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嗯呃……嗯……”
“怎么,你不舒服吗?刚才难道不是你自己要给我口的吗?”
“呜呜……”
祝司一边用手用力摁着楼以绪的头,一边大幅度地摆动腰胯,每一下都把gui头顶到楼以绪咽喉的最深处。楼以绪的面部肌rou分外酸疼,连续不断的深喉只让他觉得反胃。但他现在最不敢做的事情就是惹怒祝司,于是他强行压制着干呕的欲望和身体的不适,尽可能地迎合祝司。
“哈啊……给我吸!”
“嗯……呜嗯……”
当楼以绪被顶得都快意识模糊的时候,祝司终于在他的嘴里射Jing了。他的口腔被祝司的Yinjing满满当当地堵着,射进喉咙的腥咸ye体他吐也不是,咽也不是,只能任凭越来越多的Jingye落在嘴里。
好不容易等到祝司把性器抽出去,楼以绪还来不及喘息,就又有粘稠的Jingye射到了他的脸上。祝司甚至还抖了抖Yinjing,让楼以绪的眉毛、睫毛、鬓角都沾上了白浊。再加上他嘴角不断流出的口涎和Jingye的混合物,迷离带泪的眼神,雪白的rou体,简直就是一副急切盼着被Cao干的模样。
楼以绪被嘴里的ye体呛得咳嗽起来。祝司不等他调整好气息,就把他拎起来丢到了床上,扇了一把依然红肿的tunrou:“给我趴好,屁股撅起来。”
“咳咳……不……咳咳,不行……里面还有药……”
祝司闻言粗暴地拽过试图跟他保持距离的楼以绪,恶狠狠地威胁道:“小子,是我之前没有说清楚吗?不管是你妈妈,还是祁枫,都是我手里的人,你没资格违抗我!”
两行清泪从眼角滑下。楼以绪只能颤抖着照做。
“啊啊啊啊啊啊!!!”
没有前戏,没有扩张,没有润滑,祝司的性器直直地插了进去。楼以绪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本能地扒着床单想向前爬,却被祝司捉住腰肢给拉了回来,屁股狠狠地撞在祝司的胯骨上,Yinjing整根没入紧缩的肠道。
“啊啊啊啊!”
“别想跑!我之前跟你说过了,我会好好教训你,你逃不掉的!”
“啊啊啊啊……痛啊啊啊……”
尚未融化彻底的栓剂被顶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没来得及恢复的菊xue更是难以承受间隔仅有短短几个小时的激烈性爱,裂开的肛口和外翻的肠rou带来的是持续的疼痛。
“呃啊啊啊……好痛……啊啊啊!!!”
祝司抓住楼以绪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来,就好像在骑一匹发情的脱缰野马:“痛就对了!给我好好叫!”
“啊啊啊啊!”
“不对,不是这样!”
“啊啊啊……呃啊……好爽啊啊啊……好深,太、太深了,太快了……”
“继续!大声点!”
“哈啊啊啊……太爽了……好大啊啊啊……”
楼以绪觉得自己的意识早已被cao出了体外,现在留在床上的只是一具没有疼痛、没有尊严、只会发情求欢的躯壳。落在他tunrou和上的巴掌他也已经完全感觉不到了。
他只知道,只有自己心甘情愿地被祝司插,学姐才会是安全的。
————
不知过了多久,晕倒在门口的祁枫才睁开了眼睛。额头上有一处刺痛着,好像有什么ye体慢慢地流过脸颊。她摸了一把,是血。
祁枫靠在墙根缓了几秒才逐渐回过神来,顾不得起身就抬手去够门把手,却发现打不开。她摇摇晃晃地扶着墙站起来,头疼欲裂,耳鸣声盖过了她思考的声音。她握着门把手多摁了几下,意识到门是被反锁了。
楼以绪一身伤的样子出现在祁枫的脑海里,她知道她必须做些什么,不能任由小弟弟被祝司欺负。
视线里的走廊还是模糊的,祁枫咬咬牙,跌跌撞撞地扒着墙面和栏杆下了楼。她推开书房的门,扑到书桌上开始在抽屉里翻找:“钥匙……钥匙……”
客房的备用钥匙宛如救命稻草一般出现在她的视野里。祁枫也没时间把钥匙取下来,直接把一整串钥匙都抓在手里就往楼上冲去。平时觉得很短的距离此刻却显得像是有十万八千里似的,祁枫拼尽了全力还是觉得自己不够快。她哆哆嗦嗦地把钥匙对准了锁孔——
还是太晚了。
性事已经结束了,祝司正满面红光地在床边理着自己的西装,而楼以绪四肢着地,像被驯服的动物一样艰难地往门口缓慢地爬着,Yinjing可怜兮兮地在腿间摇晃着。见到祁枫,他颤抖着向她伸出手,嘶哑地喊了一句:“学姐……”
祁枫慌忙冲过去抱住了随时会歪倒的楼以绪。楼以绪也像是得救了一般松了劲,瘫软在祁枫的怀里。他此时的状况可谓是触目惊心:膝盖破了皮,脸上留着斑驳的滴滴Jingye,tun部和腰肢布满了红痕,大腿间淌下的浑浊ye体里混有一丝丝的血红色。祁枫还没看到他菊xue的情况,但随便想想也能猜到那里是怎样的惨状。
“这才能算是一个比较圆满的句号,”祝司居高临下地看着二人,语气里满是得意,“就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