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机感叹:“俺的徒弟。”
韩漠凑去看,屏幕里那小跟班发来两条消息,第一条:哥,说好的“明天见”,怎么变成了天天不见?
第二条:听说大老板最近也不常来了,是咱们公司要垮了吗?
韩漠气笑,拿过他手机就回到:颠你的勺,瞎操心。
不知哪一个字眼儿刺激到了阮桃,他一把抢过手机扔去沙发上,转而把自己安放进男人怀里,他嘴里叼着的巧克力威化还剩半截在外头,翘一翘,示意韩漠接住。
韩漠捧着他屁股,不肯接:“又撩闲儿。”
威化便被阮桃两口吞了,他嘟唇索吻,鼻子里撒娇地哼唧着,可惜接吻也是浅尝辄止,想突破牙关,没门儿。
阮桃发脾气:“你张嘴!”
韩漠好声哄:“不惹我。”
“没惹你,我是...我是自己想要,你不给我吗?你就让我舔舔。”
“...乖宝,听话。”
阮桃瞪着他,小火苗嗖嗖地烧,一双眼里水光流转,可怜得要命,他撑着韩漠的肩膀站起来,噔噔噔地跑走了,留下韩漠捏着眉心唉声叹气。
已经整整一个月了,最开始几天两人还能肆意亲吻抚摸,在擦枪走火的边缘疯狂亲昵,可是渐渐的,旷得越久身子越难熬,哪怕韩漠用手、用嘴帮他出了精,阮桃仍是嫌不够,泪眼汪汪地渴望着被插被操,陷在欲求不满的情潮中久久无法挣脱。
所以还不如,不要亲热。
噔噔噔的脚步重回书房门口,韩漠抬眼,好家伙,这是要干什么?
“以前都是用在我身上的,今天轮到你了。”阮桃踢掉拖鞋,只穿着一双毛绒绒的长袜,他把飞机杯递给韩漠,宣布道,“我要看你撸。”
韩漠:“... ...”
阮桃不容拒绝,室内恒温二十七度,他脱去居家裤也不冷,衣服扣子解到只剩中间两颗,上面扯一扯遮不住一双粉红翘尖儿的奶子,下面撩起来挡不住曲线圆润的孕肚,纸尿裤还套在屁股上,想必过不久也会被扔到地上去。
韩漠强忍,帐篷支得老高,他张开手接住投怀送抱的磨人妖精,尤不解恨地在那软软的下唇上咬一口:“一点儿不听话!”
阮桃趁机强吻,唇瓣厮磨的快感很快将他俘获,他抱住韩漠,一边奋力舔吮一边胡乱去扯他衣服,当奶子贴上热烫的胸肌时,他舒服得泄出长长一声闷哼,含糊道:“咬我,咬咬我,求你了...”
韩漠搂着他翻个身,两人躺在地毯上,旁边散落的全是孕期和育儿的百科书,韩漠三两下还没踹掉裤子,就捉住阮桃的手往硬到不像话的性器上按去,他眼神可怕得仿佛能把怀里的人拆骨入腹:“宝贝儿,乖一点。”
乖不了,阮桃感受着手心里炙热勃勃的大东西,馋得恨不得直接翘起屁股让它捅进来,他扁着嘴委屈,还不待嘤一声就被含住了唇舌,接吻催情,呜呜啊啊的呻吟被吃进肚里,紧接着口水从唇边溢出,亲吻也落到滚着颤抖喉结的颈间去,嗜欲的牙齿依着请求,不轻不重咬出一连串儿爽到哭喘的泣音。
太敏感了,以前就不禁蹂躏,现在更是过分到了了不得。
阮桃对受虐的力道不满意,捉紧了要他朝思暮想的凶器重重一撸,威胁到:“咬重一点...啊!啊唔...好爽!呜呜..”
齿痕从肩头蔓延到绵软的奶肉,叼着乳尖的这一口吮得格外用力,恨不得要把这颗艳红的小果子摘掉一般,韩漠也因此被握得发痛,他索性边吃奶边操干起来,腰臀摆动,把那手心窝当成一腔淫肉一样,操得又狠又快。
屋子里全是阮桃发情的淫叫。
要被吃出奶水了,要被吃得喷出奶汁了!
阮桃难耐至极地挺起胸口,空着的那只手抓到自己还未受宠的奶子上大力团揉,指尖搓在瘙痒的奶头上,或又揪得寸长,他踢蹬着小腿,在呻吟间讨好地唤着“老公”,求他也疼一疼这边的奶子。
韩漠被他叫得热血上头,一声声既动情、也催情,要了命了。
他抬起头,眼神沉沉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一身好皮肉,缀满了深红淡粉的咬痕,欠虐。
他如法炮制,剥了他的居家服,将他两团成天热涨的乳肉好好伺候了一番,乳晕艳红,乳尖湿哒哒地翘着,再看它们的主人,早就不知在凌虐中去了几回高潮,满脸春情地瘫成了一颗融化的软心糖。
韩漠觉得自己就是在咬一颗桃汁儿味道的软心糖果,或许再不久,就能真的吃到奶味桃汁了。
韩漠期待得又涨大一圈儿,痛爽交加,他把阮桃的手心操得又热又湿,脏兮兮,还想把他弄得更糟糕一点。
“宝贝儿,这就来干你了,好不好?”
阮桃抽噎着,双手赶忙去捂住肚子,这会儿知道害怕了:“不、不行...呜...飞机杯呢?”
“那东西哪比得上你。”韩漠俯下身去吻一口微微挺起弧度的肚皮,吓唬他道,“我轻轻的,不想我插进来么?”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