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半个多月,祁枫照常上班了一段时间后就提出了辞职准备交接工作,同时偶尔利用空闲时间帮阮逸潇悄悄联系祝司以前的床伴,毕竟祝司随时都有可能发现她在和阮逸潇合作,不如及早脱身,楼以绪则乖乖地去上学。待楼以绪的伤好了一点之后,二人就轮流睡卧室和沙发,分工做家务,倒也和谐。
某个周五轮到祁枫睡沙发,而当下班回来的她洗完澡出来走向沙发时,映入眼帘的却赫然是两瓣硕大雪白的tunrou。
楼以绪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宽松的T恤,长发随意地扎在脑后,一手搭着沙发一手撑着地跪趴在沙发边上,像是在沙发底下寻找着什么。他的腰以一种漂亮的弧线塌陷着,形状漂亮的性器垂挂在腿间,丰满的tun峰随着他的动作在半空中勾人地抖动着,其间的小xue若隐若现。
“你在干什么呢?”
楼以绪头也不抬:“我在找东西。”
“找什么?”
“呃……充电线,对,充电线。”
祁枫抿嘴一笑,走上前去按住楼以绪的肩膀把他扳过来:“别在这儿找了,浪费时间。这沙发床我们每天都折叠来折叠去的,床底又这么高,下头有没有东西不是一看就明白了吗?”
“是、是啊……”楼以绪的耳尖染上了一丝绯红。他站起身来,一米八几的大个子此时却忸怩得不行。祁枫不在意地说:“不就是充电线嘛,不找也没事儿,家里多得是,卧室床头柜里就有几根,你直接用就行。”
“哦……”
楼以绪见祁枫无动于衷,失落地走了开去,但没走几步就又不甘心地转了回来:“学姐,你没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没有啊。”
白皙的双手攥住了T恤的下摆:“我都穿成这样了,你还不明白我是什么意思吗?”
祁枫故意装出不懂的样子:“嗯?什么意思?”
“这都大半个月了,我的伤都好全了。你回来之前我已经、已经买了灌肠器自己灌过肠了,我还、还买了指套和润滑ye!”楼以绪鼓起勇气结结巴巴地说出了这一连串句子。祁枫慢悠悠地走到他面前,似笑非笑地问:“以绪,你是在勾引我吗?”
楼以绪的脸一下子涨红了:“那——你会被我勾引到吗?”
“你昨天收的快递就是这些东西吧?指套和润滑ye你放在哪儿了?”
“藏在门口的鞋柜里了……”
“我去拿,顺便再给手消个毒,”祁枫忍不住上手捏了捏楼以绪发烫的脸颊,“你去床上等我吧。”
楼以绪几乎是飞奔进了卧室,在床上铺了两条浴巾,兴奋地跃了上去。他快速脱掉身上的T恤,趴好后把屁股高高撅起,乖巧等cao。
祁枫走进卧室见到这欲求不满的雪白胴体,不禁失笑:“你不用这样,我还想看着你呢。”
床上的人翻了个身躺平,嘴里小声嘟囔着:“不喜欢脱衣服,喜欢看着脸……”
“你在念叨什么呢?”
“我在试图搞清楚你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毕竟——”楼以绪羞涩地说,“这是我们第一次正常做爱。”
祁枫坐到床边,嘴角挂着不易察觉的笑意:“这种东西你不需要自己搞清楚,我可以直接告诉你啊,”楼以绪闻言坐了起来,认真地看着祁枫,等她继续说下去,“我不喜欢脱衣服,不喜欢被插入,不喜欢用嘴,至于看着脸——”祁枫忽然凑近了一点,二人的鼻尖几乎都要碰在一起了,“我其实没有那么喜欢,只是想看你的脸而已。”
楼以绪窘迫地转过了脸。祁枫顺手取下他头上的发圈,长发如黑色瀑布般盖住了他的香肩:“当然了,如果你有别的要求,直接告诉我就好。我都可以听你的。”
楼以绪抬眼看着祁枫。他梦寐以求的爱人此刻神情认真专注,满眼都是自己。他的眼神慢慢向下滑,从雪白的下颌到修长的脖颈,再到微微敞开的睡衣领口。
明明祁枫现在穿着得体,还带着她惯常的那副一脸正气的表情,为什么还能做到这么性感呢?
他鬼使神差地倾身吻了上去,笨拙地用他的嘴唇密密地覆盖祁枫的脖子和锁骨。
祁枫没有推开楼以绪,而是自然地回抱,温暖的手掌抚摸着他的脊背和腰肢,在肩胛骨和tun缝间来回摩挲。
待祁枫颈部的肌肤都被唇舌shi润,楼以绪才恋恋不舍地抬起头来,和祁枫交换了一个暧昧不清的眼神。近乎绝对默契地,楼以绪向后仰躺过去,双腿曲起到胸口,用手抱住膝关节,与此同时,祁枫则翻身上床,为楼以绪理去了脸上散乱的头发。
“到你了,你还没告诉我你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呢。”
“我啊,”楼以绪调整了一下姿势,“好像没有什么特别不喜欢的,其实我就是不喜欢被强迫。”
祁枫在楼以绪的腰下垫了一个枕头,然后打开了润滑ye:“那你喜欢什么?”
“我喜欢学姐的手嗯啊……”楼以绪的尾音转了个调,因为祁枫的左手正缓缓从他的肚脐眼处向上推,指尖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