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闻景曦还没从他哥的话里回过神来,就被撕碎了衣衫。少年帝王纤瘦白皙的躯体蜷在宽大的龙椅上,被羞愤逼红的眼眸带着雾气、似惊似怕地望着眼前高大的男人。
闻子墨瞬间就硬了。
他没有任何犹豫,扯下腰带绑住闻景曦的双腕、分开两条细白的长腿找准那处rou缝就捅了进去。
“啊!!”
闻景曦痛苦地喊出声,脸色变得煞白、额上冷汗直冒。他感觉自己身体被利刃劈成了两半,太痛了、灵魂都要撕裂的痛。
平北王也不好受,他没想到这个便宜弟弟看起来sao浪敏感得不行居然下面这么紧,要不是定力好自己当场就得缴械。骤然被打开的甬道极力收缩着,要把他挤出去似的、遑论更进一步。他只能暂且停下,看到闻景曦苍白的面容无端升起一丝快感。
这样就痛了?
真娇气。
有我在战场上被利箭穿胸痛吗?
还早得很呢,这五年我受的、都会加倍还给你的,陛下。
他恶毒地开口,像地狱归来复仇的Yin鬼。
“还是个雏儿就流了我满身水?陛下这么sao怎么治理朝政,就该被拴上狗链天天跪在地上等着挨Cao。”
闻景曦泪眼朦胧地看着他,他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他想要天下拿去就是,想要自己也任他取夺。却为何要这样折辱自己?在这样威严肃穆的地方,讲这些不堪入耳的下流话戏弄自己。
他张了张嘴,却没能发出声音。下身的巨痛还未消散,那人就等不及了。
这次他连痛呼都做不到了。
粗枪终于捅破了那层薄膜,有温热的血ye流下、映在明黄的布料上格外鲜艳。
他终于得偿所愿将自己交给了心上人,可事实却好像完全不是他想的那样温情。
闻子墨没有再给他喘息的机会,腿被掰开到极致、平北王挺动着有力的腰身大力抽插起来,他有心不让人好过、每一下都用尽了全力。
初经人事的少年怎么受得了这种折磨。他的甬道极窄,巨大的柱身早已填满每一丝缝隙,每一下抽动都要带出内里的软rou,那杆粗枪就像火红的烙铁、鞭笞着他最娇嫩的深处。闻景曦矛盾极了,他觉得自己痛到快要死掉,可身体的本能却随着动作逐渐被唤醒吐出黏腻的汁ye、缠着那根炙热愈发硬挺,交合处的动作逐渐顺畅起来、每一下都带出yIn靡的水声。
他在被他哥强jian。
他被强jian到发sao了。
“唔……”,他痛苦地出声、为自己的不堪。
落在平北王耳朵里却成了另一回事,他自然也发现了那人身体的变化。动作愈发凶横了起来,粗大的柱头撞上某一点时身下人明显一颤、他便发了狠直往那处撞。
“啊啊…… 啊……”小皇帝忍耐不住叫出了声,甜腻的像是浸了一缸蜜糖。
尽管那个人的眼里一丝怜惜爱意都没有,可太喜欢他了,喜欢到被强jian也会快乐。
我真的好贱啊。
可我真的好喜欢你。
兄长。
身体的快感还在持续,花心被不住地顶弄终于喷了水、黏腻的汁ye被堵在体内宣泄不得,两人交合处都起了白沫,挺秀的玉jing吐出难耐的ye体、却无人抚慰,将射不射地吊着他。
他认命似地闭上眼,眼泪却抑制不住往下坠。
“摆出这副贞洁烈女样给谁看。”
平北王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睁开眼,这次他看清了男人眼里的不屑和狠戾。
闻子墨捏住他微微隆起的前胸大力揉搓,还很粗暴地掐着那颗珠子搓扁揉圆。上下都被人拿捏住,巨痛夹杂着巨爽、玉jing就在这样冰火两重天的刺激下兀自射了出来,暖白的ye体溅上了平北王的银甲,男人原本稍稍平息的怒火又窜了三尺。
“真是不懂规矩四处发sao的贱狗,舔干净你的sao水。”
他一把扯住闻景曦的头发把他的脸按上那处污渍,闻景曦挣扎着要拒绝、娇嫩的唇舌摩擦过坚硬地甲片、瞬间就出了血。他嗅到甲片上浓烈的男性气息、似乎还带着漠北的尘土和血腥气、心上突然又软得一塌糊涂,居然乖巧地伸出了舌头、一点点舔掉那处污渍,似乎也想将那些污泥血味舔净。
舌尖密密麻麻的钝痛抵不过心里的难受,他被男人的气息笼着,心头一松、身体就浪得变本加厉。内壁不自觉地夹紧了那根,像长了无数张小嘴吮吸着柱身、浪荡地邀请它弄坏自己。
“草,真他妈sao。”
闻子墨看到他一脸赃污却任劳任怨的神情忍不住怒火中烧,抬手就甩了一耳光上去。
“被亲哥艹还这么爽?你是有多贱啊闻景曦。”
他抽出自己那根,拎起软飘飘的人压到龙案上,就着后入的姿势就插了进去。胸前和玉jing被压在桌上,绣着繁复龙纹的布料摩擦过娇嫩的皮rou,闻景曦又痛又爽,刚泄过的玉柱竟又抬起了头。这个体位进的更深,柱头几次擦过宫颈、激得他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