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枝凝眸仔细瞧他。
沈美人伸出的手悬在半空中,因为身体主人的气温过低而小幅度地颤抖着,指甲修理得整齐,隐约洇出青翠色。
好啊。
白枝同样俯下身去,跪坐在沈醉的双腿间,惯常穿的纯白色裙子裙裾自然地散落着,腿缓缓插进了他的双腿之中,漫不经心地把两人平时常喝的酒一点点从他身上倒下去。
酒ye自少年漆黑笔直的头发往下滴淌,烈酒火辣辣的痛意蔓延扩散至四肢百骸。白纸把头埋在他的脖颈处,伸出粉红色的rou舌舔舐着沈醉的喉结,膝盖若有似无地顶弄着逐渐抬起身来的性器。
方才沈醉已经做完了扩张等一系列工作。此时性器被膝盖顶弄着,后xue滴淌出极少的ye体,酥麻感像虫一样顺着脊柱往上爬。
白枝一面用腿摩擦着沈醉,一面自上而下舔舐吮吸过他的喉结、锁骨、胸膛,最后含住他的ru头嘬吃起来,清晨小猫儿踩nai一般,口中发出呜呜呜的轻哼。
室内光线昏暗,一切都晦涩不明。
沈醉微微偏过头,不看她。
喉舌中充斥着烈酒的气味,白枝的手指也开始不安分起来,顺着脖颈处的骨头一路摩挲下去,到了尾椎骨的位置,突然用手狠狠一按压。
!!!
沈醉口中溢出一声压抑着的、低低的气音。
叫主人。
白枝清凌凌的杏儿眼中倒映着初秋泠泠的冷雨,看上去依然乖巧而驯服。然而手中却已经拿起了手动电击器,一下又一下地电击着沈醉的tun部,少年坚实紧致的tunrou在她手下震颤,花朵绽开般。
唔......主人......身体被粗重锁链牢牢禁锢,沈醉竭尽全力去忽视身下的震动感,桃花眸子里滚着三月桃花瓣上的露水,嘴唇被咬得嫣红而水润。
乖。
白枝轻微眯起了眼睛,细细的手指陡然插入了少年的后xue中。
沈醉身躯猛地一颤,tun部近乎痉挛地抽搐着。高烫而火热的甬道从未进入过任何物事物,此时正紧紧地包裹着少女的纤细柔腻手指,敏感到脚趾尖都蜷缩了起来。
我会让你舒服的。白枝在他耳边温柔呵气。
少女手指没多少力气,但胜在柔软滑腻,水蛇似地插入xue道中,灵活迅疾地剐蹭着rou壁,不断摸索着他的敏感点。在沈醉小幅度地反抗后,重重地一按,反复抽插指jian。
嗯......
巨大鎏金色牢笼中的少年手脚被铁链死死禁锢,冷白色的皮肤在昏暗环境中格外引人注目。浓密漆黑的睫毛不住颤抖着,白枝的纯白色哥特式长裙的裙摆混合着酒ye,紧紧贴在他的腹部。
抽 插的速度更快,手指的数量渐增加。白枝索性退出手指,插入整个按摩棒,按摩着sao浪后xue,有一搭没一搭地Cao着他,极其富有技巧地扇打着少年肌rou紧实的两瓣tunrou。
跪着,把屁股撅起来。她在沈醉的腰窝上咬了一口,尝到了醇香浓烈的酒ye气息,餍足地舔了舔嘴唇。
沈醉听话地背对着白枝趴跪起来,后xue被白枝猛力地用按摩棒Cao弄着,润滑ye顺着xue内流出的ye体流出,发出噗呲yIn荡响声,欠Cao的狗一般,柔驯到惊人。
往前爬。白枝掐着他的ru头,微醺着戏谑他:不是说掰不弯的钢筋直男么,怎么被我Cao了。
"你又不是男人....
白枝手下忽而用力,又是一下深重顶弄。
嗯啊....唔....
沈醉置若罔闻,心无旁骛地在铁链延伸范围内爬行着,蝴蝶骨头随之凸起,被走一步就被按摩棒重重Cao弄顶干一记,肠道紧致shi滑,无数只虫子在骨髓里爬行,脑髓都在流泪。
啪啪啪!
哈....嗯...啊啊!
被囚禁在金笼中的少年身负铁链,狗一样在地面上爬行,下身止不住发麻颤抖,隔着两瓣被拍打得鲜红肿起的tun瓣,能够透过股沟看见粉嫩的窄窄rou缝。被干得仰起脖颈,素白脸庞上泛着红,眼尾处绯红色的泪痣红得几欲滴血,孩子般不安地哆嗦着,空气中辗转起伏的都是连绵不绝的chao润水雾。
rou贴rou,骨贴骨,皮贴皮,赤裸的男人。
浪货,白枝咬住他的唇,辗转反复地碾磨着,学着平日里他的语气讥诮:都shi成什么样子了,一副欠Cao样。
语气很淡,含着笑,温温和和地响在耳畔。
我要是有鸡巴,我一早就得Cao死你,把你抓来强制爱。白枝爱怜地抚摸着沈醉秾艳清冷的脸颊,
尝试性地把酒ye灌入他的喉咙。
沈醉拳头悄然攥紧成拳,锁骨Jing致,汗水顺着颈窝往下腹流去。心说今日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