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醉把白枝揽进怀里,抱得很紧,垂下眼睑轻声说:我家庭情况比较复杂,他们都说我很坏。
她把脸埋进他的胸膛处,错觉他的心跳快了几拍,鼻翼翕动,嗅到了梅花的冷香,静静地听着。
我的母亲已经去世了,父亲是一个疯子。
我的弟弟,也就是刚刚你看到的那个人,他有性瘾,热衷于滥交,总是给我找很多的麻烦。
喜欢我的女孩太多,男孩也多,买豆腐的李婶总叫我去做一些不好的事。
......
说到一半沈醉停顿了下来,有些微薄茧的手指抚摸过她白皙柔嫩的脸颊,笑了笑说: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就是今天突然发现,我们认识了这么长时间,总需要有所坦白。
黑发的少年张开双腿坐在冰凉的地面上,雪白的皮肤上还有未褪去的颜色,食指和中指间不知道什么时候点上了一根烟,凝了半截烟灰,无声地往下掉。
空气中有什么在悄然地流动。
其实不是什么特别令人震撼的事。人生各式各样的悲剧,如果一个个留心下来深思,只会丧失存活的勇气。但如果这个人是沈醉,如果这个人是活生生地站在自己面前的话,白枝愿意为他掉很多眼泪。
如果是这样的话,也不用难过。
白枝拿过手机划开了校园网,点开了几个帖子,转身坐在沈醉腿上,把手机屏幕亮给他看。
新来的转学生好牛逼啊,一来就特别嚣张地交了张医院证明,一节体育课都不用上,有没有一点团体意识?
可不是吗?每天从来不理人,别人跟她说话也爱答不理,虽然是年级第一,未免也太高傲了吧?
都是复读生,有什么可牛逼的。
他们有人说她好看?搞笑,清高得要死,个子还矮,哪里比得上×××。
我还有看到好多次她上课就直接溜出去了,搞特殊第一名。
......
中间当然也有对白枝的表扬赞美贴。
不重要。白枝握住了沈醉的手,他的手大,气温滚烫。她把头发往他身上蹭:我只是不爱说话而已,都会遭到各种各样的解读,其他的就更不用提了。
沈醉沉默着,眼睫毛轻颤。
白枝勉力伸长了脖颈,抬起身来,无比虔诚地在少年的眼皮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她身上的香气让人很容易心安。
漫漫长夜,零零碎碎的絮絮叨叨。
*
小懒猫,起床了。
最近白枝每天晚上都被他紧紧抱进怀里睡,偶尔还会唱唱歌哄她,失眠的症状大有改善,不过她还是宁愿赖着也不起。
距离迟到还有15分钟,你可以自行选择。
唔。
白枝娇气地揉了揉眼睛,露出炸毛的猫儿一般的表情,死命揪住被子不肯起床,嘟哝:我不管,我请假了的。
沈醉送给她的苏格兰折耳也围在床边,小步小步地踱着,漂亮干净的眼睛盯着她,催促着。
她为了撸一把猫儿,尝试性地睁开了半只眼睛,看见了沈醉正在不远处做早餐,锅内煎着肠,外面已经摆上了几个甜点。
白枝鬼使神差地走到了他的身边。
怎么鞋都不穿就出来了。沈醉看见了她白嫩小巧的脚暴露在空气中,脚尖被冻得有点红。
你不明白吗,科学研究表明,在久睡后进行冷源刺激,可以让人更快地清醒过来。白枝满不在乎地说,伸手拿过一个蛋糕吃了起来,苏格兰折耳猫乖巧地跟在她身后。
沈醉模仿着她的语气:你不明白吗,我是害怕你生病。
白枝搂住沈醉的手臂,像只树袋鼠一样爬上了他的身体,把嘴上的nai油抹在了他的脸上,手指刮着他的ru头,把ru尖弄得立了起来,黏黏糊糊地挂在他的身上。
这样就不凉啦。
沈醉抿了抿唇,手指从她的两瓣小屁股上一点一点松开。她的身体缓慢地往下滑,感受到了身体的某个部位被一团凹陷下去的软rou摩擦而过。
他舒适地发出了一声喟叹。
呜,要掉下去了。
真是惹人怜爱的姑娘,竟然找肇事者寻求帮助。
沈醉重新托住了她的两瓣小屁股,把人抱到了流理台上放置着,把睡裙的肩带往下滑了几许,一口咬住了她雪白圆形的肩头。
他咬得很用力,肩头霎时出现两枚牙印,渗出血丝。
唔。白枝痛呼一声,却把脖颈送到他的嘴边,被他在上面吮吸出了几枚深重的吻痕。
会被人看到的。她说。
没事。沈醉把睡裙褪到了小腹处,一对雪白饱满的ru房显露出来,上面还有昨日留下的红痕。
你的屁股好软,好欠Cao。沈醉大力地揉搓着她雪白挺翘的tun部,让她在流理台上几乎坐不住,声音低低沉沉地响在耳边:
把nai子捧起来让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