这句话想要发表一下吐槽之前,他的搭档非常熟练的拖他后腿。正襟危坐如临大敌,后背更是因为紧张出了一层薄汗的末广铁肠,站起身立正,双手背在腰后,抬头挺胸声音洪亮的喊道:“回兄长大人,在下末广铁肠,是军警特殊部队猎犬的一员,旁边这位是我的搭档条野采菊!汇报完毕!”
还汇报完毕呢……条野采菊槽多无口,每次搭档都能够刷新他的认知,他单手捂着脸,有一种被迫跟着丢脸的感觉。希望他不要也被当成一个怪胎。
让他更加槽多无口的是,对面的人笑容加深,柔声说道:“恩,竟然是军警吗?听起来很可靠的样子。”他话锋一转,问道,“那么可以请问一下两位
军警先生,为什么要闯入我弟弟的房子呢?”
听到这句话,条野采菊有一种终于回到正常人世界的感觉,他在搭档开口之前一把将他强硬的扯着坐下,一只手用力的捂着他的嘴巴和鼻子,手背都冒出了青筋,笑眯眯的说:“我和铁肠先生之前帮舍弟解决了一次纠纷,今天是例行回访的日子。”
例行回访个鬼。他只能指望对面这个人不知道猎犬是代表着什么意义,也不要去奇怪为什么这种警察的工作是他们军警来做的,一心指望着对方能够察觉到自己话语里泄露出来的某些含义——
我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