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粗糙的麻绳因为重力牢牢嵌在股缝里,平时绝不能忍受的刺痛在此刻成了救赎、缓解了噬骨的痒。闻景曦得了趣,不需男人吩咐,自己就扭起来了。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此刻有多淫荡。浑身赤裸,戴着颈圈、被人缚着手、奶头挺立着,一根黑绳从胯下穿过,他浑身泛红、前后扭腰,甚至垫着脚尖将双腿再分开一些,好让绳子分开花唇、严严实实地卡着蒂珠穴口,软嫩的蚌肉被折磨得通红、原本干涩的绳瞬间被浸湿、泛着淫靡的光。
“啊啊啊啊……被磨到了……呜……好舒服……啊啊啊啊……”
“哪里被磨到了?”
“呜……骚逼……骚逼被磨到了。还有小骚蒂……啊啊啊……好痛……好舒服……”
“痛还舒服?宝贝怎么这么骚?”
“呜……就是舒服……好爽……小豆子被磨破了呜呜……啊啊啊啊好爽……”
闻子墨将绳子提高了点。
“啊啊……绳子操进去了……呜…… 里面被磨到了……啊啊啊啊啊……”
“后面……后面也被磨到了……啊啊啊啊……好难受……呜……”
“什么后面,那是你另一张小骚穴。乖宝,你往前走走,用把绳结吃进去更舒服,乖。”
“呜呜……太大了……吃不下的…… 呜…… ”
是最大的那个绳结,相隔不远还有两个稍小一些的。小皇帝怕得不行、哭着抗拒。可身体背叛了大脑,发着抖一寸寸往前挪。
楼下的表演已进入高潮,明显落后的那位已经成了众人的玩物,扇奶子打屁股肏嘴巴甚至连脚都被拎起来给人踩鸡巴,身体悬空后淫穴被绳子压得更紧,巨大的刺激让他彻底沦为发情的犬,放荡地哭喊着、求各位大鸡吧相公把他放下来、捅一捅饥渴的贱穴。
房内的人也终于走到了目的地。
“啊啊啊……操到了……呜……吃……吃进去了……好大…… 啊啊啊…… ”
“啊啊……骚逼被绳结操到了了……好舒服……啊啊啊啊啊啊……”
“骚豆子也被顶到了……呜……疼……要破了……可是好舒服……呜……”
“呜呜呜……后面……小骚穴被顶开了……磨到了……呜……要吃进去……”
“啊啊啊啊……好爽……呜呜……啊啊啊……兄长……相公……”
闻子墨拿了根软鞭过来,用鞭头戳他胸前两颗的小石榴。
“乖宝自己玩儿舒服了,不要兄长了。奶子是不是也痒?要不要摸?”
“要……要兄长……呜……要兄长摸……”
“要兄长还是要兄长摸?”
“都要……呜……兄长……要兄长……”
可怜的小奶头已经硬成石头了,被男人的指甲轻轻划过、痒意更深。
“呜……兄长……捏一捏它……奶子好痒……要兄长捏捏。”
闻子墨不为所动,舔了一口就放开了。小皇帝都已经不知道流了多少水了,他哥才慢条斯理地脱衣服。坚实的肌肉线条充满了雄性气息,让他在欲海里陷得更深。那根粗硬的性器早就蓄势待发,神气活现地冲着自己。
好想下去,想舔一舔。
“乖宝想不想吃?”
“想……”
“那你走完,走到窗口去,兄长就喂你吃大肉棒。”
“呜……”
后面的绳子越来越高,垫着脚尖都很困难。他早在前面的一通乱磨里用尽了力气,现在全身都软、只想往下掉。
啪。
“啊!”
有人在背后抽了他一鞭子,落在粉臀上。不算疼,些微痛感激得他一抖,绳结陷得更深。
“走快点儿,不然今晚你就在绳子上过。”
“呜……不要,我走……呜……”
走慢一点儿就有鞭子抽过来,粉臀快速肿胀、最初的疼随着时间流逝化成绵密的快感,他磨过的绳子向刚从水里捞上来似的、湿透了。
“呜…… ”
最后一段绳子系在窗台上,头脑不清醒的小皇帝腿被榻一绊、整个人往前一栽,连粉茎都被麻绳压住了。
“啊啊啊……呜……啊啊啊……”
闻子墨也没抱他下来,就跨在绳上分开两瓣臀、将那根硬挺多时的性器送进后穴。
闻景曦软着腿跪在榻上,被他哥揉着胸、麻绳还在碾磨他的前穴和花蒂、连带着粉茎底端都不好过。
“呜呜……操进来了……好大……好烫……兄长……呜……”
“是我肏你舒服还是绳子舒服?嗯?”
“兄长……兄长操我……呜……好棒……好喜欢兄长……”
“喜欢我还是喜欢我的大鸡吧?”
“都喜欢……呜……喜欢兄长,小骚穴喜欢兄长的大鸡吧……呜……操到了……”
“啊啊啊啊……慢点儿……慢…… 顶到了……呜……”
“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