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被起夜的女同志撞见,孙一恒特地拐了一个大弯,绕开了女生宿舍。他的目的地是食堂后面的那口水井。队上的牲畜都养在别的地方,有专人看守,白天热闹的食堂此时静悄悄的,像夜一样沉默。
但依旧炎热的夜风却传递出奇怪的声音。像是不知名的野兽,嘶吼中夹杂着低低的、有些沙哑的呜咽。
孙一恒有些恐惧,陌生的地方充满了太多的未知数。但他是一个充满了勇气的人,否则就不会因为那一点不可告人的绮念就来到了这个全新的天地。
是什么动物吗?听说这里以前有老虎,就算现在也有很多乱七八糟的野兽。
他放下木桶,从柴堆里抽出一根木棍,循着声音的来源处小心翼翼地向前探索。
随着距离的缩短,风在带来更为清晰的声响的同时,也隐隐约约飘来一股奇妙的味道。用言语很难形容,膻腥味似乎占了主调,但细嗅之下,却蕴藏着一股奇特的甜香。如果说一开始对于声音的好奇,那么,现在的孙一恒则是被这诡异的味道所蛊惑了。他已经听出来那些奇怪的喘息和呻yin当然不可能是什么新奇的野兽。在这个年代,如果一个男人敢在公共场合抱住一个女人,哪怕是他的妻子,也像是后来的三级片一样是羞耻得不可言说,但孙一恒这个半大孩子却曾经没少混在队伍里去查处所谓的“作风”问题,早就看过了女人来不及掩上的白花花胸脯,自然并不陌生。和其他同龄男孩不同,他对男女之间的那档子事并没有什么欲望,但却依旧有一种小孩子撞破成年人隐秘情事的快感,愈发放轻了脚步,打算窥伺一场好戏。
今晚的月光不是很亮,但孙一恒的五感足够清晰。他顺着声音和气味,发现了一个矗立在山脚下的孤零零草棚。
这里已经里场上很远了,怎么会有个草棚?
谁住在哪里吗?
孙一恒蹑手蹑脚地绕到屋侧。草棚本身破破烂烂,他轻而易举地就找到一处比较大的缺口,将脸贴了上去。
屋里点了煤油灯。
几个男人扭曲重叠的rou体在昏黄的光里浑浊发晕,倒映进角落里不被关注的黑色瞳仁里,像一张劣质的欧洲色情油画。
画面的主角即便化成灰孙一恒也认得出来。尽管他的脸扭曲变形,笑起来会有小小酒窝的地方现在被顶出了一个可怖的凸起,他在睡梦中臆想过无数次的,很适合亲吻的厚薄适中的嘴唇被男人丑陋的性器撑成了一个诡异的形状,每次进到最深得时候那些杂乱粗硬的黑色发毛就直接蛰在红润的唇瓣上,透明的涎水止不住外溢,呻yin却被堵在了嗓子里。
高风。那个即便对都有人都温和有礼却始终让他觉得高不可攀神秘莫测的少年,现在却赤身裸体地被一群同龄人的鸡巴围在了中间。他是唯一一个脱得干干净净的,方便那些不同深浅大小的鸡巴可以肆意地将他身体的每一寸都当成性欲的发泄口狂乱捣毁。孙一恒白天才隔着布料体验过的丰满而充满弹性的蜜色nai子被几只手急切而粗暴的揉搓,曾经纯洁粉红的ru头被手指掐拧得似乎要滴血,一个黑色的头颅甚至埋首在他的右ru,仿佛婴儿吃nai一般吸吮的啧啧有声,可惜他下半身那根还在高风被强制虚握成拳的手掌里不停抽插的粉白鸡巴暴露了本质。而高风的另一只手则被一个斯文瘦弱的青年面带虔诚地抬起,因劳动而积累的老茧被温暖的舌尖细腻的舔过,指缝里都是勾连的银丝。
最关键的地方孙一恒看不清楚。他只能看见高风那双矫健的长腿被强制性地左右分开,从对于几个男人来说小得可怜的竹床上无力垂下,中间的地方全被一个穿白衬衫男人的背影挡住了。他的手紧紧的钳住了高风紧实窄小胯部,把那里往自己拉的同时摆动腰部挺着鸡巴Cao进去,然后又退出去,再撞,每下都又深又狠,即便看不见交媾的地方,也能通过高风身体肌rou都颤动明白这场情事的残暴。
“唔唔——”
Cao着高风嘴巴里的少年一个狠Cao,直把自己粗大的gui头塞进了紧窄的喉咙,又缓缓拔出来,在高风温暖shi润的口腔里到处乱顶,英俊逼人的脸被玩弄得滑稽可怜,只好用力收缩口腔,来讨好那根性器,避免他四处作怪。断眉少年要的就是高风的主动服软,他发出一声舒爽的呻yin,随即想到了什么,不耐烦地看向正在这具天赐的美妙rou体深处中Cao干的男人。
“妈的,袁景,你搞完没有?快点儿,都等着呢。我可没打算射他嘴巴里。”
他的头发有些过长,左边眉毛却被一道疤痕从中切断,破坏了原本称得上秀气的五官,看上去戾气十足。
“等一等。”
声音来自正在高风体内进出的男人。明明在进行激烈的性事,男人的声音却没什么很大的起伏,只是呼吸粗重了些。
“妈了个巴子,你都Cao了快一个小时了吧?这家伙的sao嘴越来越会吸了,再日下去真得交代了!”
“你要是急,就一起。”
“……别,别一起进来。”高风略为慌张地吐出了嘴里面的硬屌,有些哀切地望向发话者。说的是那些他的仰慕者们从来想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