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时的李初,根本不知道怎么当一个合格的主人,那时候信息也闭塞,很多调教上的事情都是他自己无师自通的。那时候他觉得养奴和养宠物差不多,于是在他打工的那个小破书店研读了很多养狗的专业书籍,还七拐八歪地在网上加入了一个爱犬论坛。
有一次经过蛋糕店,他突然想起论坛上有人说:“刚领回家的宠物很缺乏安全感,主人要多陪伴,多给它买好吃的”。
于是,他停下来问钟野, “你想吃蛋糕吗?”
钟野愣了一下,突然笑得又sao又害羞,他凑到李初耳边说:“贱狗不想吃蛋糕,想吃主人的脚”。
李初最后还是给钟野买了蛋糕,当然,最后蛋糕和脚一起吃。李初窝在旧沙发里看书,脚踩在蛋糕上,钟野则跪趴在地上舔得不亦乐乎。
记忆太遥远了,今晚的蛋糕是顺路买的,小莉说他低血糖要多吃甜的,买的时候没想到那层意思,现在却显得有些心怀不轨。
他上楼的时候,钟野已经等在卧室了,看他进来,就一直盯着看,也不说话,眼神无意识地瞟过他空荡荡的右手。
“蛋糕放冰箱了。”李初突然心神领会地说。
钟野脸一黑,像是不满意他自作主张的回答。接着,钟野把身上的衣物都褪去了,硕大的阳具生猛地垂在腿间,男人脸上不见羞躁,反而充满了雄兽的原始野性和危险气息。
“过来”,钟野发号施令似的说完这句之后,就走到床边跪坐下来。他挺着脊背、昂着下巴,双腿微微分开,手扶着膝盖,一副凶犬求踩踏的样子,偏偏悍气十足。
李初从善如流地坐到床沿,正对着这个煞神。他默不作声地看着地上满身侵略气息男人,半晌,才冷不丁地伸出右脚。
脚踩上去的那一刻,钟野似乎有些猝不及防,狼狈而迅速地低下头,企图掩盖脸上的神情。那一脚下去,两个人心里都轻轻一颤。李初能感觉到贴着他脚底的Yinjing正在迅速充血发硬,粗大,烫人。
钟野自然也觉察到这种变化,但他控制不了,这一刻他想要发疯,想要落泪,但他只是僵着脸,李初脚掌微凉的温度让他兴奋又难堪。
这一脚下去,唤醒的似乎不止是李初脚下的性器,还有各自心里头那些枝枝缠缠的欲念。
李初或轻或重地碾着脚下的阳根,看着脚下的男人爽得气息不稳,却还逞强地绷着脸。他试着控制节奏,脚掌心上下滑动,摩擦着粗大的rou棱……
两个人都憋着劲儿,但是都不说破,房间里的气氛,既生硬,又舒爽……
李初技巧生疏地踩了一阵,左脚踩到钟野大腿内侧,把钟野的腿又撑开一点,然后脚掌贴着jing身摩擦,又用脚跟的巧劲顶弄对方的卵蛋。
“唔、”钟野闷哼一声,又努力收起脸上的表情好让自己显得凶恶一点,哑着嗓音说“继续”。
李初在心里轻笑一声,脚下加重力道又动了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禁欲太久,这个凶悍的男人很快就射了,黄黄的一泡浓Jing。他喘得很厉害,两人一时失语,恍如隔世。李初收起双脚,耐心等男人缓过劲来,李初心想:延迟射Jing要治成早泄了。早知道他对这个项目反应这么大,这几天就不用帮他撸管撸得手酸了。此时的钟野有点脸黑,也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自己的心里话。
就在这种单调的踩踏活动中,钟野在他的脚下射了三次,看了自己沾满了Jingye的右脚,李初有一种粘稠的不适感,观察了一下男人流连在自己双脚又有些游移的眼神,他很贴心很客气地问了一句:“要舔吗?”
最后,钟野没有给他舔。突然暴躁起来的男人摔门走了,如果当时他不是光着屁股,肯定会更有气势。
李初觉得自己应该生气,明明这几年自己的脾气并不好,但是他只觉得有点好笑。胡乱用毛巾擦干净脚,李初开始心平气和地清理现场。
等他收拾完,洗完澡,钟野也没回房。于是李初下楼在客厅看了会儿电视,等他把蛋糕和茶几上放了几天的橙子都吃了,钟野也还是没有出现。
恶犬吓跑了。李初打着哈欠上楼,心安理得地一个人睡了。
李初觉得自己今晚的心情格外平静,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但半夜的时候,他又被舔醒了。如果是以前,他肯定不会发现,然而这几年越来越浅眠,半梦半醒中就察觉到了脚底下的动静。有人在舔他的脚。黑暗中触感放得特别大,柔软而略带粗粝感的舌苔一下又一下扫过他的脚底,脚趾与脚趾间的细缝也被舌尖Jing细地伺候着,然后脚趾被干燥的双唇含进shi润的口腔……李初听着床脚下细微的吞咽声,心里突然感到久违的宁静,如同窗外看不见的月光。
由着他啃了一阵,李初心里突然起了恶作剧的念头,装作翻了个身,把地上的人吓得跳起来。李初半眯着眼,好笑地看着男人往门口逃窜。发现自己没有转醒后,那高大笨拙的身体又犹豫地走回来……
李初悄悄闭上眼睛,在黑暗中弯了弯嘴角。他仿佛听到自己灵魂的一声喟叹,呵,这种开心熨帖的心情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