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一下就不痛了。"撒娇的话﹐也没有想到毕傲风亲了他一下。
"以后不许再暪着我。"
"嗯。"
紧紧抱着的手似乎更紧了﹐垂眉细细的由脸上亲下去。人虽累得不得了﹐但热情难却。平日他们欢悦的时候﹐都是容纪顺着毕傲风。但是现在﹐毕傲风的动作比平日更温柔。温热的指尖触碰的上身多少有一些红晕﹐没有一丝不安和痛苦。
毕傲风的手滑到他的背后﹐把容纪的身体翻了过来﹐掌心揉着珍宝一样的胴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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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纪窝在自家主人的怀内醒来的时候差一点就失声叫了出来﹐原因是因为那两只小动物老早就外头守着﹐见他一动﹐就跪在床边想要服伺自己晨起。要知道﹐毕傲风要是被人吵醒的床气是很重的。
他不想被他扔下床﹐而且﹐他们之间的关系表面上还是反过来的。这样一扔不就谁都知道?
奇怪的是﹐明明还没有到正午﹐毕傲风被吵醒的时候却竟然没有一点的床气。瞄到地上的那两只小动物﹐还故意的叫了容纪一声主人﹐吓得容纪失了方寸好几秒。
容纪更是忘了﹐毕傲风睡觉最讨厌被人触碰昨天晚上竟然抱着自己睡了一夜。
"别叫我主人……"声音有些嗳味﹐话是给毕傲风听的。但子辉听在耳内竟然脸红了﹐似乎又有些忌妒。他不明白为什么在床上的那个人明明才刚出现就和容纪这么亲密﹐自己花了好一个星期也容纪连这别墅也没有回来一晚。
他一来……二人就睡在同一张床上﹐还有昨天那个拥抱和晚上房间内隐约的呻吟。邪视着昨夜二人欢悦后的痕迹﹐子辉怀疑自己是不是对床事那样没用。
子辉自觉得自己跟毕傲风差得没边﹐却不知道他们两个的关系早早就是这个模样。容纪身体的每一个敏感部份﹐毕傲风更是一清二楚。
可可昨天晚上一直都在那调教室内﹐容纪更是不许他出来﹐要他守在一个不被容许说话的人身边。所以第二天一早就跑了出来做早餐﹐也是想要见见这个他们家奴间的传奇人物。只是他也没有猜到毕傲风当天晚上就和容纪睡在同一张床上﹐而且他比子辉更为敏感﹐隐约觉得容纪似乎对毕傲风跟对他们二人不一样。
果然﹐来的是个大人物。果然﹐和传闻一样……
可可对这事倒是没有什么意见﹐他的目的就单单的要完成这个难搞的任务﹐也没有一生一世的跟着容纪的意思。
"你打算要我服待你吗?"在容纪的耳边细语﹐又惹得他一阵红晕。
容纪又起了调教自己主人的想法﹐但同时知道要是真的这样的让他伺服﹐他必死无疑。所以才轻轻的摇了摇头﹐但也不知道该怎样做好了。
他多少有些懊恼昨夜没有回去红月﹐毕竟那没有这两只麻烦小动物和楼下的监控。
"让他们把早餐拿上来﹐不是饿了吗?"还是窝在床上的耳语﹐容纪这时才明白为什么毕傲风会这么早醒来。容纪觉得他是饿醒的﹐昨天毕傲风应该除了那茶点以外什么也没吃。容纪也吩咐下去﹐不一会儿﹐两份早餐就被拿了上来。
让两个小动物下楼去吃东西﹐不敢反对的二人只好听话。门一关﹐容纪近乎跪坐床上喂着自己的主人﹐看上去近乎的亲昵。毕傲风没吃多少﹐倒是着容纪多吃着。
待二人都吃饱了﹐才移步到调教室。
调教室内的人被一个全身束缚衣紧紧的包裹着﹐头被一个全裹式的头套包住﹐分别的扣子在口眼部分能分别打开﹐但这一刻却被完全的封住。眼被蒙着﹐耳被戴上了一耳塞。封堵口部的不是口塞而是医用开口器﹐适合长时间使用但却能够禁止发言。长时间无法合上的嘴巴朝下﹐所以地上已经一滩唾液。后背﹑腰和腿的三个环在分别和天花的三条铁链接了起来﹐和地面呈45度的。脚部完全不能分开﹐被束缚衣迫成的屈曲。是一种完全的禁锢﹐听觉和视觉也被夺去﹐弹动不能。
而下体的部份是唯一不被黑色的束缚衣包裹住﹐就那样像是孤单的连环也没有。也许是因为是唯一能感受的感观﹐那个私人部位已经似乎敏感的上扬。地上的几滩白浊和黄色液体证明了被故意忽略在紧缚调教的效能。
所以﹐容纪才要可可一整晚留在调教室内。这种调教是必需有人在看顾﹐他没有要把宵峰玩死的必要。
毕傲风看到这个境像时眼前一亮﹐他忘了容纪是对于紧缚调教是多么的高能。只是眼前的容纪似乎还是那呆呆的样子﹐自豪的对着毕傲风笑着﹐像极一个幼童在跟家长炫耀自己画的画一样。
"还可以。"知道容纪在等自己的认同﹐也似是挑逗的说了一句。容纪不知道﹐毕傲风眼神内的那丝不安。
容纪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转身故意不去看身后的靠在门边的毕傲风。
那傲视一切的目光落在面前的宵峰的身上﹐容纪解下了医用开口器和耳塞。宵峰挣扎了一下﹐没有立刻发出太大的声音。口部多少有一些不适应﹐活动了好一会儿才支唔的哼了一声。才打算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