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身于无穷无尽无穷无尽的工作,我知道得太晚了!”
韩漠闻声拿着菜刀出来,劝道:“你就站在原地冷静一会儿。”
落落也帮腔:“你别动,你站好了!”
杨斯直乐,自顾先进屋了,顺手把箱子带进来,里头全都是乐高和各式阮桃叫不上来所以统称为芭比娃娃的玩偶,他连声道谢,然后指挥杨斯为劳动力,帮忙把顾攸他们带来的纸箱一起搬去储藏室。
箱子搬完,谭晓应也消停了,杵那儿眼巴巴的:“桃子,我没有鞋套戴了。”
阮桃便接着指挥他:“玄关柜打开,右手边最下面,看见没?”
穿好鞋套,谭晓应又是那个话痨选手,三个人坐在沙发上听他连连感叹:“你在哪儿诊断的啊?我要是主治医生我肯定以你为蓝本写一篇、不、写他十来篇论文冲击诺贝尔医学奖啊!”
阮桃笑他机灵鬼,又吓唬他:“当心你也中标。”
四人插科打诨,两副扑克,围着茶几玩起斗地主。
杨斯时运亨通,连抓三把土地主,战力非凡,翻了好几倍赢回来,钱包里本来不多的红票子一时间鼓鼓囊囊。
他飘得哼起调儿:“好运来那个好运来。”
这把落落地主,摸完牌正琢磨呢,顾攸挽着衣袖来了,默默围观半场后开始为自家媳妇儿出谋划策,以二敌三,扭转乾坤,险胜。
落落仰起头:“换你?”
顾攸笑道:“下个菜我炒,不换了。”
谭晓应好酸:“你们好烦!你们俩一起去炒菜吧!”
落落觉得这个建议不错,起身把位置让给了韩漠。
杨斯恨不得骂他一句乌鸦嘴,但又认为不必了,不如让这家伙自己感受一下被虐的刺激。
却不料韩漠往阮桃身边挤挤,先问累不累,再问赢过没,得到否定的答案后,韩漠开牌,说:“这把你准赢。”
说到做到的男人总是很有魅力。
又三把下来,阮桃不管是不是地主,都能很神奇地让杨斯掏空钱包。
谭晓应嫌弃:“哥,好运没来你好菜。”
杨斯笑骂:“还不是都怪你!”
夜色浓,寒风太冷,阳台半开的小窗关上了,玻璃上很快浮出白雾。
餐桌摆满,一锅红汤,一锅白汤,配菜和小炒也都上齐,阮桃叠了票子放进茶几抽屉,转手就在群里发了一个大红包,人人有份。
这是一个很好的小年夜,酒杯里倒满果汁,虽无佳酿,却因喝得心满意足而陶醉。
气氛火热到十点,明天该上班、该收拾行李的都还有的忙活,一桌狼藉在四人打道回府时被打包带走,阮桃玩得太开心,有些舍不得,挥手拜拜的时候约好年后还要再相聚。
门一关,屋里一下子变得清净。
韩漠看他脸蛋红得像喝醉了,漂亮又讨喜,问:“累不累?”
“不累,”阮桃嘟唇讨亲,“能抗煤气罐儿。”
韩漠揉他耳朵,骂他傻不傻。
他去开窗散味,阮桃就追来当个黏人的,他眺望远处的六角凉亭,已经被雪盖住了,变得胖嘟嘟。
他回想他们夏天在那里乘凉赏月,仰望星空,等到明年的夏天,低语的情话就会多添几声宝宝的咿咿呀呀,更热闹了。
“落落问我,想要男孩还是女孩,我说只要不是两个小伙子就行。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是一对儿龙凤,哥哥和妹妹。”
阮桃不知道自己的许愿会在五个月之后成真,他问韩漠:“你呢?”
韩漠畅想:“姐姐和弟弟也很好,都很好,我都喜欢。”
憧憬和期待总会到来,只需要安心地等候,阮桃天马行空,哪一次看的电影重现在脑海,让他也假设起平行时空。
“如果我们换一种方式,我没有出车祸,爸妈都还活着,家里的水果生意做得红红火火,那我们会怎么遇见?我这会儿已经大学毕业了,我一直想读中文系,想去当助理,我是那种特别适合被领导的类型,给我任务我就舒坦,让我自己画大饼,我就缩手缩脚啥也不会了。”
韩漠只噙着笑,听他继续幻想:“然后我去你的公司应聘,在文化宣传部门当一个实习生。有一天晓晓约我去水上乐园玩,说还有两个人,一看是杨斯和你。我一个初来乍到的小透明哪认识你这个大老板,尤其杨斯嘴巴坏,介绍你说是披星戴月的打工仔,于是我就很倒霉的中了圈套,在你面前疯狂吐槽我们部门,比如,比如说领导好爱开会,两天小会三天大会,重要的事情没有,催人欲睡的唠叨不少,可烦了。”
韩漠笑出声,怕他吹风冻着,就牵着他到卧室的窗边去赏雪。
他也编起故事:“杨斯嘴嫌,引诱你,问你知道这是为什么么?”
阮桃入戏:“为什么?”
“因为上梁不正下梁歪,公司大领导喜欢开会,带着小领导也照搬照学。”
“那我肯定当真的,就被他牵着走,骂你也好烦,真想让你们体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