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多…… 好操……呜……”
“妈的,真是骚死你。”
“啊啊啊啊啊……慢点……太快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
“兄长……兄长……呜……顶到了……操坏了……好舒服……呜……”
“别咬……疼……左边也要摸摸……兄长……”
“今天怎么这么骚?这些天没把你喂饱么?”
“呜……都是你…… 你给我喝的水……呜……精油…… 啊啊啊啊……”
“还敢偷袭兄长?学坏了。钻桌子底下给男人舔鸡巴,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个离了鸡吧活不下去的小骚货是不是?兄长的鸡巴好不好吃?是不是那个时候就想被操了?”
“呜……啊啊啊啊啊啊慢点…… 要到了……呜……好吃……喜欢……喜欢兄长……”
“是……想被操……被兄长狠狠地操骚逼……骚逼好痒……呜……后面也痒……兄长……”
“兄长操一操小骚穴……呜……兄长要是有两根就好……”
操了。
闻子墨把他的腿折至头顶,让他自己按着脚踝。闻景曦整个人被折成虾状、两口穴朝上等着干。
“骚死你,还要两根?两根够吗?上面的小嘴怎么办?兄长长三根好不好?把你每张小嘴都填满,把你肏傻肏坏、整日什么都不知道、就会敞着腿吃男人的鸡巴。”
“啊啊啊啊啊……要……要吃……要吃兄长…… 要到了……呜…… 啊啊啊…… ”
闻子墨没有给他适应潮喷的时间,抽出肉棒就冲进后面、怼着那处凸起猛干,花穴随着他的抽插往外流水、流不尽似的。
“小骚穴又吃到了……嗯……好满……呜……兄长好棒…… 喜欢兄长…… ”
“啊啊啊啊啊……骚逼又被操到了……呜……太快了……”
“停……呜……肚子好胀……停……一下…… ”
闻子墨轮流肏他的两张嘴,玩得身下人淫叫不断。他今儿喝了挺多水饮,这会儿是要释放一下了。男人伸手堵住他的铃口,另一只手的指甲探到那个甚少使用的小孔、不断刮着小口。
“呜呜呜……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疼……不行…… ”
“乖,又不是没尿过。让兄长看看好不好?乖宝最漂亮了,兄长想看。”
“呜呜……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要喷了……呜…… ”
男人不断征伐着后穴、强烈的刺激让他快要失禁。汹涌欲出的液体涌向惯常的出口却不得解脱,只能转向另一个细孔。后穴的快感在加剧、闻景曦头皮发麻、那坏心眼儿的东西趁机嘘了一声,小皇帝再也控制不住,前后高潮下体失禁。
“啊啊啊啊啊……喷……喷了…… 呜……好脏……”
“脏什么?才不脏。”
还硬着的性器再次捅进花穴,快速地抽插逼出残余的体液又勾出新的汁水、在室内回荡着让人心跳加速的声响。
闻景曦再次被肏没了神,也顾不得脏不脏的、只知道张着嘴浪叫。
“呜……”
再次被内射时他浑身都在发抖,被疏通的小口似乎还没学会怎么收缩就被又刺激出了体液、不过混在精液肠液淫水津液甚至眼泪里、也没人顾得上分辨。
闻子墨抱他去洗漱的时候小皇帝已经迷迷糊糊的了,还是架不住他哥的挑拨又来了一回。颈圈早就被解开了、可其实也没必要。这人本就对他不设防,闭着眼任人鱼肉、像极了奶乎乎的翻着肚皮的小狗,勾勾手指头就摇摇晃晃地走过来、伸出软绵绵的舌头舔舔自己。
可爱坏了。
“小傻子。”
摄政王掰开他的腿,被欺负惨的嫩穴外翻着、阴阜高高肿起、腿根儿还有麻绳磨出来的血痕。他张口舔上去,细细舔过每一寸肌肤。从大腿内侧到红肿的蒂珠,从后穴的褶皱到花穴的里侧。小傻子睡实了还免不了被折腾,抖着腿又喷了一次也没醒过来。
直到把今天欺负坏了的地方都舔了个遍,摄政王才给人涂了药、又十分变态地冲着沉睡的尤物撸了一发,把浓精涂满胸前小腹甚至嘴唇、才心满意足地搂着人睡了。
子时已过,都说十五的月亮十六才圆。爱人在侧,月圆人团圆。
他的弟弟、他的爱人,他的生命之光、欲望之火,也是他的救赎、他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