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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代阳听着林秋晚一边Cao自己,一边说起了荤话儿,简直气得要死。
让他更气的是,他身下那不争气的小兄弟,竟然在这个时候硬起来了,颤巍巍地悬在身下,跟随着林秋晚Cao弄的动作来回晃荡。
明知道这是前列腺被刺激到的必然结果,陈代阳还是忍不住青筋直冒,咬牙道,“林秋晚,你找死。”
林秋晚此时酒气上头,一不做二不休,听到这这话,不但动作丝毫不停,反更加卖弄,抽插之间晃着腰,还用力拍了下陈代阳的屁股,喝了声,“架!”
陈代阳见他这明显把自己当成了大马在骑,气得更是不知该怎么好。
他被林秋晚一拍,努力夹紧屁股,里面本来就紧,此时一夹,更是爽的林秋晚欲仙欲死。先前还顾着节奏,此时捏紧他的手腕,胯下随意动作,时左时右,时快时慢,也完全顾不上擦弄前列腺的技巧,只管自己爽。
陈代阳被他毫无规律地在里面乱搞了一气,前面却不知怎么反而更硬了。甚至有一丝丝又酸又麻又爽的感觉。
身体忠实地接受和反馈快感,完全不在意本人意愿,快感顺着脊柱直往大脑冲,竟很快成了决堤之势。
陈代阳只觉得眼前一阵白光,身下的小兄弟欢乐地颤抖,昂然吐出白浊,身体内部忍不住地跟着一阵紧缩。
他里面本来就紧,林秋阳被他箍得不行,再被高chao这么一带,节奏更乱了起来,一手捏住他的腰,快速抽插了十几次,胯骨“啪啪”撞在陈代阳屁股上,最后将Yinjing深埋入肠道,也跟着被带到了高chao。
林秋晚喘息片刻,拔了出来,便见陈代阳的肛口迅速合紧,刚被Cao弄成深粉色的皱褶立即皱缩回蜜花,隔了一会儿,微微颤动,吐泡一样吐出了些白浊。
陈代阳两只胳膊被扭在背后时间太久,血ye乍一流通,又麻又酸,一时忘记了先前想着小林一松手就把他踹下床,只顾得上揉胳膊。
林秋晚刚才松开一直陈代阳的手腕,发现两边都留下了深红的印子,心里也略有些不好意思,喘息稍定,就起身去浴室,用温水洗了条毛巾。
陈代阳正在揉胳膊,见他一副插入方温柔照顾的嘴脸,气不打一处来,抬腿就踹,被小林手疾眼快,抓住脚腕,沉脸道,“老实点!”
陈代阳哼了一声,不知怎么地,却也没再踹他,任由他用温毛巾替自己擦了大腿之间,又换了一条,用力替他揉擦手腕。
林秋晚刚刚替他擦身子时,看到他胸前小腹一滩白浊,知道他也得趣,略微安心了一点,一边给他揉手腕一边说,“明天可得穿长袖了。”
陈秋阳此时酒意散了一半,却还是微醺,嘴上也没个遮拦,哼了一声,“别自以为是了,就这点痕迹,一会就没了。”
林秋晚抬了下眉,在陈秋阳大腿内侧掐了一把。
“那要不给你留点消不掉的痕迹?”
他此时光着下身,陈代阳看看他两腿之间,再比较一下自己,见尺寸果然似还比自己略小些,一撇嘴,“就凭你?”
林秋晚刚虽射了一次,却是被陈代阳的高chao用力一夹给带的,其实还没太尽兴。此时听他这么说,当即将毛巾一扔,翻身重又把陈代阳压在身下。
陈代阳慢了一步,被他按住肩,用体重压得死死的,努力挣扎了两下,不但没能摆脱,反而感觉林秋晚那话儿迅速充血挺立起来,硬邦邦地戳在自己身上。
先前他被林秋晚压了,还可以说是酒后一时大意。此时神智清醒了一半,还是被压,不由恼羞成怒,板起脸来,拿出办公室里官阶碾压的气势。“林秋晚,你给我滚下去。”
他眉头微皱,满目寒光,如真的在办公室里,林秋晚早已立正站好。此时小兄弟顶在陈代阳柔韧的小腹上,却只觉得他这幅表情,太过火辣。
反正不管犯上还是怎样,该干了的也干了。林秋晚干脆破罐子破摔,一不做二不休。
他一边用体重继续压住陈代阳,一边拽过毛巾,将他的两只手腕压在头上,牢牢捆住。
做完这事,他捞起陈代阳的两条长腿,往两边用力掰开,将他摆成一个大大的M姿势,低头看着陈代阳也站起来的小兄弟,“啧”了一声,“嘴上说不愿意,身体还是挺诚实的么。”
陈代阳自己也想不通,刚刚林秋晚动作之间,他明明有无数机会反击甚至反杀,不知怎么身体反应却总比意识慢上一步,白白让机会流逝了。
可见喝酒误事。
此时听林秋晚调笑,他反驳不了,只哼了一声。再一想,反正该干不该干的也都干了,一次是干,两次也是干。反抗不成,不如躺平接受。
林秋晚掰开他的腿,却没有一鼓作气将Yinjing捅进来,而是先将手指凑过去,轻轻揉按了起来,一边点评。
“开过苞了就是不一样,颜色比刚才深了。”
那是充血!
陈代阳想要怒吼,发出的声音却是,“啊、哈!”忙咬住下唇。
林秋晚按揉了两下,指