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被冰凉的药ye不断刺激着,由内而外的酸涩疼痛根本无从抵御。随着时间的推移,水分逐渐循环下来,药ye稀释,刺激性慢慢降低,可膀胱却又更加充盈起来。缓慢但持续的过程不可阻挡,点点滴滴,辗转反侧,每分每秒都是煎熬。
荀七今夜艹得太凶,玲珑的xue口微肿起来,又没得到上药的机会,按摩棒撑开带伤的脆弱肠rou,棒身的凸起处刚好斜斜抵着腺体,静止时已经颇为难受,每三小时随机开启的震动、摇摆、敲打甚至电击,就更是无论哪一种都令本就疲惫的rou体感到难以消受。
情欲的开关被强横地反复搅动,只要Yinjing稍有勃起的趋势,导管在尿道里的摩擦就变得无法忽视。灼痛鲜烈,诡异的酸痒更像是浸到了骨头缝里,无从排遣,无法解脱,两种体ye欲要争抢狭小的甬道,唯一的出路却被导管彻底封死,每一次被迫退chao都是让人欲生欲死的折磨。与之相比,违背护理原则的沉重饰品给刚刚穿刺的ru头带来的疼痛都显得温和起来。
在清醒和梦境之间,晚上发生的一切都在脑海中溶解成黏稠的画面,纷乱破碎的回忆旖旎暧昧又让人惊惶,而穿插其间的,主人那些似是不经意间流露的温柔鲜明得让他几乎又要落下泪来。情绪周折的线索并不过分隐晦,但如果主人不许,那么对奴隶而言,这道题终究是无解的。
要先让主人消气才行啊……可是如果这一次,主人不肯给他机会了,怎么办呢?
后庭里尽责地折腾了二十分钟的按摩棒终于消停下去,疲倦艰难地压过难受不适,玲珑迷糊地翻了个身,ru尖蹭在被子上,他轻轻蹙起眉头,继而陷进了更暗沉破碎的梦里。直到被闹钟惊醒的时候,他在恍惚间摸到脸上chaoshi冰凉的ye体,才发现那些已经多日未曾困扰过他的梦魇,原来如此轻易就会卷土重来。
而他清醒过来,却像是跌入了另一个让人心惊的噩梦里。
冷硬的地板硌得膝盖发木,料峭秋寒让未着寸缕的身体轻轻战栗起来。玲珑在床边缓缓屈膝爬向浴室,俯身的动作使胸口的饰品彻底垂坠下来,每一步爬行都同时给前后造成压力,膀胱里满蓄的ye体在细微的晃动间尽职尽责地给饱受摧残的rou体带来新鲜的折磨。
他预留了比往常更久的时间,准备好早餐后,又双手举着托盘在厨房的瓷砖上重新跪下,小心翼翼地膝行着把冒着热气的食物送上餐桌。
今晨荀七明显没有同奴隶交谈的兴趣,甚至没对膝行进来问早并向往日一样奉上温水的奴隶施舍一个多余的眼神。洗漱过后,他走到厅里,低头看着跪在椅边的奴隶,像是想起了什么,忽然轻轻挑了挑眉梢,随后转身进了厨房。
玲珑失去了坐在桌边同主人共进早餐的权利,强撑着Jing神控制住酸软无力的四肢,自觉地以规矩的姿势默默跪在主人椅边,打定主意好好尽一个陪侍的本分……可惜他的主人并没打算就这样彻底忽视他的存在。
玲珑看着面前的地面上盛在Jing致印花瓷器里的两块糕点和一碗牛nai,不由自主地轻抽了一口气,原本安静驯顺的模样再难支撑。
糕点是他昨晚向主人求的赏,此时看来简直像是个明晃晃的嘲讽,而更要紧的是,牛nai的体积少说也有200毫升,此时刚过六点,那么这样看似无害的一碗,已经完全足以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他熬不过之后的三个小时。
荀七从容地叠起一双长腿,从桌上拿起半根穿在木棍上的烤玉米,丝毫没理会跪在脚边的奴隶。
玲珑抿了抿发干的嘴唇,不敢再伸手去扯主人的裤脚,只好小心地挪动膝盖绕过摆在面前的食物,俯下身子轻轻吻了吻主人的脚背,继而趴在主人脚边以最卑微的姿势求道:“主人,奴隶知错了,求您开恩,奴隶真的……真的受不住了。”
荀七神色不动,自顾自慢条斯理地拿起玉米放在齿间咬了两口。玉米表面烤得焦黄微脆,外面仔细刷了一层Jing心搭配的佐料,内里则软糯香甜,咸淡正合他口味,入口时的温度也刚刚好,新鲜烤就的热气还没散,又不至于让人觉得烫嘴。
虽然挨着罚,至少没怠慢他的早饭。
荀七把手上的玉米吃完,心情微霁,总算肯施舍给奴隶一点注意力,微侧过身子抬起脚尖勾了勾奴隶的下巴。
玲珑在主人长久的沉默里跪得愈发忐忑,终于等到回应,立刻顺着主人的力道抬起身子,一双漂亮的黑眸里盛满了恳切的哀求,眨也不眨地望住主人。
荀七淡淡笑了一声,咽下嘴里的玉米粒,又盛了一勺鸡蛋羹放进嘴里,慢悠悠道:“不是昨天自己求的么,现在给你又不要,跟我耍脾气呢?”
这就是有意为难了。
玲珑望着主人摇了摇头,眼圈蓦地红了,微哑的声音里不自觉地带上了一点哭腔,“奴隶不敢,奴隶谢主人赏,只是……奴隶实在是喝不下牛nai了,求主人赏点别的。”
荀七垂下左手,指腹缓缓摩过奴隶微微有些浮肿的眼皮,轻轻蹙了蹙眉头,“我劝你最好想清楚,要是敢把眼睛哭肿了有碍观瞻,罚你未必挨得起。”他用右手又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