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顶莫须有的帽子扣下来,聂祯却笑了。
他故意抬高她放在水池里的那只脚,贺一容的腿大大张开,又害怕又羞,只能搂紧他的脖子。
又不敢尖叫,继续委委屈屈:你看,你对我一点都不好。
聂祯亲她一下充血的耳垂,忍住把那珍珠似的可爱含在嘴里的冲动。
嗯,哪里不好?
手在她脚心绕着圈,她咬着唇憋着笑意,脚都蜷起来却还不肯求饶。
你欺负我。
教我数学时候总说我笨。
你还,对我不主动。
终于或真或假的把小心思说出来,贺一容觉得舒服许多。
她一双眼睛圆溜溜直直的盯着聂祯,带着些质问与委屈。
聂祯总是在她的眼神里败下阵,先移开目光。
手从她的脚腕摸到小腿,捏捏她那里软软的rou,心就散成沙,化成水,再不成形。
他叹了口气,闭着眼睛亲上她的额,再是鼻尖,脸颊。
弯着腰认真的一下下啄吻,动作缓慢而挚诚。
他呢喃着:哪里不好就亲哪里。
手从后背摸到前胸,握住那挺立的一团滑腻。
对这里好不好?
他手指作乱的故意捏了下ru头,向前一步紧贴着她。
她穿着热裤,腿间本就大大张开,坚硬抵上软嫩。
我不主动吗?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并不睁眼,只是轻柔的啄吻。
贺一容有些气他绕开话题,故意捏上他粗长的东西。
在布料下已经显出傲人形状。
握住它上下套弄两下,像是挑衅:这才叫主动。
说完,咬住聂祯的脖颈rou,只是牙齿轻咬,却有些爱齿间的rou感,不舍放开,又怕他痛,只能咬一下便舌头舔弄抚慰,再咬一下。
几番下来,聂祯呼吸不稳,被她握住的东西急不可耐的跳动胀大。
她恍然不觉,只用心吸食者聂祯的颈间rou,像个尝到了鲜血的吸血鬼。
她却不知道聂祯脖颈间最敏感。
腿被他猛的又抬高,几乎贴到墙面上去。
贺一容才吓得抬起头来,还没说话就被聂祯蒙了层雾的眼睛吸引。
他的欲望如此直白坦诚,贺一容受了蛊惑一样呆在那里。
聂祯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时间不够,与她分开半天他就这样的想念她,他的时间哪里够。
他又一次盖住她的眼睛。
面色凝重,低低喊她一声:小容。
唇被含住之前,贺一容似乎听见一句不清楚的宝贝,她心尖颤了颤,身体里暖流滚动。
T恤堆叠在胸上,他弯着腰用手捧着,又亲又吮。
含住rurou再放开,啵的一声连着银丝。
贺一容浑身酥软,靠着墙靠着他,几乎站不住。
聂祯把她抱起放在洗手台上,高度正好,两颗桃似的ru送到嘴边。
一口含住尖尖,一手握住它,心脏便被填满了。
贺一容的腿盘着他的腰,用力一收,空虚的地方就有坚硬靠上来。
她胸被舔的又麻又舒爽,下面也是痒的难耐。
自己挺腰动作,嘴里禁不住发出些声音。
聂祯这才从她胸前抬起头来,眼睛发红,微喘着气。
她向后撑着上身,一边挺腰扭动一边睨他,还不忘了那句:这才叫主动。
聂祯笑了,拉起她的腿带向自己。
惊叫一声,她手下一滑上身躺在洗手台上。聂祯竟把她的腿并在一起,一只手握住两个脚腕,把她的腿抬高向天,贺一容死死抠住洗手台边,生怕自己滑下去。
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裤子被他飞速褪到膝盖处。这才放下她的腿,又一次拉向自己的同时,将热裤连着底裤一起脱掉。
贺一容还没来得及把腿间并起,挡住自己明显的欲望,就被聂祯向前一步止住动作。
摸出自己紫红的性器,裤子都不脱掉,滚烫的东西打开花瓣。
在缝隙中来回两下,勾出更多shi意,他才看着贺一容,这才叫主动。
他显然浑忘了之前自己说的,毕业前只是摸摸。
顶端滑到xue口,只碰了两下贺一容就扭着腰娇yin出声。
聂祯红了眼,整理角度,正对着xue口,浅浅冲撞两下。
理智崩盘前他还有些自控力,控制着力道,不会真的进去。
但贺一容却明显不满足于此,手抓着台边,自己用力一坐。
浅浅进去一点,聂祯额头突突的跳,他不敢动作。
贺一容从最开始的紧张回过神来,回味的是漫天的爽意。
她拉起聂祯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没事。
不需要等到十八岁,也不需要等到毕业后,她一直都是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