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词像被嚼碎了从齿缝间挤出来一样模糊,魏湛青却听得分明,他静静站起来,收拾好地上的徽章,看着他受伤的掌心欲言又止,最后叹了口气,走出去合上门。
“湛青...”他耳尖地听见这声夹在哽咽里的呼唤,这人以为把他的名字含在舌尖不吐出来就可以不被听见,魏湛青眼神凝重,他清楚记得闻昭之前昏过去时嘶声喊的也是自己的名字。
“不是我的错,我知道。”闻昭冷漠地打断他。
魏湛青把他搂得更紧:“记得我说过,信息素分泌受情绪影响,你现在的身体还没有适应新生器官,对信息素的控制能力几乎为零,所以不用愧疚,就当是生病了,不要为自己的生理反应自责。”
闻昭猛地噎住,狼狈地别开头,从他怀里挣出爬到浴缸上,寒着脸道:“那你出去,我要...自慰。”
“你知道…”
他握着胀痛欲裂的阴茎撸动,却不知道怎么伺候那朵娇贵的雌花,只在抚摸睾丸的时候粗糙地将那捏成一团搓弄,怎么也不得其法,反而在蹭到外露的花蒂时挠心挠肺地痛痒起来。
魏湛青苦恼地倚在墙上冥思,什么时候开始的,他为什么会喜欢自己,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他有三百天在军舰上值守,而
“嗯...哈...”他试着回忆魏湛青之前的动作,却只记得神魂颠倒,胯下的热痒几乎钻进骨髓,他恨不得剖开肚皮去找瘙痒的地方。
他哽了一声,声音变得断续:“但他没有,他只是挡在我面前,举枪指着每一个试图靠近的人,叫他们滚回舰上找抑制剂,启用紧急方案...可敌人看准时机攻了过来,我的味道越来越浓,他渐渐保持不住理智...生死一线的时候…他把我甩向援兵,自己冲向敌军引爆炸弹,在我面前碎成无数片...”
闻昭瞳孔骤然缩紧,他觉得自己简直恶心,说着战友因自己而死,身体却在下贱地发情,这不是他想要的,魏湛青再是个圣人也不可能同情这种腌臜的反应。
他不知道自己守在这干嘛,活像个在产房外等消息的爸爸,人家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说他要自慰,不要他慰,犯不着他像耍流氓一样跟前跟后...
“你管这叫正常?”
只消一眼,魏湛青心跳微急,将目光聚焦到他脸上,气又是不打一处来:“怎么,以前没硬过,自慰就能解决的事情值得大惊小怪?”
魏湛青哑了一瞬,下一秒火上心头:“是。”
他一走,闻昭几乎是摔进浴缸,水声哗哗,他痛苦地伸着脖子,用手指在阴囊下方滑腻的肉穴里翻搅,粗暴的动作让那脆弱的穴口裂开一样疼痛,温热的水流顺着穴缝渗进去,半融化的抑制栓又顺着水流滑出来,啵地一声,像气泡裂开的脆响,一团半球状的固体被花穴挤了出来。
所以他还是看到了——闻昭狠狠掐了下勃起的阴茎,吃痛地咬住下唇,魏湛青忙按住他的手,怒道:“我说了,这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表现出来,直到我从第一个冲过来的兵眼里看见自己的脸,软弱丑陋到当场想自我了结。”
这让他没法假装他们之间是纯洁的互助关系了。
闻昭两眼愈发猩红,他张开腿,刚因疼痛软下去的alpha性器再次张牙舞爪地立起来,红润的冠头鼓胀,尿口翕张,泄出里面滑腻的水红色泽——
偏头却对上他通红的眼,他讥讽地问:“你说这是正常的?”
“抱歉...不该跟你说这些...”闻昭打了个哆嗦,弓起腰背,脑子里血肉横飞的画面勾出新一波恐惧,脏腑像一个个坏掉的泵突突直跳,腹内传来熟悉的疼痛,他闻到自性腺溢出的信息素,alpha的部分甘冽冰冷,属于Omega的部分清甜湿润,beta闻不到这股味道,但再这么下去,他一定也能闻到自己身上熟果发酵许久软烂甜腻的气味——情欲的气味。
但这就是老兵难搞的地方了,他几乎明白所有心理疏导的策略,魏湛青沉默了。
这似乎昭然若揭。
他的喘息越发苦闷,魏湛青在门口听得一清二楚,不是滋味地挠了挠头,抱着膀子踱来踱去。
“你,你出去吧...我没事了,我很快就洗好...”他试图挣脱他的怀抱,缩着腿遮掩胯下正在肿胀的性器。
魏湛青紧了紧臂弯,没有说话,闻昭继续道:“他冲过来的时候我拔出了腰间的枪,我以为...”
这与他的主观意志无关,只是糟糕的生物本能,大自然赋予alpha卓越的体能一并也给了他们致命的缺陷。
可是——
闻昭喜欢他。
取出抑制栓,他漏气一样瘫在浴缸里,几秒后,可怖的热痒攫取他的呼吸,胯下的欲根恍如被吹到极致的气球鼓鼓地被夹在腿间,失去抑制栓的震慑,下方的雌花激剧颤抖,层层花肉在水中蠕动,含在花心的阴蒂勃发,没一会儿就被剧烈蠕动的花肉推挤出去,露在唇外瑟瑟战栗。
魏湛青抽了口凉气,收紧双臂想给怀里的躯体一些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