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间的华清宫主殿,一片寂静。
众妃看着恢复贵嫔服制,端端正正坐在位子上的妤慧,无论是先来的还是后到的,均怔愣了片刻。
还是惠妃打破了僵局,笑道
“贵嫔妹妹受惊了,多亏陛下亲自为你佐证,不然就要被jian人陷害了呢。”
众妃不约而同看向空着的德妃位置,那夜的乱局历历在目,所幸除了妤贵嫔没有波及到她们。
妤慧脸色苍白地笑了笑,昨日伤口包扎好就被李祯拉去到寝宫,面前摆着一打宣纸,笔墨具备,还有被纱幔缠绕的龙椅,一看便知要干嘛。
“你,和朕的一位故人很像。”
李祯在桌前坐定,怜爱地一寸寸拂过那张和赵采芙极其相像的脸。
“朕怎么会放弃芙儿呢。”
他俯下身来极尽温柔地看着她,连眼尾的褶皱都柔和万分,挺拔的鼻尖亲昵地摩挲着妤慧洁白不施粉黛的小脸,眸光中凝着对那个人浓浓化不开的思念。
“就算芙儿做错了事,朕也会护到最后。”
“哪怕把后宫所有的女人都拿来陪葬。”
眸光中夹杂的冷意让妤慧从温柔乡的迷惑中挣脱出来。
她差点忘了,是芙儿,不是她。
芙儿可以让所有人给她陪葬,包括她这个替代品。
李祯把妤慧抱到那张椅子上,纱幔轻柔地勾缠住她的四肢,避开了伤口。
她现在只着了一件侍寝的轻纱,绛红色堪堪覆住大腿间,轻轻抬腿,股间肥嫩饱满的鲍rou就一览无遗。
何况是现在两腿大开地被固定在龙椅的扶手上。
“芙儿,还记得在王府你刚嫁过来的时候吗?也是这样被朕绑在椅子上,每回都弄得你求饶,朕将龙Jing射在你的脸上,逼着你舔,你又哭又闹,娇俏恨着朕的样子真是美极了。”
李祯执着笔尖在女人细嫩的nai头轻轻一扫,长指没入bixue内勾刮着。
妤慧因为受刑流了许多血,娇弱无力地向后倚去。
李祯拥住她的后背,闭着眼缓缓将已经释放的鸡巴送入她的嫩鲍中。
先是gui头强硬地顶开,随即深入到一片shi软泥泞的甬道中,rou贴rou,光滑硕大的gui头试探性地冲撞。
“嗯……芙儿,你怎么不求着朕说那些sao话了?以前朕沉默寡言,只顾干你,下面的sao逼就使劲夹,求着朕叫你小母狗。”
“……那些话,现在朕说起来也很有快感。”
“你那样不矜持,丝毫没有尚书之女的文雅,如果不是朕看着你长大,都以为你的身子被别的男人要去了。”
“那么sao……想被朕强迫,骂你小母狗,小sao逼。”
“小母狗,给朕松松你的小rou逼可好?”
李祯越说越兴奋,始终闭着眼,但就在椅子上这个姿势发挥有限,便忍不住自己坐在龙椅上,抱着女人上下颠弄。
鸡巴大而粗,rou紫色的棒身微微弯翘,此时几乎整根没入,两人的下体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一起,随着李祯抓着女人的肥屁股上下Cao弄的动作,将两片贝rou磨得通红。
那道掩合的窄幼花缝,被粗大的鸡巴顶到最大,被迫承受着一次又一次恶劣的cao弄,摩蹭。
妤慧像个木偶一样双眼无神地被弄着。不知多久,她终于挨不住疲惫和困意,昏睡了过去。
又不知多久,她被吻醒,李祯光裸着把同样光裸的她抱在身上,一起欣赏他画她睡着被yIn玩后的样子。
回忆完毕。
就在众嫔妃觉得没趣,不再和她搭话时,她突然开口道
“陛下看重本宫,怜惜体己,有陛下护着,自然会让陷害本宫的jian人得到严惩。”
惠妃有些吃惊地看了她一眼,以前的王妤慧像头单纯的小鹿,水眸里全是温软良善,而现在。
虽然是端庄符合贵嫔仪制的打扮,但明显多戴了许多珠翠,服色也偏向浓艳。
刚刚说出那一席话的表情,温和却带着高高在上的轻蔑。
如果不是惠妃确定她没看花眼,还以为先皇后回来了呢。
好,真是好。
他们选得这颗棋子有点意思。
这么快就上道了,这转变虽然突兀,却也有情可原。
一朵入宫不久遭人陷害的小白花,在痛苦的洗礼下,变得高傲冷硬。
让人觉得她不是在一开始就模仿先皇后那么刻意。
前几日称病刚愈的顺姬看着妤贵嫔的样子冷哼了一声,嘀咕了一句
“一个替代品,装得还挺想,真以为自己高贵无双了呢。”
妤慧面无表情地看了顺姬一眼,便迎上她挑衅的目光。
“惠妃娘娘,对品级高于己者的嫔妃犯上不敬,依照宫规,该当何处置?”
她笑意盈盈地对惠妃一福,朗声道
“你个贱婢,怎敢?”
惠妃刚想出声阻止,就听见顺姬抢先拍桌子起身大骂,头疼地揉了揉鬓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