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抽完了那支烟,还不忘贬低一番陈魏选择香烟的品味。在管家手里丢掉烟头,他意兴阑珊地站起身,往主卧走去。
陈魏看他心情不好,为了稳妥起见,没让别院的仆人们过去伺候,自己跟在后面。
“那几个人,回头处理掉。”二爷想起来什么,淡淡地吩咐道。
“风先生给奴发过消息,说已经处理完毕,请您放心。”陈魏说。
二爷对风凛自然没有不放心的,他嗯了一声,随手推开了卧室的门。他走了两步,脚下一顿,正在解衬衫纽扣的手都僵在空中。
主卧的沙发上,赫然躺着一个赤裸的人。
白秋恒蜷缩在上面,身上搭着一张纯白的毛毯,他听到动静,双眼shi润地看过来。
“寰……寰宇。”他可怜兮兮地伸出手,头发shi漉漉地贴在雪白圆润的肩头。
陈魏从后面的空隙中觑到这一场面,脑袋顿时大了一倍不止。手机这时嗡嗡作响,别院的管事邀功似的,殷勤地汇报了已经把二爷的小情人洗干净送到卧室里的消息。
陈魏这会儿没空怒斥他,回了一串省略号。
"是奴疏忽了,没有嘱咐好仆人们,"陈魏主动给二爷台阶下,“奴这就把白先生带回客房休息。”
二爷简直一眼都不愿意再多看姓白的长辈一眼,他没有去关心白秋恒的打算,径直朝卧室里面过去。
陈魏叹口气,突然有些后悔自己当时的提议——早知道二爷厌弃他到如此地步,还不如建议送到医院或者交给风凛处理。他走上前要把白秋恒抱起来,但一个三十多岁的壮年男人如果不打算配合,陈魏一时半会也拿他没有办法。白秋恒没有明着拒绝,他向后缩在沙发上,委委屈屈地控诉:“好疼……”
“疼去找医生,”二爷头都没回,冷冷说道,“我又不会看病。”
白秋恒虽然已经经过了治疗,但药物生效需要时间,神智还没恢复,哽咽似的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里面……里面好痛……”
陈魏蓦地发现,他的一只手,一直在按着自己的腹部。
别院的仆人真该打回去好好培训一遍,陈魏想,还有什么事是他们能做好的?
“白先生似乎不太舒服,奴现在就带他下去。”陈魏说道。他正要搀扶白秋恒,谁知他又受了天大委屈似的控诉起来:“我走不动……肚子里有东西,真的好疼……”
白秋恒不愧是在男人堆里打转几十年的老狐狸,意识不清时的模样也格外令人心疼,陈魏在默不作声却悄悄回头看的二爷,和扁着嘴巴落泪的白秋恒之间紧皱眉头,只能把他抱起来,借用二爷卧室里的浴室,先把让白秋恒不舒服的元凶解决。
别院的浴室配置相差不多,陈魏不多时就在暗柜里找到了自己需要的东西——润滑剂和灌肠器具。白秋恒被他放在浴缸里,看起来好很多,只是还是捂住腹部,一双长眉快拧成了结。
“请您放松,”陈魏一边挽袖子,一边尽量安抚他,“我需要检查您的身体。”
白秋恒似乎明白这是来帮助他的人,侧着脸点点头。陈魏戴上透明手套,尽可能轻柔地分开白秋恒满是吻痕和淤青的双腿。
那个rou粉色的小口肿得晶亮,像朵花似的堆在腿间。
仆人们为他清洗了身体,但显然没怎么用心。陈魏拧开润滑剂,在手指涂抹后缓缓碰触了那朵rou花。冰凉的润滑剂刺激得白秋恒微微颤抖,但对于肿胀发热的xue口,也算得上一点抚慰。
陈魏小心翼翼地探入了一根手指。
白秋恒内里十分柔软,发烫的软rou谄媚地吸吮着每一样入侵的东西,陈魏稍微深入了一些后就抽出手指,见到上面没有血迹,才又涂抹了些润滑剂,再一次探入白秋恒的体内,这次他伸进了两根。
可惜二爷用不到陈魏这方面的知识储备和技能,否则他会诧异地看到,他的管家在处理别的受时相当老练。
——如果他仔细看了训练营给陈魏制作的简历,就会发现陈魏本来的训练方向就包含这些。陈魏在性方面的冷感使他没法成为一代艳奴,但照顾人上很有天赋。他对活色生香的美人们一视同仁,就算手底下的人浪开花,也影响不到陈魏工作。白秋恒因为异物的侵入脸颊绯红,本能地小声哼唧着合拢腿,夹着陈魏的胳膊蹭来蹭去。
陈魏用空闲着的左手按住白秋恒不老实的膝盖,他微微蹙眉,白秋恒的内壁猛然收紧,他的手指很难再往前深入。
“请您放松,”陈魏只能说,“您里面夹太紧了。”
“那、那……”白秋恒躲躲闪闪地看着他,红着脸轻轻咬住唇瓣,“你舒服吗?”
这个问题实在是Jing妙,陈魏既不能回答舒服,好像真的很享受跟白秋恒调情似的;也不能过于直白的拒绝,不给舅老爷面子。他思忖了一会儿,反问道:“您感觉还好么?”
白秋恒羞答答地把腿分开一点缝隙,“可以再深一点……”
陈魏对他的配合十分感激,他端详着白秋恒的隐秘部位,将手指更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