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时,钟野对李初双脚的痴迷程度,就像野狗看见骨头,没有一天不想的。
那时候两个人都很随性,李初也没有立很多规矩,钟野逮到机会就抱着他的脚亲,被敲头也不撒手,经常糊他一脚的口水。
不过这家伙真的很会舔,小霸王一样匪气的脸埋进自己的脚又嗅又闻,先囫囵舔过一遍解解馋,再将每个脚趾含进嘴里,细细吮吸,然后伸长舌头,贴着脚掌自下而上地来回舔,贪婪又热情。
钟野的舔脚技术是在他身上一点一点练出来的,从一开始的酸痒,到舒麻。这家伙捧着脚,勾着舌头打圈的样子,真是太yIn荡了。
那时候钟野也解释不了自己对李初双脚的迷恋,只知道多看几眼就会硬,见到了就想舔,就像狗馋骨头。
那时候李初在书店打工,店里没有座位,三三两两的学生坐在地上看书,为了接近主人,钟野也混迹在其中。周末人多找不到好位置,他就旷课逃出来。
于是,李初经常会在店里发现钟野,高大的男生盘腿坐地上,长手长脚地捧着一本书,凶悍的气质与书店的环境非常不协调。李初知道他在偷看自己,但只要自己看过去,这家伙就假装看书。可贼了。
钟野确实在偷看李初,在他的视角里,书店里光影交错,他的主人在书架间走动。抬脚的步伐,干净的白布鞋,浅蓝色的棉袜,和偶尔露出的白皙的脚踝,这一切都让他怦然心动。
“看书,不准再盯着我”,李初走到钟野身边,用书砸他的头,小声警告。
“主人,你的鞋带掉了”,钟野嘿笑一声,坐着探身给他绑鞋带。
李初低头,心知鞋带肯定是这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扯开的,惯会讨巧卖乖。
那时候钟野留了个圆寸,他眉眼锋利,就算是笑着的时候也很凶,泛青的发茬,像这个人一样野性扎手。但就是这么一号人物,被他撸头的时候总是很乖,怎么揉都不会反抗,甚至会偷偷用侧脸蹭他的掌心。
钟野系好鞋带,抬头讨赏,冲他嘚瑟一笑。
“老实点”,李初轻轻地踢了一下钟野的大腿内侧,本意是警告他,但脚离开的时候不小心擦过了钟野的裤裆。
两人四目相对,钟野rou眼可见地硬了。
都说年轻人心火盛,钟野见李初,一点就着,而对李初而言,钟野就是他的心头火,那么热烈、烫人,仿佛要烧去他心里的所有平淡和冷寂。如今,那些少年时光都已经远去,但那丛火还是呲呲啦啦地烧到了现在。
“老板,那个人还没走”,小莉用美妆杂志挡着脸,压低声音凑过来跟他说。
李初嗯了一声,头也没抬。
小莉自说自话:“说实话,好久没见过这么有劲儿的男人了,好帅,好像黑帮片的老大。但是这样的人,竟然会来书店看书?啊啊啊,老板,他在看我,不对,他在瞪我。好凶啊。”
钟野眼睛都要冒火了,这个女人凑这么近是想干什么?还有那个家伙,居然装作不认识他,自己进来半个小时了,都不往他这边看一眼。
“去买些下午茶回来”,眼看男人就要发飙,李初拉开抽屉,拿了几张散钞,将小莉打发走。
看见那女人走了,钟野稍微消了点气,但心里还在恶狠狠地想,就该给那男人带上贞Cao锁,省得在外面招蜂引蝶。
“你来干什么?” 李初走到钟野身边问道。
“你、”钟野咬牙看着李初,压低嗓音说:“把我下面那玩意解了。”
李初马上反应过来,那玩意儿指的是前几天他给男人带上的贞Cao锁。
钟野想给李初带贞Cao锁,实际上被带上了贞Cao锁的却是他自己。不知道什么缘故,以往胯下蛰伏的巨物,这几天反而因为带上了这东西变得格外兴奋,欲望禁锢在笼中,起起伏伏,十分煎熬。
其实在李初看来,贞Cao锁是钟野自己要戴的,重逢以来这家伙一直口不对心,那天清理工具,发现有贞Cao锁,李初只是顺着钟野的神情,礼貌地问了句,结果对方没有拒绝。没有拒绝,其实就是想要。
“你那儿没有备用钥匙吗?我好像忘记钥匙放哪了。” 李初微微皱眉,其实是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你别找事儿啊。” 钟野磨了磨后槽牙。
“唉,我找找吧” ,李初无奈地往柜台走去,转过身的时候,嘴角轻轻上扬。
楼上是李初平时住的地方,钟野有心四处逛逛,但是李初拿着钥匙,直接把他牵到了浴室。
“把裤子脱了,我看看” ,李初一边洗手,一边对钟野道。
“你出去,把钥匙给我,我自己弄”,钟野突然有些别扭。
李初没接话,直接动手解对方的裤子,钟野见李初把手伸过来,也没怎么推拒,骂骂咧咧地任由他动作。
“好像有点肿了”
“你的头!别凑那么近!快把它拿下来。”
“等等,好像卡到毛了。”
“快点!”
“啧,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