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知道承乾殿那夜到底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楚妃应召进殿一夜未出,第二日清晨才被宫人送回自己寝宫。当晚贴身婢女给娘娘送晚膳时才发现,楚妃悬梁自尽了。
启光帝下令依后制安葬,追封楚氏为恭圣仁烈皇后。
他在灵堂枯坐了一夜。
就那么跪坐在堂前、手里捏着楚氏留给他的绝笔信。
她说不怪他,谢谢他一直以来的体贴爱护,要他原谅自己的软弱逃避,要他好好活着。
闻景曦强迫自己不要去想那一夜。被蒙眼塞耳的女子是如何敏锐地分辨出房间里有两个人,如何惊慌失措地痛哭呼。他是如何被粗暴的插入,又如何被迫粗暴地插入别人。男人的手臂比千年玄铁还坚硬,他挣脱不得、只能被动的承受,却绝望地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在这样的羞辱中仍不知耻地获得了快乐。女子凄厉痛苦的呻yin像针一样刺痛着他的耳膜,他被cao到高chao、喷出的水打shi了他和女子的交合处,射出的Jingye被留在刚破瓜的妃子体内。他被Cao射几次,就在女子的体内射了几次。
可这并不是结束。
女孩儿在激烈的情事中撞掉了耳塞和蒙着眼的发带、被迫舔弄他的下体,射无可射的硬挺玉jing和红肿泥泞的软嫩花xue被丁香软舌一一舔过。名门闺秀眼含热泪、看着他被男人从后面cao到高chao,咽下被他喷了整脸的腥臊ye体和甜腻yInye、舔干净他们不堪入目的交合之处。
闻景曦哭到昏厥过去,错过了和她的道别。
再见已是天人永隔。
摄政王来的时候就看到这样一副场景。
不论何时都脊柱笔挺的年轻帝王仿佛一夜枯槁,颓然地跪坐着、拿着纸张的手微微颤抖。他看起来难过极了,可他没掉一滴眼泪、也没发出一点儿声音,安静地几乎没有呼吸。
摄政王没来由地烦躁。说不清是因为那蠢女人的死不在他意料中、还是因为这人的反应太出乎他意料外。
就真这么喜欢?
娶了碰都不碰。那晚上哭得那么撕心裂肺头都要磕烂了求他不要。
现在又摆出这副人死灯灭的样子给谁看。
男人伸手去夺那封信、没抢到,被人攥得很紧。他加大了力度,纸张被扯碎、另一端的人跌坐在地,碎片飘进火盆里、瞬间成了灰烬。
闻景曦还是不发一言。只是定定地看着那盆火,仿佛他不存在一样。
这个认知彻底惹恼了摄政王,怒火滔天、把那一点异样的心慌烧了个干净。
他猛地一把扯住那人的头发强迫他转过脸看自己,眼神空洞极了、又仿佛盛满了让人心痛的悲伤。
“你就这么喜欢她?啊?”
香烛贡品被扫落在地,穿着素白常服的君王被压在桌上,对着亡妃的牌位、被扒光了衣服、被人从后面粗暴地插入。
甬道前所未有的干涩。被骤然撕裂,流了血、渗出来。
摄政王也不好受。
又干又紧、明明心里有无数股莫名怒火需要发泄,可他寸步难行。
没有任何爱抚和调情,他发了恨、不管不顾、拼命抽动。
直到溢出与往日不太一样的ye体、借着润滑才好过一些。粗硬的阳物借机又深了几分、可除了实在抑制不住的痛呼外,身下人始终一言不发。
“装什么贞洁?那天晚上你不是Cao她Cao得也很爽吗?现在拿什么腔装纯情?”
“闻景曦你可真贱,在自己女人面前都能被男人cao的喷尿喷水,有你这样的夫君才是她倒了八辈子霉吧。”
“你说、你的楚妃娘娘是不是被不男不女的你恶心到了才忍不住自尽的?”
“自己相公还长了个娘们的逼,还天天发sao犯贱等男人cao、换谁谁受得了啊。”
“闻景曦,你要对她的死负全责。是你活该。”
“你这么贱这么欠Cao,能满足她们吗?可怜的楚妃,这辈子都没体会到做女人的快乐。”
“不说话?下面的嘴都被cao出水了上面的嘴还这么硬。你真是贱透了。”
字字句句、杀人诛心。冷言冷语像淬了剧毒的箭矢一根根戳进闻景曦的心里,本就千疮百孔的心脏更加破碎、变成了一滩令人作呕的模糊血rou。
太疼了。
疼到几乎要麻木掉,失去知觉、失去反应。
他像一条死鱼一样任人揉捏,粗刃抽出又插进、每一下都要撞飞桌子似的用力。敏感的前胸被死死压在桌面上,冷意从ru孔渗进去、几乎要冻住他的灵魂。
是比初次更难以忍受的痛苦。
可即便是这样,早被cao熟的躯体还是忍不住欢迎他、接纳他、取悦他。放荡的嫩xue在经历过漫长的疼痛后飞快适应、分泌出饥渴地ye体浸透粗硬的柱身,每一寸软rou都像一张张饥渴的小嘴、争先恐后地涌上来,包裹着、吮吸着、讨好着让他极痛极爽的那根。
被Cao到喷水,被Cao到射Jing。ye体喷射而出,浇在逝者的牌位上、难受得他灵魂都在抖。
男人无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